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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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多麼不願意他們成為敵人啊，地想，要是加布裏待卡西姆，她將無法強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帶到這個小房子裏來是殘酷的。他大的手緊抓住她，就像抓着一個俘虜，她無可選擇，只能透過磚縫看着隔壁房間的情景。

硬冷的牆壁緊貼着她的體，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樣的緊，以至於牆壁上的一些糙的、凸出的角扎進了她的裏，他滾燙的呼噴在她的脖頸上。她覺得到，他動起來了。他壯的大腿貼在她的股上，熱乎乎的，小屋裏濕的空氣讓她呼困難。她掙扎着試圖擺哈曼德，但無濟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個多麼好的奴隸，加布裏馬上要試驗他的服從，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將受加布裏的嚴懲。”哈曼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説。

瑪麗塔沒有聽見哈曼德所説的話。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為隔壁的兩個人完全引。

由於房裏的陰冷，更由於內心的恐懼，她顫抖起來，她不想看，卻又無法將視線移開。

卡西姆輕微地嘆了一口氣，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他看起來是多麼的安詳啊。

多麼甜、痛苦，脆弱、頑固的慾望啊。

從卡西姆的雙間滑出的一聲嘆息、似乎穿透了加布裏的靈魂。

慾望如旋風般升起，它來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這個人不同尋常的心，令人眩目的個美使他難於抗拒。

羅克斯拉納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準備，加布裏知道，一隻白的假陰莖已被深深地進卡西姆的部，以便大他的門。從加布裏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陰莖的細帶子。這個帶子穿過兩腿之間，經過背部和腹部，兩端連着帶。

夜夜地穿戴着這種東西，而無法將那隻假陰莖摳出身體。卡西姆到無比屈辱。更壞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訓練成了供人取樂的工具。那種為了滿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聽命的念頭時刻縈繞在他的腦際，這念頭卻讓加布裏到興奮。

卡西姆知道加布裏此刻在想些什麼，加布裏做過供人取樂的奴隸，他曾被傳授忘卻自我──這人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願，其它的都無關緊要。

加布裏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學的內容，並從中找到了一種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開始咀嚼屈辱的妙處。他也擁有了那種放棄自己的意願，拋棄任何選擇的特別的自由了嗎？加布裏要把陰莖放到他這種新的、微妙情的最深處。

卡西姆股問的小等待着被戳入，白陰莖像每天都在變大，到現在它已和一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大小了。撥去那東西，給那隻縮攏的小嘴抹上點油，然後緩緩地進入卡西姆温熱的，也許是期待着的身體，這是多麼刺的事情啊。

加布裏猶豫了一會兒，用這種方式喚醒這個睡的囚徒也許太殘忍了點。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裏將他臉朝下壓在天鵝絨牀褥裏，暴地玩着他的身體。

那時候，加布裏早已脹得發慌。當卡西姆猛然入他的身體時，他的陰莖也在變硬，並吐出一種鹹鹹的，粘乎乎的東西。

但是卡西姆已達到了高，扔下了因受到強暴而嗚咽的加布裏，一眼也不再看這具已為情燒得滾燙和渴望發的體。

現在，加布裏再不是他的奴隸了。而卡西姆本人卻在這兒等待着被享用。加布裏的雙手慢慢地摸向帶、他鬆開皮褲子，掏出那隻巨大的，直立着的器。

望着這一景像瑪麗塔幾乎窒息。加布裏的使她恐慌而顫慄。這顫慄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開頭，但又無法放棄看一看加布裏是如何強迫玩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強迫自己承認，她叁與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她伸出舌頭，了乾燥的嘴。她記起加布裏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檸檬的味道。也記起了當她用雙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涼的皮膚時，所嚐到的那種混合的男味道。

加布裏的動作在加快。他摟着卡西姆的，趴到他的身上。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卡西姆扭動着，掙扎着，但是加布裏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裏牢牢地壓在手下。

卡西姆的掙扎使得加布裏更興奮。他企圖掙開加布裏，的四肢卻勾緊了他，這讓加布裏達到了亢奮的邊緣。加布裏一邊把牀得顛簸不止，一邊嗅着卡西姆擦洗得乾乾淨淨的皮膚，以及從他的呼裏傳出的，不無恐懼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貼貼，但是我更喜歡這種方式，我喜歡讓你同我抗爭。當然了，你的抗爭毫無用處。”加布裏一字一頓地説。

