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林美地之慾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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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開着車,在城市的夜中漫無目的地行駛。路邊的燈光,和光怪陸離的街景,不停地在車窗晃過。子和我經歷的生活、她和立凡亂、微信裏那些肆無忌憚的話語…都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如同那街燈,街景,在我心頭一一晃過。我的心情一會兒狂躁,一會兒又像落進冰窖,冷到了極點。

我並沒有超速。只是一邊嫺地駕駛,一邊雜亂地在頭腦中思考問題。我的手機放在一旁,屏幕不停地閃爍着。我知道,這是子驚惶地打電話,或者不停發短信。我不用看,也明白她想説什麼。於是,本懶得拿起來看看。

一個多小時後,我打定了主意。我調轉車頭,把車駕到了父母家門口。不過,在下車之前,我細心對着後視鏡整理了一下儀容——因為,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願意父母為我擔心。

我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父母正在看電視。我簡單地打聲招呼,就朝我的卧室走去。父母的家,是永遠的家。即使兒子早已另立門户,在父母的家裏,永遠會為他保留一個角落。一想到這裏,我不鼻子發酸,趕緊深呼一下,淚水才沒有下來。

我蹲下身子,從單人牀底下拖出一口舊箱子,取出一個不大的牛皮紙包,揣進懷裏。然後,順手從書架上了幾本書。走出卧室時,我對父母親揚了揚手中的書,説:“我回來拿點資料,有急事要馬上走。”説完,便匆忙朝門外走去。

媽媽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急忙站起身,問我:“啥事這麼急啊?咹?你做事小心點,老大不小了…”我不耐煩地説:“知道了知道了!”然後開門出去。在關門的一瞬間,聽到媽媽隱約對老爸説:“這孩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你要不要…”我坐回車上,關上車門,擦乾臉上的淚水。然後,順手將那幾本書丟在後座,把牛皮紙包從懷裏掏出來。我慢慢地打開它,裏面是個約一尺長的物件,銀,上面雕滿複雜的花紋。我捏住一它的一頭,稍一用力,把它了出來:如同一道冷泉,它閃爍着動的寒光。

——這是我大學畢業那年,去西藏林芝旅遊時,在一個偏僻的小鎮,一户藏族人家的低矮鐵匠鋪裏,買的一把藏刀。我還記得,那户藏族人家的門口,拴着一隻骯髒的,長滿長的藏獒。

(13)到了立凡家外面,天已經有點晚了。同一棟樓的住家窗口,透出暖暖的燈光,黃或白,顯得那麼的平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不像都市。我走到他們的門口,稍平靜了一下,然後抬手敲了敲門。

隱約傳來了狗吠聲,然後門開了,小珂打開了門,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讓我進去。她穿着白的長體恤和齊短褲,兩條雪白的大腿出外面,和往常一樣誘人。奇怪的是,她今天整個人冷冷的,見了我面無表情,彷彿我欠了她什麼似的。

她徑直走到沙發那裏,一股坐了下來,順手抱過一個卡通洋娃娃,就這麼一動不動地摟着發呆。看到她這樣子,我反倒覺得有些尷尬了,便問她:“立凡呢?”小珂看着電視機屏幕,面無表情地説:“昨天就去西安了,會診。過幾天才回來。”我頓時手足無措,有一種一拳打空的覺,呆在那裏不知道做什麼才好。小珂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心想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便問:“嗯,難道,我老婆…呃,劉真——或者立凡,他們對你説了什麼?”小珂一翻白眼,沒好氣地説:“沒有啊,他們説什麼關我什麼事?你這個人才好笑呢!”看來,這女孩子今天真的對我不滿!我想了想,猜不到什麼原因。但推測她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不應該是對我不滿,而是對子和立凡。於是我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一副見誰咬誰的樣子,誰欠了你的錢沒有還啊?”

“哦,”小珂淡淡地説:“我懷孕了。”這消息讓我深意外!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乾笑着説:“是嗎?那真是該恭喜…等等,”這時,我才突然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懷孕的?”小珂抬頭看着我,説:“就在今天下午,你來之前。我月經很少延遲,所以自己查了一下。”我頭上開始有些冒冷汗了。——那天晚上,我和小珂在書房的時候,我把她按到地板上,不停的時候,她似乎曾想掙扎起來拿套子。但我看着遠處立凡和子的宮秀,慾早已脹昏了頭腦,哪裏還能讓小珂離開?我稍一用力,便把她硬壓在下面,翹起的陰莖不由分説,又了進去。小珂似乎又掙扎了幾下,也就算了。她估計也是慾高漲,下體濕滑得一塌糊塗。我覺,陰莖幾乎像在滑雪一樣,哧溜一下就鑽了進去…我狼狽地問:“這個,那個…是我們那天晚上嗎?還是你老公?”小珂搖搖頭,低聲説:“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是進去了。不過,你們走後,立凡和我又做了一次,他也沒有戴套子…我真不知道是你們倆誰的…我真的好怕!”説着説着,小珂秀氣的臉龐上,竟然顯出了一絲淒涼,她有點哽咽地説:“以前,我已經打過兩個孩子了,現在又是這樣…我怕再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屋子裏光線很暗,但我還是看得清楚:兩行清淚,從她眼角了下來。

