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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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沒?今天很安全,可以在裏面。”她眉頭緊鎖,用微弱的聲音。

任雨澤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一種衝鋒的號角,此時他再改為最猛烈之攻勢,小腹的肌有些發酸。她的越來越越緊,終於在五、六分鐘後,任雨澤爆發在她的深處,爆發後的他沒有立刻出,趴在她身上好一會兒,享受一下~情後的餘韻,他們再熱情的親吻起來。

任雨澤不知道的是,在不遠的臨泉市裏,有兩個人正在談論着他的名字,那就是蕭博翰和唐可可,蕭博翰正在聽唐可可昨天去洋河實地考察的彙報,唐可可:“從我昨天的瞭解喝觀察看,在洋河縣投資應該是能夠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蕭博翰坐在辦公椅上,一直聽的很專注,這不是一個小投資,他需要詳細的瞭解很多東西,他:“洋河縣的政府態度怎麼樣?這個和你想象的又如何,會不會喝其他很多官僚一樣,只是搞搞形勢,做作秀,並沒有踏實真誠的工作態度,這一點對我們很重要,一個地方的主官對當地的經濟運行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到任雨澤,唐可可就想笑,她想到了當時任雨澤面對自己時的那種窘態,但唐可可笑歸笑,對任雨澤她還是從心裏歎服的,至少從自己和他接觸的這幾次,自己看到了他不同於其他男人的很多有點。

唐可可:“對這個人我覺他很特別,在考察中我也聽到了他許多的故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他持以好評,他不收賄,不官僚,能靈活處理各種事務,個人的威望和信譽度也不錯,人也很公正。”蕭博翰點下頭:“這最好,其實在很多時候,大家也在希望和尋求真正的公平,只是現在的公平太少,太難。”

“難道你也喜歡公平?可是我見你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並沒有按公平的原則去行動。”

“那是因為這個環境讓我沒有辦法去那樣做,假如大家都能公正的處理一些事情,我也一定會按那個規則來的。”

“你像是在抱怨啊,老大。”

“不,我是在表示遺憾,難道我看起來很像一個怨婦。”

“嘻嘻,不要污衊我們女人,什麼怨婦不怨婦的,難道就沒有婆婆媽媽的男人?”唐可可笑着反駁蕭博翰的話。

蕭博翰自嘲的笑笑:“還好,至少你不是怨婦,我不是婆婆媽媽的男人,我們不這些題外話了,繼續你在洋河先的受。”唐可可站起來,幫蕭博翰把水杯添滿,自己也添上了水,:“這次在洋河縣我受到了這種公正,你也知道,對一些暗示我是很的,可是昨天我一點都沒有那種覺,他們的政策很透徹,任雨澤對洋河縣的掌控應該算是很成功的。”任雨澤在斟酌之後,:“今天那就先聊到這裏,下一步你們好好的對這個項目再進行一次有效的論證,時間我們就出去轉轉,學學別人的經驗,力爭在今年把這個項目搞起來。”唐可可臉上展現出了興奮和動,她過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親手創立這樣一個大項目,相比過去自己在酒吧,舞廳廝混,這是一次讓她最為驕傲的滿足。

她小臉紅紅的:“謝謝博翰你給我了一次機會。”這樣的時候,唐可可的眼中就有了一些晶瑩的淚珠,她是在慨這些年的艱辛,也是在慶幸自己最終能走進恆道集團的幸運。

蕭博翰看到唐可可的情緒,他也被唐可可這樣的動所染,但蕭博翰在內心深處又多了一份責任和理想,那就是有朝一,一定要讓這些跟隨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過上一種穩定的,無憂無慮的正常生活,只有那樣,才對得起他們對自己的信任,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送走了唐可可,蕭博翰久久的沉思着,他有很多美好的願望和藍圖,他倘佯在自己美妙的勾畫中,他時而會心微笑,時而又皺眉搖頭,這起起落落的變化,也完全顯出了他心中的矛盾和無奈,他也知道,不管是多麼美好的前景,但還是要一步步的來,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自己還是暫時的放下那些幻想,回到現實,想想該怎麼面對目前臨泉市紛繁多變的局面吧。

臨泉市最近幾天的確很複雜,整個黑道瀰漫了兩個來月的戰火硝煙有了短暫的熄滅,蘇老大和潘飛瑞已經開始談判了,他們一個是老巨猾,一個是狡詐多變,這樣的談判註定就會很艱難。