他抓住皮帶，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帶扎進裏，又啪的一聲分開。卡西姆咒罵不止。加布裏將手伸到卡西姆的襠下，握住他陰莖的部，把那玩藝兒扳直，抵到牀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吧？奴隸，你已經焦渴難耐，那麼做給我看。”加布裏縱情大笑。而卡西姆則一邊更烈地抗拒，一邊因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罵着。

“你把這稱做順從？”加布裏冷笑着説“來吧，奴隸，為我撐開你的門。”他跪到卡西姆‮腿雙‬間，雙手輕碰着展開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股。儘管卡西姆的抵抗絲毫沒有減弱，加布裏從他的身上還是覺到了一股不斷上漲的慾。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投入了這種攻擊或是希望被攻擊的情境。這些天來，卡西姆一直沒有發慾的機會。這對他來講，是難於適應的。

“我要用你的身體，正像你用過我的一樣，明白嗎？”加布裏一直説，一邊將全身的重量壓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裏發出滿意的哼哼聲，然後他雙手用力掰開卡西姆的股，出那並不情願的小嘴。

“無助的覺是怎樣的呢？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夠給別人帶來快樂，你願不願意讓人使用？”

“該死！”卡西姆憤怒地嚷道。

加布裏用膝蓋強迫分開卡西姆的大腿。伴着驚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龜頭進了他的門。已塗了油的門，滑溜溜的，很愜意。他在進入的時候，僅僅受到輕微的抵抗。有着細小皺紋的環輕輕地箍着他的龜頭。這覺奇妙極了。他陰莖的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夾着，熱熱的，滑滑的，覺如入仙境。

加布裏用力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動着，發出呻聲。

“這就對了，奴隸，用你的身體來合我。”加布裏透過咬緊的牙縫説。

連最輕微的呻聲都從卡西姆的嘴裏消失，他拳頭緊握。但是他放棄了從一開始就進行的抵抗。

由於極度快樂，加布裏進入了忘我之境，這就是哪個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當他在卡西姆並不情願的體上、盡情地發仇恨的時候，他還是不自主地對他產生温柔的情。他更深入地進卡西姆的體，閉上了眼睛。環緊緊地纏着他男器的部，令他極為亢奮。

在旁邊的小屋子裏，瑪麗塔將手指壓在嘴上，她大大的眼睛裏，珠淚瑩瑩。這真讓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會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進門，撲向加布裏並拉開他。

她幾乎喊出聲來，但是哈曼德預到了這一點，用他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為不能如願而嗚咽不止。卻無法讓他把手拿開。

這時加布裏態度上的某種變化傳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並把他壓住的時候，心頭升起一絲輕微的顫慄。他的手變得輕柔和好奇。加布裏抬起頭，在燈蕊草燭光閃爍的照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瑪麗塔為此而驚呆了。她看到那雙惘的灰眼睛已變得温柔和清醒，那裏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優美的雙也在顫抖。

瑪麗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掙扎，心裏生起一種莫名奇妙的情。眼下，加布裏追求快的方式不再暴。

卡西姆也安靜了下來。他們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麼一刻，周圍靜得令人發慌，正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她心頭悄然升起了希望…。

剎那間，加布裏對他污辱卡西姆的行為到了羞愧。辱罵關在籠子的野獸是低下的，為此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頭，捶打着卡西姆肌發達的背部。長期埋藏在內心的傷痛變得支離破碎，最終煙消雲散。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問。

“我…沒有。”卡西姆咕嚕着，一邊把飛紅的臉龐扭到一邊。

“撒謊！”加布裏抓住卡西姆凌亂的黑的頭髮，扯着他的後腦勺“撒謊。”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話聽起來像情話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進入，抵着卡西姆硬實的，蒼白的股，丸輕擦着卡西姆天鵝絨般柔軟的陰囊。卡西姆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加布裏從內心裏發出得意的笑聲。毫無疑問，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別人駕馭的快樂。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裏的身下上下拱動，熱汗淋漓，在薄薄的墊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堅硬的龜頭。

卡西姆小聲地嘀咕着什麼，聲音很低，加布裏無法聽清。他伏下去，令他吃驚的是，他發覺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在祈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