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太醫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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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很快小跑着來,眾人左右閃過,戴嬌的目光閃動,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了那目光中。
冷亦修對太醫道:“安王殿下在這裏。”
“是。。是。”太醫急忙點頭,把手中的藥箱放下,手指搭在郝連紫澤的腕間。
眾人都摒住呼望着他,只待太醫一開口,能否再説出什麼讓人震驚的話語來。
果然,太醫“不負眾望”他沉多時,眉心一跳,對冷亦修和郝連紫澤施了個禮道:“兩位王爺,哎呀…這安王殿下所中的毒嘛…實在是…”
“什麼?”郝連紫澤側首望來,目光清亮,臉赤紅,頓時豔光四
,卻讓人心生凜意。
“太醫,你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必須實話實説。”冷亦修聲音沉冷,似乎一股冷氣直入人的心間。
太醫急忙彎,再次施了一禮道:“一定,一定,王爺,安王殿下這個毒…實際上並不厲害,不過是一般的催情之藥,能夠讓男子暫時的失去反抗的能力,當然,如果遇到特殊的情況,也許…還會有其它的變數發生。”太醫頓了頓,看了一眼那咕嘟冒泡的温泉池水,沉
了一下説道:“比如説…遇上了外力的環境影響,像眼下的泡温泉,或者是飲酒,再或者説…”太醫又看了看郝連紫澤“恕下官冒昧,安王殿下之前可曾受過什麼傷嗎?”郝連紫澤點了點頭説道:“不錯,在來大昭之前,的確受過一點傷,不過,近
已經
覺好很多了,已經沒有了大礙。”太醫立即道:“這就是了,本來這個物藥的藥效應該已經揮發完畢,但是,殿下身在温泉池中,又因為之前舊傷的緣故,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氣息不穩,血脈上湧的情況。”
“嘶…”不遠處的人羣中有氣出聲。
這下子,之前戴嬌所説的那些又都不成立了,她是想着讓眾人受着她的引導,讓人以為郝連紫澤是默認了她的行為的,不想…現在太醫的一番話,讓她的話徹底站不住腳不説,反而讓人覺得不恥。
“太醫,務必治好安王殿下,不容有失。”冷亦修沉聲吩咐道。
“是。下官一定盡全力。”太醫低頭施禮“安王殿下,請隨下官來。”
“不,”郝連紫澤深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説道:“本王要在這裏,等一個
待。”眾人的呼
一滯,心中暗呼不好,這下子,事情可是鬧大了,恐怕…除了皇上,沒有幾個人能夠處理這件事情吧。
戴嬌也瞬間抬起頭看着他,眼睛中閃過驚恐的光芒,她覺得自己不過是想着得到一個男人,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自己不但得不到想要得到的人和地位,相反,還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甚至是…全家的。
四周吹過的風聲在她的耳中如同是淒厲的喊聲,跳躍的火光中冒出的青煙,像是來自地獄的霧,讓她的身體
覺一陣一陣的發冷,那些咕嘟咕嘟的水聲,像是熱油在翻滾,又像是熱血讓她幾乎嗅到了血腥味。
她尖叫了一聲,雙眼一翻,暈了過去,麗兒急忙伸手扶住了她,嚇得腿腳也有些痠軟。
冷亦修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對太醫説道:“太醫,還是麻煩你給她看一下吧,別再有什麼意外,總也要等到戴大人來了才是。”
“是。”太醫點頭説道。
容秋在院裏來回的走來走去,她沒有出去遊玩,雖然不知道冷亦維想要幹什麼,但是,她隱約覺得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她去哪兒也覺心裏不踏實,索
便在院子裏來回的走動,等待着消息。
眼看天一點一點黑了下來,天邊的霞光被黑暗沒,月亮又升了起來,院子裏也亮起了燈盞,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
她的心越發緊張了起來。
正在此時,一個怒龍衞走了進來,站在院中對她説道:“容夫人,請隨屬下走一趟吧。”
“去哪兒?”容秋的心一跳,眼睛緊緊盯着他,想從他的表情上得到一絲信息。
“去了,您就知道了。”怒龍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本夫人…要去換換衣服。”容秋説罷,想要轉身進屋。
“容夫人,您還是快些去的好,省得讓皇上等得着急了。”怒龍衞聲音平靜的提醒道。
容秋忍不住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説…是皇上讓你來的?”