他們各自開出了自己的價碼,誰都不會輕易的去妥協於對方的算計,彼此絞盡腦汁,都在給予對方最大的恐嚇和壓力,讓談判的天平能向自己這面傾斜。

已經談了兩天了,蘇老大有點頹廢的坐在自己的別墅裏,想着這兩天的事情,心裏很不暢快,在他的對面還坐着永鼎公司的智囊人物沈宇,他也是這次談判全程參與的一個主心骨,但不得不,他們都沒有能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潘飛瑞就像一直靈巧的蟋蟀一樣,在他們每每覺將要捕捉到他的那一刻,他卻突然的跳開了。

蘇老大點上了一直雪茄,悶悶的着,沈宇則在小心的給他茶杯中添上茶水,在茶壺與茶杯無意相碰的那並不很大的“鐺”的響聲中,老實點抬起了頭,:“老沈,如果換了你是潘飛瑞,你準備多久?”放下手中的茶壺,沈宇略一思考,就回答:“或者時間對他更有利一點,他可以一邊糾結殘餘勢力,一邊和我們討價還價,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很多零散的銷售都受到了驚嚇,這直接影響到了我們的批發。”蘇老大寧着眉頭:“他這一手很毒啊,聽彙報,我們手下的很多小販,聽到這個消息,都緊緊張張的,有些已經準備跑路了,怕臨泉市會來一次大的毒運動。”沈宇點點頭,有點無奈的:“潘飛瑞手上現在就像是抓着一個炸藥包,誰都怕。”蘇老大自言自語的:“那麼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他趕快把這個炸藥包投出來。”

“是啊,這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目的。不過我擔心事情並沒有這樣簡單。”蘇老大呼出了一口濃煙,:“當然不會簡單了,因為他背後有人指點。”沈宇也嘆口氣:“你相信潘飛瑞的話嗎?他直言不諱的這個方法是蕭博翰給他教的。”蘇老大哼了一聲:“其實在他沒有出蕭博翰的名字的時候,我就懷疑是蕭博翰在背後搞鬼了,以潘飛瑞的頭腦,他可以想出一點辦法,但絕對想不出這樣一個釜底薪的辦法,對這一點我是相信的。”

“那麼蕭博翰為什麼要這樣做?潘飛瑞為什麼要告訴我們真像呢?”沈宇自言自語的。

蘇老大自嘲的笑笑:“你老沈給我裝糊塗啊,我知道,你一直很猶豫,一直擔心着曼倩和蕭博翰的關係,所以在涉及到蕭博翰的所有事情上,你現在都很謹慎吧?”沈宇臉一下紅了,他不很自然的忙低頭幫自己把水倒上,並不敢來接蘇老大的這句話。

倒是蘇老大自己哈哈笑了,笑過之後他:“老沈,你也不用擔心,我理解你這樣考慮的為難,是啊,曼倩這孩子對蕭博翰確實很上心,但老沈,你是局中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最後的結果嗎,和蕭博翰我們真的能走到一起嗎?”沈宇有點茫然的搖搖頭:“難啊。”

“是,是很難,所以你不用有太多的顧慮,好了,我們有點偏離了主題,還是回到剛才的議題上,蕭博翰給潘飛瑞支招是因為他擔心我們在收拾了潘飛瑞之後把矛頭對準他,所以他想要用潘飛瑞來牽制我們。”蘇老大侃侃而談。

沈宇:“他要用時間,來換取空間,因為他目前的實力是無法單獨和我們抗拒。”

