第29章是什麼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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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卻已基本上成功地設計了我的天使,果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青出於藍勝於藍啊。陳強開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了,但被我堅決拒絕了。斌叔是開藥店的。

他配的藥能讓我被人凌遲也不自知,但陳強我就不太敢相信。萬一,萬一這件事最後被語蕾發現。

儘管陳強已經保證絕對不會出賣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覺睡到一半忽然不見蹤影的理由,所以絕對不能是我應該在家的晚上,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沒説,那就是我不想把語蕾給他太長時間。

白天的話他打一炮提上褲子就走,而晚上,萬一他再提出要抱着我老婆睡一夜怎麼辦?我睡哪?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藥給語蕾喂下去,然後假裝去上班,接着陳強進屋子。

如果過程中被發現他就説自己是入室行竊的小偷,大不了可以威脅語蕾幾句,但是絕對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計劃雖然糙,但是基本可行,陳強把藥給了我,又和我喝了幾杯,確定了我家地址後就結賬走了,約好明天早上七點半在我家門口等着。晚上回到家,若無其事地換衣服、洗澡、看電視、睡覺,我心裏一直都在怦怦跳個不停。

但表面上裝的很鎮靜,直到夜深人靜,子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裏,睡夢中發出均勻而悠長的呼聲時,我又忍不住自責起來,語蕾的例假一向準時,再過兩天就是她生理期的子。也就是説我只要跟陳強稍微拖一下。

就可以換來至少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也許在這段時間裏我能找到什麼反制他的方法,讓我的子免於被姦凌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此之前我從沒有想過要這樣做,似乎從陳強提出條件那一刻起,在我潛意識裏就已經默許了他來侵犯我的嬌…或者説,從那時起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臨。與之前被阿浩他們凌辱不同。

這一次是我主動將子送到了別的男人的手中,儘管我一再安自己是被陳強迫,但我仍舊解不開這個心結。

如果…如果明天早上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的話,我也許會愧疚一輩子。鬧鐘終於還是在我半夢半醒中響了起來,語蕾嘟噥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去。我躺在那怔了一會,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猶豫。叮咚!短信聲響起,是陳強發來的,只有三個字…我到了。算了,再糾結又能怎樣呢?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我爬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藥在裏面化開,舌尖輕了一下,沒什麼異味。

“寶寶乖,早上醒來喝杯水,對身體好。”我在語蕾身邊坐下,輕拍她的背。

“嗯…不要…我還沒醒呢…”語蕾糊糊地撒着嬌,不願意喝水。

“聽話,喝了再接着睡。”我乾脆去撓她的腋窩。

“咯咯咯…喂…”語蕾被我得沒法再睡,笑着翻過身來,對我嘟起嘴要我喂她。沒辦法,我只好把水含了一口進嘴裏,然後與她嘴相接。

語蕾像嘬一樣着我的,將口裏的入肚中,如此反覆幾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撫摸着她的長髮,看她閉着的眼皮翕動了幾下隨即安穩下來,呼重又安靜悠遠。

去衞生間刷了牙漱了口,簡單洗過臉後我拿起包,對卧室喊了一聲:“寶寶,我去上班了!”沒有回應,看來子已經睡死過去。我打開門,陳強立即一閃身鑽了進來。砰!我重重將門關上,做出我已離開的假象,但其實仍然留在客廳。

陳強探頭探腦地走到卧室門邊,向裏看了一眼。語蕾在家基本都是睡,被子通常也都是蓋住肚子了事,剛剛喝水時又翻到面對着卧室門,所以陳強這一眼差不多等於把我老婆看光了。

我雖然不是滋味,可是想到更加透徹的他也早已看過,此刻語蕾的暴本不算什麼。

“大哥,那我進去了。”陳強小聲對我説,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好默默地點了點頭。

安全起見,我沒有跟他一起進屋,只在門邊監視着他,但這樣也就等於某種程度上放他對我的子為所為。

陳強沒有費時間,一進屋就輕輕地掀起了語蕾的被子。我的心跳驟停,畢竟視頻是一回事,親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設防地‮體玉‬橫陳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回事。

“嫂子真美。”陳強讚歎了一聲,彎下去,手在語蕾温軟如玉的腳背上撫摸,還低下頭親了她的腳趾一下,然後他的嘴就沒有離開我子的身體,沿着腳背、小腿、膝蓋、大腿一路親吻上去。

語蕾的‮腿雙‬是併攏的,身體又是側躺着,雖然腿間秘處被遮掩,但雪白的瓣卻因此而更顯豐盈。

陳強自然也被那誘人的曲線所引,舌頭在語蕾股蛋上了一下,然後把鞋蹬掉,也側躺在牀上,臉就枕在語蕾的股後面。

我的手緊緊抓住了門框。連我都沒有用這樣的姿勢在這樣近的距離去觀察語蕾的私處,不必説我子緊閉的縫和‮腿雙‬間的一線天肯定都被他纖毫畢現地盡收眼底。

但陳強絕對不會滿足於只觀察外部,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掰開了語蕾的瓣,就像是一顆大白水桃裂了縫,出粉多汁的果一樣,語蕾花瓣間水分充盈的,和瓣間害羞緊閉的菊蕾就這樣落入陳強的視之下。隱秘處被觸碰,我很擔心語蕾會被驚醒。

但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老公出賣給了別的男人。陳強接下來的舉動也在我猜測之中…應該説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樣的美景之後都只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伸出舌頭,舌尖深深地埋進了語蕾的股溝,從他腦袋動作的角度來看。

他一定是在盡情地品嚐着我子的美味,也許每一次都是從陰蒂直到菊渦的大範圍的舐…那正好是語蕾最喜歡的我為她口的方式。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時右手不得不伸進褲襠裏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

語蕾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睡得很深沉。陳強在我間耗費了快十分鐘的時間,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

但我知道那裏一定已經被他的口水得晶瑩一片,也許其中還夾雜着我子的或許自己口舌也已經痠痛了,他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裏,沿着語蕾的背一路上去,身體也緩緩上移。

最後,當他將語蕾的耳珠含在嘴裏,整個人也成了將我子從背後抱在懷裏的姿勢,那畫面像極了一對相愛的情侶親密依偎的樣子,但是他的那頭黃讓我覺得無比刺眼。

陳強的雙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語蕾兩邊峯,手指捏着頭捻,嘴巴依舊不知疲倦地着語蕾的耳垂,還不時將舌頭伸到語蕾耳蝸裏去,下則隔着褲子在豐滿的股上不住來回磨蹭。

“把褲子了。”我小聲地説了一句,陳強抬起頭來驚愕地看着我。

“你…你褲子髒。”連我都沒料到自己竟會不小心説出那種話,連忙毫無説服力地解釋。

“嘿嘿…”陳強笑了一下,沒有戳破我,很聽話地伸手去解開帶,三兩下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有語蕾的身體擋着,我看不到他的陽具是大是小,是什麼形狀,他也沒有急於調整姿勢,而是小心翼翼地將雞巴進了語蕾的‮腿雙‬之間。

然後輕輕股,用和我子的腿、陰來回地廝磨。我在本成人遊戲裏直到這種姿勢叫做素股,多用於那些明明很想幹一炮但又傲嬌着不願進行到入程度的男女之間,用我們常用的話就是“我就蹭蹭不進去”是女人徹底失身於男人的最後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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