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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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快樂卻沒有給蕭博翰帶來多少改變,棘手的問題依然存在,呂劍強還是不斷在對恆道集團的各個位置騷擾着,蕭博翰是一籌莫展,幾次他都差點想要對呂劍強進行還擊了,後來還是理智的忍了下來。
目前還不是最佳的反擊時刻,自己還沒有面對臨泉市權利壓力的能力,再等等,再忍忍,機會或者總會在不經意間出現。
這樣就過了好些天了,蕭博翰總算等到了一個變化,一件意外的事情卻徹底的改變了目前蕭博翰被動的局面,那就是在臨泉市站住腳之後的新市長任雨澤突然發力了。
任雨澤來到臨泉市快半年了,不管是在政府,還是在市委,也不管是在基層,還是在常委會,他都是孤立弱勢的,許秋祥,呂副書記和葛副市長等人給他的層層封鎖和排擠,讓他空有一個市長的名聲,卻一直沒有市長應有的權利。
這對於一個宦海中人是最大的悲哀,權利的擁有是每一個宦海中人最大的嚮往和目的,在飽受壓制後,任雨澤還是尋找到了一個戰機,他對許秋祥等人展示了自己的肌,亮出了自己的鋒芒。
任雨澤的切入點是輝煌度假村,這裏的晁大老闆不僅是人大代表、政協常委、市中區商會會長、光彩事業促進會主席,還有很多唬人的稱呼,但毫無疑問的是,他輝煌度假村和毒品有很大的關係,總經理伍豔就是一個毒品經營的直接盤者,這對任雨澤來,無疑就是一個突破口了。
如果簡單的認為任雨澤對輝煌度假村的發力只是一種對惡勢力的打擊,那就有點過於膚淺了,任雨澤之所有不惜和許秋祥等人翻臉,一定要對輝煌度假村下大力氣,秘密調查,這其中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呂副書記和這個輝煌度假村的總經理伍豔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任雨澤的打擊對象是總經理伍豔,但真正的目標確是呂副書記。
搬倒呂副書記,就像是斬斷了市委書記許秋祥的一支左膀右臂,這不僅能讓任雨澤和許秋祥在力量的對比上發生轉換,更重要的是,通過此役,任雨澤要在臨泉市給自己樹立起威信,要讓所有的臨泉市幹部都知道,自己是有能力對他們進行必要的懲罰。
輝煌度假村,這個在臨泉市黑道聲名顯赫的幫派,就在任雨澤暴風驟雨般的打擊下垮掉了,總經理伍豔也被任雨澤秘密關押在了雲婷之任職的那個北江市了,任雨澤手中有了一副絕好的大牌,他迫着許秋祥向自己低下了頭顱。
臨泉市的局面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呂副書記人還沒有倒,但他自己也清楚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結局,輝煌度假村總經理伍豔是絕對扛不過去的,一個女人,她鬥不過任雨澤,她終究會坦白代的,而自己和她的關係,雖然還沒有發佔到犯罪的地步,但必然會受到很大的牽連,自己也曾今多多少少幫過一些輝煌度假村的忙,這都是要付出代價了。
他開始緊張和低調起來,同時,他告誡呂劍強也要趕快收斂,這個時候,任何一點點的意外,都有可能葬送父子兩人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事業,呂劍強也不是太笨的人,他也明白老爹的失勢會對自己產生多麼嚴重的後果,過去自己橫行於臨泉市,為什麼?還不都是因為有老爹那塊金字招牌在撐着,現在自己很有可能會失去那個依靠,自己只能低調了。
他的收斂,就一下減輕了蕭博翰遭受的壓力,蕭博翰和整個恆道集團都一下子輕鬆了起來,蕭博翰也在多天的愁眉苦臉中展現出了笑容。