“不錯,這個年輕人是有野心的,他想的也不錯,本來我是有這個打算,只要平掉了潘飛瑞,下一個自然就是去削弱他的實力,他能看清這一步,也算難能可貴了。”沈宇若有所悟的:“而潘飛瑞這次給我們出是蕭博翰在背後搞鬼,應該也是有意的出賣蕭博翰,這樣潘飛瑞也看到了這一步。”蘇老大站了起來,在客廳走了幾步,:“潘飛瑞自然也想把我們的矛頭轉移到蕭博翰的身上,這不足為奇,並且他也做到了。”沈宇一驚,他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個決定,他忙:“難道蘇總你現在要對蕭博翰開戰,時機上有點倉促吧?”蘇老大又開始走動起來,他揮舞着手中的雪茄,:“不是我找他開戰,而是我要他對潘飛瑞開戰,既然他們兩家都想利用我,轉移我的矛頭,那麼何不讓他們兩家鬧鬧。”沈宇低下頭,他慢慢的在理解和體會蘇老大這句話的意思,蘇老大卻沒有停止自己的思路,他繼續:“迫蕭博翰從後面對潘飛瑞發起攻擊,這樣先讓蕭博翰和潘飛瑞結成永遠的對手,更重要的是,給潘飛瑞施加壓力,而這壓力來之蕭博翰,而不是我們,他就只能儘快的坐到談判桌上來結束和我們的對抗了。”沈宇一拍大腿:“高,一石二鳥,怕就怕蕭博翰不動手啊,聽他在回收批發市場和漢口巷這兩個地盤的時候,他們兩家都沒有怎麼動手。”蘇老大:“對,你這算道到了點子上了,我就是在思考怎麼才能讓蕭博翰不得不動手。”沈宇小心的問:“那現在有結果了嗎?”蘇老大點下頭:“應該差不多,必須促使他按我們的計劃走。”蘇老大在客廳慢慢的度起了步,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臉上的陰霧也更重了。

蘇老大在沈宇離開之後,就叫來了蘇曼倩,對她:“我們一起去恆道集團坐坐。”蘇曼倩肯定是很驚訝的,她想不通老爹怎麼會親自到恆道集團去,這到底算是對蕭博翰的認可,還是老爹心理上發生了變化呢?

蘇曼倩沒有話,她努力的判斷着老爹的動機,這樣的表情讓蘇老大看着想笑了,蘇老大:“傻丫頭,你累不累啊,甭瞎想了,我就是想出去走走,順便和蕭博翰商量點事情,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蘇曼倩讓老爹看穿了心思,但也沒有什麼難為情的,老爹經常都能輕易的看穿自己的心思,又不是這一次了,所以蘇曼倩就嘻嘻一笑:“行,那我先給博翰打個電話,看看他閒不閒。”蘇老大馬上就搖頭制止她:“第一,你要麼叫他蕭總,要麼叫他蕭博翰,不要博翰,博翰的叫,那樣麻,第二,我們就是要給他來個突然襲擊,看看他在忙些什麼,所以不要打電話,跟我走就可以了。”蘇曼倩再也憋不住了,臉就紅了起來,走到老爹的面前,抓住蘇老大的胳膊就搖晃起來,嘴裏:“老爹,你亂什麼啊,我哪有叫他博翰了。”蘇老大趕忙抓住蘇曼倩的手:“老爹上歲數了,你不要搖,再搖我就散架了,至於你有沒有那樣叫,嘿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完蘇老大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讓蘇曼倩越加的不好意思了。

父女兩人開了幾句玩笑,就一起走出了辦公室,這時候,蘇老大的神情就沒有剛才那樣的温馨,和藹了,他冷峻的對跟在身後的顏永:“這幾天情況特殊,公司那面安全第一,多長點心眼。”顏永略一點頭:“是,最近都是加的雙崗。”在大門口,蘇老大的車就開了過來,蘇老大虛着眼,四處看看,才扶一把蘇曼倩,兩人一起坐進了轎車的後排,顏永幫他們關上門,一招手,後面又來了一輛小車,上面已經坐滿了好幾個五大三的保鏢,顏永就坐進了前排,兩部車一前一後的往恆道總部開去。

在蘇老大這兩部小車開進了恆道集團總部大院的時候,着實讓這裏執行警戒的恆道兄弟們吃了一驚,這輛車他們是認識,而蘇老大有很多弟兄到沒有見過,畢竟蘇老大不是一個喜歡出頭面的人,但就算是沒有見過,光看這派頭,光看看顏永等人小心翼翼的舉動,便已經可以確定來人是誰了。

所有人都緊張着,(悠悠書盟)他們除了想要仔細的瞻仰一下這個臨泉市第一大哥的風采之外,心裏也都多了一份難以描述的興奮,多少年了,在蕭老大在世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見過蘇老大踏進恆道的大院,而現在,他親自來了,這應該算是一種殊榮還是一種意外?