“正是,”怒龍衞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服飾,容秋也隨着他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他一下,這一看之下,才發現他的身上穿的果然是怒龍衞的服飾。
她的心一緊,暗暗怪自己剛才只顧着緊張,沒有看清楚,她穩了穩心神,微微一笑,聲音也悦耳了許多,道:“你一路過來辛苦了,只是…能否告訴本夫人,陛下傳本夫人去有何事?”怒龍衞面依舊平靜,搖了搖頭説道:“不知。”容秋暗暗咬牙,努力擠出一絲笑意説道:“那…我家王爺,可在本夫人要去的地方?”
“正是。”怒龍衞總算是點了點頭。
容秋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兒消息,不管怎麼説,冷亦維也在,自己的心中還會平穩一些。
她抬手掠了掠發“走吧。”覺走了許久,容秋
覺腳都酸了,一路上不知道問了多少次還有多遠,怒龍衞始終説:“快了。”而這個“快了”究竟是多遠多久,容秋
本不知道答案,像是沒有問過一樣。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片樹林,容秋看着那些在暗夜中起伏的紋路,看着那些在夜風中起伏的草尖,她的心裏突然掠過一絲寒意。
這個怒龍衞…不會是假的吧?
她心中的顧慮剛剛冒出來,便見怒龍衞走向的方向一轉,她仔細的看了看,那裏好像是有些火光。
“那是什麼?”她小心的問道。
“皇上在那裏,自然是火把。”怒龍衞回答道。
容秋的心微微鬆了鬆,儘量快步跟上。
又走了很遠,總算是看到了那些人影,好像還有很多人,而且遠遠的便看到了中間一人,身穿着明黃的衣袍,能穿得出這種顏
的,想必也只有皇帝了。
終於到了眾人的面前,容秋的心又提了起來,她一眼便看到了容溪,容溪站在那裏,目光淡淡的掃來,似乎有幾分淡淡的笑意,又像是有幾分嘲諷,還有幾分…説不出的意味。總之,每一種都讓她心中的不安加重幾分。
隨後,她看到了冷亦維,冷亦維的臉微沉,目光也緊緊的注視着她,似乎在提醒着什麼,但是,她
本看不懂。
還沒有來得及揣摩明白其中的意思,皇帝突然開口説道:“容秋。”容秋急忙收回了目光,對着皇帝施了一個大禮道:“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並沒有叫起,容秋也只好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她的心中更納悶着,只聽皇上又問道:“容秋,你可識得此人?”容秋順着皇帝的手指方向望去,這才發現,在那邊跪着一個女人,她乍看之下,還以為是藍淑羽,但是,看那女子垂下的發和尖細的下巴又覺得不像。
“你,抬起頭來!”皇帝一聲低喝,在那邊跪着的人,慢慢的抬起頭來。
容秋的眼睛一睜再睜,她的腦子幾乎要停止轉動,有什麼東西轟鳴着從耳中飄過,那…那不是…
杏兒着她驚詫的目光,低低的喚了一聲:“夫人…”
“容秋,”皇帝再次開口,一字比一字冷“朕在問你話。”
“她…她…”容秋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不扭過頭去看冷亦維,眼神中盡是詫異和驚慌。
杏兒怎麼會到了這裏?她不是應該被關在院子的一間屋子裏嗎?不是沒有王爺的命令不得外出,不準任何人探視嗎?
她為什麼會到了這裏?身上還穿着藍淑羽的衣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説!”皇帝長眉一挑,挑起一條凌厲的弧,如同掌權者手中的無形的權力之刃,只要輕輕一落,便是一片血光。
容秋的身子一軟,跪趴在地“回皇上,她…她是妾身的丫環,名喚…杏兒的…”
“如此説來,”皇帝冷哼了一聲,點了點頭“你果然是識得她了?”
“是…”容秋一邊説着,一邊在心中想着,想必杏兒早已經説了,自己不承認也不行,還有很多人都知道杏兒是自己的丫環。
“很好,”皇帝怒極反笑“那麼,你來告訴朕,你的丫環,會什麼會穿着藍淑羽的衣服來到了這裏?還與陳家的兒子私會?”容溪垂頭聽着,聽到最後一句,不霍然抬頭,她實在不知道什麼…陳家的兒子,還有什麼與杏兒私會的事,現在皇帝在這裏問她,這該如何説明?
她喃喃不知如何説明,撐着地的手臂不微微的顫抖“妾身…妾身…不知啊,還請…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