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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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在人聲鼎沸的夜店裏,來了個很神秘的高富帥,他長得帥氣拔,而且出手闊綽,他一出現就
引了眾多女人的目光。
沒人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很大方,而且對女人幾乎是來者不拒。
所以不管何時,他身邊總是圍繞着一大羣的女人,和他喝酒,和他笑鬧,和他情調。
女人搶着要入他的眼,搶着要坐距離他最近的位置,而他則像是看戲似的,看着女人為他爭風吃醋。
他不是別人,正是項鈗晟。
一改過去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搖身一變成了蕩子,灑錢取樂,遊戲人間。
“該誰喝了?”
“我。”通常大家划拳都怕輸,因為輸了就得要喝酒,但在這裏,女人一個個搶着要喝酒,因為喝下他倒的酒,就能拿到獎賞。
沒有人知道這只是場戲,項鈗晟演給樓倚馨看的戲。
但演戲就要入木三分,要先瞞得了旁人,才能引當事人入局,所以他每天都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回家。
不僅如此,他作息大亂,玩到半夜,一早起不了牀,上不了班,就算上班了,他也是宿醉未醒。
不管項振龍如何罵他,甚至威脅他再這樣下去就要取消他的繼承權,但都起不了作用,最後只能先把在國外的老二調回來暫時代理他的職務,然後對公司宣稱他到海外出差了。
實際上他就像現在這樣,半夜了,人還在夜店裏和女人打情罵俏。
項鈗謙在旁邊看着,都忍不住要當真了,“大哥,媽讓我來叫你回家。”奉命前來找人,但是項鈗謙另一個任務卻是要把所見所聞都轉述到樓倚馨耳裏,那才是他來此的主要目的。
不過就算是一個知情者,他也忍不住想給他大哥響亮的掌聲,因為他演技實在得沒話説,連他都自嘆弗如。
“去,不喝酒就別來煩我。”
“你夠清醒嗎?”項鈗晟回以一笑,他玩遊戲,喝酒的是別人,他怎會醉得了,就算真的醉了,他也是酒醉心頭定。
他沒忘記自己這麼大費周章轉變情的目的,“該做什麼事就去做什麼事,別來擔心我。”項鈗謙還未開口,兩人的對話就被打斷了。
“小帥哥,一起喝酒嘛!”女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項鈗晟和項鈗謙這兩兄弟舉手投足都很有貴族氣質,加上穿着品味很高尚,出手又非常的大方,怎麼看都像是富家子弟,所以多一個就多一個機會。
“你自己喝吧。”項鈗謙道。
“他可不行,我一個喝就快要被你們剝皮了,如果兩個都喝,豈不是要被你們扒光!”項鈗晟哈哈大笑地説着。
“切,説那什麼話嘛!説錯話,罰你喝一杯!”女人把酒杯端到他嘴邊,硬是要他把酒喝了。
這些繞着他的女人都是會人血的,他常然不會真的笨到讓自己喝掛,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會選擇
遁,“等我,我去去就來,你們繼續玩,最後倒下的我有獎品哦。”離開位子前,他不忘丟一顆震憾彈,讓女人先喝掛,也是保住他自己的一招。
樓倚馨接到項鈗謙的電話後就趕到了酒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本不相信項鈗晟會變得墮落,看他在女人堆裏左擁右抱,看他一擲千金,看他和女人打情罵俏,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撕裂了一艘。
“鈗晟哥,起來,跟我回家!”她站着,居高臨下的喊他。
“誰?樓倚馨?我沒看錯吧?我們親愛的樓倚馨小姐怎麼會到這裏來呢?正好,來,坐下來陪我喝一杯。”項鈗晟笑着對她招手。
“鈗少,不行啦,怎麼能讓她後來居上,人家等很久了呢!”一聽到樓倚馨要隊,一旁的女人開始抗議起來。
“噓,乖一點,不乖的話等下都拿不到獎賞。”他瘋了嗎?因為受到太大的刺,所以瘋了嗎?
看到他墮落成這模樣,樓倚馨又心疼又自責,她知道,他之所以變了樣,全是被她刺的。
她走上前,擠過一旁的女人,沒有坐下的意思,反而動手拉他,“起來吧,我們回家。”
“小姐,你沒看見我們大家喝得正開心嗎?你是來攪局的嗎?”一旁有人不高興的嗆起聲來。
接着又一個也跟着搭腔,説:“對啊,不喝酒就別來搗亂。”
“這裏不歡你!”一個接一個嗆聲,但當事人卻久久不開腔,一直到有人起身動手推她,項鈗晟才打破沉默。
“誰説不歡她,坐下來,陪我喝酒。”
“要喝酒回家我陪你喝,要喝多少都陪你。”
“我喜歡在這裏喝。”
“項鈗晟,你這樣算什麼?!就算被我拒絕了又怎樣,你可以罵我,可以討厭我,為什麼要折騰自己呢!”拉不動他,樓倚馨又氣又急,語氣不自覺提高了不少。
才説完,就有人動手狠狠推開她,害得她差點跌跤,還好她連忙扶住了一旁的椅背,才沒有跌倒,不過仍餘悸猶存,而這一幕也讓項鈗晟為之一驚,他差點就衝上去扶她,但為了大局着想,他一再告誡自己要不動聲、要當一個旁觀者,可擔心仍舊免不了,直到看她站穩了,他一顆上忐忑的心才平靜下來。
樓倚馨站穩後,氣勢變得更強了,她居高臨下的掃了四周一圈,然後對纏着項鋭厲的女人説:“麻煩你們把手從那個男人身上拿開。”
“哼!憑什麼?”
“對啊,你憑什麼啊?”
“憑我是他未來孩子的媽。”其實她也是今天才確定自己懷孕,本來不想講的,但是這節骨眼上,她只想着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把項鈗晟出這裏。
這顆炸彈確實夠震掘,她話語方落,項鈗晟就馬上從沙發站了起來。
“你…再説一次?剛剛説了什麼?”好,她的話奏效了,她甚是滿意的説:“如果想再聽一次,就跟我出來,要不然以後你永遠都別想聽到答案。”他起身,越過眾女子,緩步跟上,不管多少環肥燕瘦都引不了他的注意,不管多少呼喊都無法讓他回首一眼。
他的心和他的魂已經早他的身體一步被那個叫樓倚馨的女人勾去。
進入夜之中,風涼如冰,因為冷鋒過境,街道上少了車水馬龍,變得格外冷清,而這股涼意,也正好把他稍嫌紊亂的思緒吹得一醒。
“你剛剛説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現在是清醒的嗎?”樓倚馨不答反問。
“樓倚馨,不要賣關子,到底怎麼回事?”
“就你聽到的那樣。”
“可是上次驗的結果不是説沒有?是真的嗎?”他的心情彷彿在坐雲霄飛車,先是被推入地獄,現在又被推往天堂,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但,一想到樓倚馨肚子裏有他的骨,他的心仍舊歡欣得想飛起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樓倚馨反問着,“你為什麼要那樣折磨自己?”
“折磨?我一點也不覺得那是折磨,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那就走,別來打壞我的興致。”説着,他轉身又想往酒店入口走,樓倚馨見狀連忙從背後將他抱住,“鈗晟哥,我求你不要再繼續糟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