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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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泡煮一壺咖啡,她倒了一杯遞給秦羽軒,自己也拿了一杯。

她坐在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內,細細梭巡着秦羽軒的每一個表情。

正在研究一份訴訟案件的秦羽軒,應到她温熱有力的注視,不抬起頭,饒富趣意地笑問:“為什麼這樣盯着我看?莫非我臉上多個鼻子?!”方芝白了他一眼。

“要是這樣,我心裏的一口怨氣也算有個出處。”

“怎麼?我開罪你了?火葯味那麼濃?”

“不濃才怪!”她重重放下咖啡杯。

“我都回來半個月了,而你…竟然毫無動靜,每天都泡在你的法律案件中,喂!你是不是跟我打太極拳,故意把我押在這裏,以順逐你秦大律師『孔融讓梨』的仁愛神?”

“『孔融讓梨』?老天!你到底在説些什麼?我怎麼半句都聽不懂?”秦羽軒微笑着,仍是一副温文儒推的神態。

“你跟我裝蒜?!好,等楊思薇投到別人的懷抱裏去的時候,你可別後悔莫及。”秦羽軒邊的笑容凍結了,他不自然地握住咖啡杯,一連喝了好幾杯。

“咖啡可不是酒啊!不能用來澆愁的。”方芝淡淡地諷刺他。

一抹痛楚飛進眼底,秦羽軒嗄啞的説:“芝,你何苦咄咄人?”

“我只是不忍心見你把幸福白白拱手讓人。”

“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

“你少來,什麼宿命論調,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憑什麼坐在家中等它從天而降?而且你欠楊思薇一個解釋,你有責任去對她澄清你娶我的苦衷,不該讓她帶着誤會嫁給別人。”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我怕面對她,那種既渴望又害怕的心情你是不會了解的。何況又發生了…”他的臉扭曲了,眼底凝聚着一份深刻的悲哀和痛苦。

“發生了什麼?”秦羽軒顫悸地點了煙,他狠狠地了幾口。

“羽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方芝急切的問道,被他眼中那份無言的悲痛和煎熬所震懾了。

在她以為他不可能回覆的時刻,她聽見他充滿自責聲音。

“我…欺侮了她…”

“什麼?”方芝震驚莫名。

秦羽軒痛苦地抱住自己的頭顱。

“我…我不知道,怎會剋制不住自己,只知道情埋沒了理智,事情就發生了,就…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拜託,羽軒,你停止待自己可不可以?你以為楊思薇是未成年少女嗎?這種事,我相信如果她不願意,也不會發生的,對不對?相信我,我是女人,男人可以因為和女人做愛,而女人通常只有一個原因…愛。”她像母親似的,輕輕地‮摩撫‬他兩道深鎖的愁眉。

“她是第一次是不是?”秦羽軒愧疚地點點頭,臉灰白。

“傻瓜!”方芝輕輕責怪他。

“你想,她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為什麼卻肯把貞獻給你?若不是有深厚的情基礎,你想,有可能發生如你所説的什麼情埋沒理智的事嗎?”秦羽軒的眼睛發亮了,他的臉上多了一層耀眼的神采。

“你是指…”他不敢置信地,半是期盼半帶遲疑。

“呆子,還要我明説嗎?”方芝皺皺鼻子,沒好氣地瞪着他。

“她不是和姚立凱訂婚了嗎?為什麼還願意跟你…再説,女人對這種事很的,沒有情,除非暴力或特別的原因,她們不會隨隨便便跟人上牀的。”

“可是,她事後的反應很烈。”他沮喪的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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