蘇老大眯着眼踏出了轎車,他沒有急於的走動,他四面的環顧着,看了看那花壇,樹木,緻的花間走廊,蘇老大點點頭,:“很不錯,看來此間主人像是一個雅士,可惜啊可惜,這些守衞的弟兄有點大煞風景了。”蘇曼倩也下了車,看着老爹在欣賞着院子離得景物,就笑着:“老爹像是有點慨啊。”蘇老大很有點慨的:“是啊,看到這裏我就想到了故人,當年蕭老大在的時候我都沒有來過,唉,歲月飄揚似水啊。”剛到這裏,就見辦公樓裏匆匆忙忙跑下來了蕭博翰。

蕭博翰嘴裏着:“蘇總啊蘇總,你怎麼給我搞起了突然襲擊,還好我沒出去,不然今天可是罪過就大了。”蘇老大哈哈哈的大笑着,接過了蕭博翰伸來的手,用力的握握,:“今天涼一點,我和曼倩到外面轉了轉,走到你這附近,小女就一定要來看看你,哈哈哈,我只好來了,不得不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蕭博翰也真的有點意外的,剛才他正在窗前站着,看到了進來了兩部車,正奇怪呢,當車門打開,蘇老大走出來的那一霎那,蕭博翰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毋庸置疑,那就是蘇老大,蕭博翰來不及再去思考,就直接下來接蘇老大了。

兩人稍微客氣兩句,蕭博翰就轉向了蘇曼倩:“蘇小姐過去還沒來過,一會我安排人陪你在這轉轉。”蘇曼倩笑笑,在大庭廣眾之下,她表現出了一種優雅的矜持,對剛才老爹自己想來的話,她也沒有過於的在意,男人們話總是在真真假假間徘徊的。

她看了一眼蕭博翰:“謝謝蕭總,等閒一點了慢慢轉吧,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到你辦公室坐坐呢?”蕭博翰一拍額頭:“你看我,你看我,光知道高興了,連招呼你們進去都忘了,來來,蘇總樓上請。”蕭博翰做出一個邀請的瀟灑的姿勢,很紳士的彎了一下

蘇曼倩忍不住就瞪了蕭博翰一眼,壓低聲音了聲:“大笨蛋。”蕭博翰也是不敢還嘴,對蘇曼倩眨眨眼,就陪着蘇老大等人上了樓,在蕭博翰辦公室的門口,顏永等人讓蘇老大用手攔住了,:“你們就在外面。”顏永看一眼蘇老大,想要點什麼,但蘇老大臉平平,顏永就不敢造次,緩緩後退一步,帶着幾個兄弟標槍般的站在了過道走廊。

蕭博翰也沒有招呼他們,他推開門,請蘇老大和蘇曼倩進去,然後自己帶着蒙鈴才跟了進去,蒙鈴也是臉帶冷凝,對蘇曼倩這個女人,蒙鈴一直是如臨大敵的,但很多時候蒙鈴也是知道,蘇曼倩有比自己更為優越的條件,她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她有更好的未來權勢,她受過高等的教育,有自己所不具備的優雅和高貴,這些都是蒙鈴到自鄙的地方。

但自己現在還不能表現出太多的小氣,所以蒙鈴還是給蘇老大和蘇曼倩都到上了茶水,然後用徵詢的目光看了一眼蕭博翰,意思就是問一下,自己有沒有必要陪在這裏,對安全問題蒙鈴是毫不在意的,她相信,有蘇曼倩在,不管是蘇老大還是顏永,都不會有什麼不良的打算。

蕭博翰看到了蒙鈴的目光,他也能體會出蒙鈴有點沮喪的情緒,常人看不出來,但蕭博翰一眼就可以看清蒙鈴心中的不快,蕭博翰就點了一下頭,然後:“蒙鈴,看看全叔在不在,在的話請他也過來一起坐坐。”蒙鈴就答應了一聲,出去了,走廊上現在已經有很多人了,除了顏永帶來的5。6個人在外面,鬼手也帶着7。8個人來到了走廊,兩面的人並不搭話,但都冷冷的注視着對方,誰都沒有討好和謙鄙的笑容。