小珂低聲飲泣着,樣子楚楚可憐。我不知説什麼好,只好走過去,坐在她身旁,把她摟進懷裏,一邊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一邊語無倫次地安她。小珂哭了一會兒,把頭伏在我的肩膀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説:“為什麼總是這樣?你們男人使壞,最後受傷的,總是我們女人?”我一時到有些惘,喃喃地問:“什麼?你是説,連我…也是個壞人?”小珂認真地點了點頭,説:“嗯,你,還有立凡,都不是好人。立凡想和你老婆做愛,就想辦法讓我和你上牀。你呢,不也是想和別人的老婆做愛嗎?總之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苦笑了一下説:“我還真沒有想到,我最後也成了一個壞人。”小珂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説:“怎麼不是?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到這個地步?你説,誰還能比我更慘?”我無言以對。只好摟着她,輕輕地吻她一下,在她耳邊説了聲“對不起”——生活,就是這麼無常!誰曾想到呢?就在幾個小時以前,子也曾經同樣的,不停地對我説“對不起”小珂抬着頭,輕輕地合着我的吻,她的雙還是那樣柔軟濕潤。過了一會兒,她嘆了一口氣,説:“唉,我也算不上什麼好女人,誰叫我愛上的,都是些壞男人呢?算了,一切都是命!都到了這個地步,説這些有什麼用?”她的話音很輕,但落在我心中,卻沉重得像石頭一般。我無言以對,只好更緊地摟着她,親吻着她光潔的額頭…(14)就這麼過了很久。小珂慢慢地坐起身來,她雙手一抬,刷地下了體恤,出雪白、高聳的部。由於用力過猛,渾圓的房和周圍的白肌膚,還輕輕地跳動了幾下。

“來吧,老公!”小珂甩了甩頭髮“好好地幹我,和我做愛吧!”

“什麼?你叫我老公?”我喃喃地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苦澀。

“對,今晚,我就是要你做一回我的老公!”小珂倔強地説。她爬到我身上,跨坐在大腿之間,伸手替我解開衣服的紐扣。小珂身材沒有子那麼苗條,但一身軟綿綿的細肌膚恰到好處。該豐腴的地方,就像羊脂一樣細膩;該有曲線的地方,則凹凸有致,如細柳一般婉轉…她下身只穿着一條輕薄的內褲,上面俏皮地印着粉紅hellokitty的圖案,脹鼓鼓的陰,從底褲下凸出來,形成一座人的小小山丘…我的下身早已不聽話地硬起,直直地頂住她的大腿。一股強烈而又悉的慾望,從我的會陰處,一直衝上了頭頂。我心底暗暗嘆了口氣,伸手握住小珂的房,那是一種悉的覺,她的兩粒頭早已硬起,從我的指縫裏,探了出來,像兩粒初生的花蕾…小珂站起來,把內褲褪到了腳腕,然後左腳一蹬,把它遠遠地踢開。她全身赤站在我面前,‮腿雙‬之間,細草絨絨,上面似乎還粘着晶瑩的水。接着,小珂把我推倒在沙發上,直接坐了上來。我只覺得陰莖一暖,整條已經探到她的陰道最深處!

“等一等!”我極力忍住的慾望,對她説:“還是戴套吧?”小珂緊閉嘴,搖了搖頭,冷冷地説:“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擔心什麼?”她低下頭,不停親吻着我,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和我的舌頭互相織着。我嚐到了她唾的香味,如同月桂一般醉人。一時間,我的部不停地聳動着,小珂的玉,在我的間上下起伏,軟綿綿的,如温香軟玉,讓我無法自拔…“我,老公!狠狠地我!”小珂像個不顧一切的女,雙手蕩地着自己的雙,一頭黑的短髮,在暗淡的光線中狂野地飛舞。我早已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合着她的狂放,我緊緊環抱着她赤的翹氣,説:“好的,老婆,讓老公好好幹你,幹得你發瘋!

”那晚,小珂似乎在拼命地發心中的不快。其間,立凡曾經打電話來,她本不去接聽!我們在客廳裏,地毯上,卧室的大牀上瘋狂地做愛。用盡了各種姿勢,各種‮情調‬、刺的手段。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放蕩,像只小野貓一樣力十足。她時而把兩隻房貼在我臉上,時而低下頭,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裏不停地吐,時而伸出舌頭,着我的口…最後,我們倆筋疲力盡,赤地相擁倒在大牀上,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那晚,月亮很圓,如水似銀的月,輕柔地灑在這片叫“青林美地”的小區。

就在這樣的月夜裏,我和小珂相擁入眠。而不遠處,僅距離幾個樓房,是我曾引以為豪的家。但那晚,我本沒有去想,家裏窗户是否透出了燈光…第二天一早,我強忍着睡意起牀,打算去上班。我穿褲子的時候“鏘”的一聲,一個銀的長形物件掉落在地上。小珂被驚醒了,她着肩膀,從被子裏探出頭來,糊糊地問:“那是什麼?咦,一把刀嗎?你帶着刀幹嘛呢?”我嘆了一口氣,撿起刀,轉身朝門口走去,一邊苦笑着説:“我要是説,那是用來削蘋果的,你會相信嗎?”我隨手關上門。屋外,天已經大亮,一股清新的空氣,面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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