他在辦公室裏有點預約的笑着,對小雯:“做人就要想的遠一點,不要只顧眼前,呂劍強過去就太相信自己老爹的權利了,其實權利本來是公器,是大家的,就算你暫時的擁有,但它不可能沒有時效。”小雯也高興的:“就是,這呂劍強以後只怕就不好混了,現在這樣的世道,人走茶涼,呂副書記只要有個閃失,以後呂劍強就再也沒有囂張的資本。”
“嗯,嗯,是這個問題。”蕭博翰也深有同。
蕭博翰回到了辦公桌旁,笑着拿起了筆,小雯趕忙幫他鋪開了一張宣紙,她知道這蕭博翰在興奮之餘,一定是想要寫點什麼了。
蕭博翰拿起筆,沾上了墨汁,想了想,就慢慢的寫起了《蘭亭序》,蕭博翰的字也是有一點功底的,過去老爹在世的時候,經常督促他嚐嚐練寫,現在看來形神具備,華美外溢,令人讚歎。
小雯就在旁邊拍手叫好,:“蕭總,你也喜歡蘭亭序啊。”蕭博翰一面寫着字,一面:“我喜歡,不過你用一個也字,有點讓我奇怪了,恆道集團莫非還有人也喜歡寫這篇。找機會我到要和他比比。”完話,蕭博翰繼續寫着,卻不見小雯回到,蕭博翰又寫了幾個字,才扭頭看看小雯,卻見她眉頭緊鎖,眼中多了些傷之情。
蕭博翰忙問:“怎麼了,小雯,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一會又有傷了。”小雯用牙咬着嘴
,看着蕭博翰,猶豫了一會才:“我哥哥也經常寫這篇。”蕭博翰“啊”了一聲,知道自己是到了小雯傷心處了,就停住了手中的筆,慢慢的捲起了寫到一半的字,對小雯:“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小雯悠悠的:“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提起的話頭。”
“嗯,是啊,不過也希望你能放開心思,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蕭博翰勸起小雯。
小雯點點頭,深一口氣:“我在讓自己慢慢適應沒有哥哥的情況,
覺最近好多了,可以回憶他了。”
“這就好,死則死矣,我們留下來的人還是要好好的生活。”
“嗯,我不怕在回憶他,這其實就是我心態的一種堅強,”
“是的,是的,着樣明你已經度過了最為艱難的時刻。”小雯扭着頭想了想:“哥哥也喜歡一個人寫字來消磨時間,不過你是用右手寫,我哥哥喜歡用左手寫字。’蕭博翰有點意外;“不會吧,你哥哥一直是右手做事啊。”
“但他左手也很靈活的,他兩個手都運動,對大腦是一種鍛鍊,不過在外面他都是用手。”小雯一面回憶着哥哥,一面。
蕭博翰也聽過很多這樣的法,人的左右手代表人的左右大腦,兩隻手都鍛鍊,會讓人變得聰明,小時候老爹有一個階段也讓自己鍛鍊了幾次,但自己實在是不習慣左手,特別是在教室,一用左手,就和共用一個課桌的小胖胳膊肘子相撞,所以沒過多久就扔下沒練了。
蕭博翰就笑着:“你哥哥不錯,還能左手寫字,我就不行啊,過去老爹”剛剛到這裏,蕭博翰卻突然的心裏一愣,一種隱隱約約的奇怪的念頭就在腦海中縈繞起來,孫亞俊會用左手,而當年老爹就是被孫亞俊的軍刺用左手位刺死的,當初自己曾今有過一點懷疑,但誰都知道孫亞俊是右手使用者,所以最後自己才對他放棄的懷疑。
但現在咋聽小雯到了孫亞俊經常練左手,着不得不讓蕭博翰心中疑慮大增,他就有點痴起來。
小雯見蕭博翰了一半的話,就不話了,臉上的表情也是怪怪的,小雯到有點奇怪,就用胳膊捅了捅蕭博翰,:“怎麼了,傻了啊蕭總。”蕭博翰一個
靈,反應了過來,心有所思的:“我在想啊,你哥哥左手一定可以做點其他事情吧?”
“那當然了,在家裏他左手做什麼都可以的,不過哥哥不愛話,一般也很內斂,在外面他從來都不用左手,怕別人笑話,他是個左撇子。”
“嗯,沒有人會笑話他的。”蕭博翰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