辦公室裏,蘇老大在房間來回走了幾步,牆上,裝飾,擺設都一一過目後:“博翰的辦公室很雅緻,但也很簡樸啊,和你們恆道集團目前的氣勢,威名有點不符。”蕭博翰笑着:“這對我來言已經很不錯了,坐在這裏已經是個意外和偶然了,到恆道的氣勢,呵呵,蘇總是挖苦我吧,和你永鼎公司相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我還敢奢求什麼?”蘇老大連連的擺手:“這就是你博翰太謙虛了,今天的恆道集團已非昨相比,要的更清楚一點呢,那就是在臨泉市除了我這公司的架子稍微大一點之外,已經很難有其他公司和你一爭長短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作為,很了不起了。”蘇曼倩也接上了一句:“蕭總,你就不要謙虛了,今天你可是有點假啊。”蕭博翰呵呵的笑了,是啊,覺今天自己是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因為蘇老大的不速而來,打斷了自己平和的心情,讓自己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那就是蘇老大笑的太甜,太過和善,自己今天肯定有麻煩,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所以蕭博翰才讓蒙鈴去把全叔找來,這樣至少可以在雙方的氣場上獲得一點平衡,從內心來,蕭博翰對蘇老大還是多少會心有餘悸的,在整個臨泉市,細細算來,也唯有蘇老大才讓蕭博翰從心底有那麼絲絲的恐懼。

全叔走了進來,或者有句話叫着一物降一物吧,對蘇老大這樣一個稀有的梟雄,他可以對蕭博翰這樣的人形成很多無形的壓力,但在全叔這樣的人面前就顯的力不從心了,因為全叔是江湖,他心中裝有的全部是義氣和殺氣,他不會去深想更多的東西,不需要構思和推斷未來很遠的前景,他只看眼前,只管現在,這恰好就抵消了蘇老大神層面的威力。

全叔先給蕭博翰客氣的打個招呼,然後不亢不卑的對蘇老大問個好:“蘇總能來恆道坐坐,真是讓我們添彩不少,看起來蘇總還是這樣的硬朗啊。”對全叔這樣的人,蘇老大是絕不會輕視的,從整個恆道集團的結構上來看,全叔已經超越了現有的排序,他是蕭老大唯一留下的老人,所謂的老人就是和他一起廝殺,拼搏多年的人,在恆道也只有全叔稱得上老人。

蘇老大頷首笑笑:“全叔更是老當益壯,看到你我就想到了我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比現在有意思多了,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哈哈哈,現在真是老了啊老了。”全叔也是笑笑:“蘇總一點都不老,仍然有當年笑傲江湖的風采,讓人佩服。”搖搖頭,蘇老大:“長江後推前啊,今天的臨泉市,有博翰這樣的人才,其他人都是生不逢時了,從你恆道集團的發展已經看的出博翰的宏圖偉略,全叔啊,我們應該退出這個地方了,將來是年輕人大顯身手的時候了。”蕭博翰在全叔和蘇老大這一來一往的談話中,已經逐漸的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也讓自己思路清晰起來,他很慶幸,自己有個全叔,能為自己抵消掉蘇老大那滿身的冥氣。

這時候大家都坐了下來,蕭博翰就:“全叔和蘇總是一起闖蕩臨泉市的,你們身上都有我們年輕人學習的地方,所以到長江後推前這話,我還是有所保留的,青年人和你們的差距是永遠無法跨越。”蘇曼倩一直很有意思的看着這幾個男人在談論,這些話她幾乎是不上嘴的,但她很喜歡聽他們,她或者更喜歡聽到老爹對蕭博翰的讚美,作為一個同樣是年輕人的她,她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比不上蕭博翰而慚愧,也本不在乎自己和蕭博翰在經營幫派上的能力差距,對蘇曼倩來,她永遠都不會喜歡老爹的生意,也不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

她不像蕭博翰那樣把這一切當做一個事業來做,蘇曼倩更多的是把這當作一個不得不出現的差事在應付,從心裏講,她也一點不擔心,一切都有老爹。

大家就這樣看似漫不經心,但彼此又小心防範的談了好一會,到了很多過去的事情,談起了很多過往的情,直到最後蘇老大話鋒一轉,:“在處理很多事務上我覺都有點力不從心了,比如現在我和潘飛瑞的談判,走到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很讓我灰心啊。”蕭博翰也在剛才天馬行空的閒談中收斂起了思緒,他跟着蘇老大的思路跳躍着回到了現實,從蘇老大這句話中,蕭博翰已經知道這才是蘇老大今天所要談的正題,蕭博翰沒有去接蘇老大的話,他還需要蘇老大出更多的一些信息來,才好斷定他今天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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