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愛情昇華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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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家門口時,阮夢璐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她接聽電話時一副不想搭理的態度及緊蹙的眉頭,兩人在一起也一段時間了,司空玉茹單憑阮夢璐講電話的模樣,也能猜出來電者是何人。

司空玉茹不能否定馬誠輝的存在,不過對於這個人她以為她可以一直把他忽略,直到剛才為止,她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在欺騙自己,她的心眼其實小得容不下一粒細沙,一想到要與一個男人共享同一個女人,她的心便揪着痛起來。

阮夢璐細聲講着電話的同時依然不停的望向司空玉茹,見對方一聲不響的上了樓梯後,她在電話中的語氣就越顯得不耐煩,可是電話另一端的人卻似乎有意與她作對,偏偏有説不完的話題,本沒有掛線的意思。

“誠輝,我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説吧。”阮夢璐不管馬誠輝的受,直接打斷他的話説。

“那我一會兒過去找你,我剛好也在附近,要不我今晚就在你那裏睡吧。”馬誠輝無需經過阮夢璐的同意,很自然的説出這一句話,對他來説他們始終是夫,想見面隨時可見。

“不行,今晚有朋友在這裏,你來了不方便,大夥兒會變得拘束。”阮夢璐的腦經也算轉得快,當下立刻編出了個合理的謊言來拒絕。

馬誠輝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阮夢璐沒有可能兩言三語就把他矇混過去,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直接戳破對方的謊言,而是保持着沉默,然而無聲的回應卻更突顯出內心的無奈。

“是這樣的話也沒辦法了。”被拒絕後的馬誠輝並沒有諸多為難,這種乾脆的態度讓阮夢璐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他接着下來的一句話,阮夢璐又開始覺得頭大了。

“那我明晚過來和你一起吃飯吧,你早點下班,給我幾道菜,我很久沒吃你做的飯了,還真的有點懷念。”馬誠輝的語氣覺很真誠,或許他是真的懷念阮夢璐的手藝,也有可能開始想念這位掛名嬌

“最近手頭上有一單相當棘手的案件得處理,吃飯休息都不夠時間了,那來時間為你做飯,下次吧。”自從和司空玉茹展開了同居的生活以後,阮夢璐越來越抗拒這段關係,甚至不想再讓這男人再踏進自己的家裏半步。

“璐,一間公司讓你一個人來打理我知道很不容易,要不咱們一起配和着做,我不想只是讓你一個人在勞力勞心。”馬誠輝細聲温柔的説,語氣滿是心疼憐惜,不過聽在阮夢璐耳裏卻讓她不由得一陣哆嗦,恨不得一把將手機拋得遠遠的,彷彿電話另一端的人會從手機裏爬出來。

自從阮夢璐把這家在邊緣垂死掙扎的公司搞得有聲有之後,便有不少人覬覦公司的股份,特別是馬誠輝的親生哥哥,三番四次慫恿弟弟説服阮夢璐讓出股份。

“這間公司是我的,我勞力勞心也是我的事,你別忘了我們曾經約法三章,你可是説過在我名下的產業你一律不手。”阮夢璐的語氣從不耐煩轉為冷淡,雖然沒看見她的臉,但馬誠輝彷彿看見了電話的另一頭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甚至帶着輕蔑的表情。

“你這麼説就不對了,我也是出於一番好意,怕你一個人太累了,你不領會我的好意就算了,何必説出這種無情的話來。”馬誠輝這些年來對阮夢璐的忍耐終於也到達了極限,第一次衝着阮夢璐發脾氣。

“你們抱着的是什麼心態,各自兒心知肚明,生活就是一面鏡子,你怎麼對人,別人也怎麼對你。”覺到馬誠輝的怒氣,阮夢璐依然從容自若,不急不徐不愠不怒的説出了這番別有含義的話。

“璐,今晚大家的情緒都不穩定,我看咱們還是別談了,不過你要相信一件事,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聽馬誠輝的口氣似乎對自己剛才發了脾氣的行為略有悔意,於是又軟下了聲説了幾句好聽的話。

不過阮夢璐卻不怎麼領情,淡淡的語氣回答説:“誰真心對我好,我自是看得出來,不用刻意強調。”馬誠輝輕輕嘆了一口氣,無意再多言,識趣的掛了線,阮夢璐立時如得解般的把手機丟在沙發,接着便急衝衝的上樓去。

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後,沒看見司空玉茹的人,卻聽見浴室裏潺潺水聲,又見司空玉茹下的衣服整齊地摺疊在一邊,阮夢璐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美人沐浴的香畫面,這等的遐思叫阮夢璐直覺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破門而入。

司空玉茹閉上雙目,微微仰起臉,讓花灑落下來的水輕輕打在臉上,卻打不去心裏面的愁煩,當抬起雙手撥開臉上的水時,突然覺到身後一陣暖意,她心裏不由得一驚,睜開眼時發現一雙手正纏着她的際。

身後的人扭動一下又把她的身體更加箍緊,接着又覺到柔軟的印在她的耳廓,陣陣熱乎乎的氣直吹進她的耳裏,讓她覺得瘙癢難耐,掙扎着想逃出對方的懷抱。

阮夢璐鬆了鬆手讓懷中美人像泥鰍般的滑開,在對方逃走之前又及時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接着用力一拉,美人再次重投懷中。

司空玉茹被這一拉一轉的得有點頭昏目眩,她定了定神後再抬起眼時便對上了一雙深情温柔的美目,含情的眼光幾乎直透她心房。

“你怎麼進來了?”司空玉茹突然覺得自己是破壞夫情的第三者,因此心裏產生了疙瘩,對阮夢璐的態度瞬時變得冷漠了許多。

“我怎麼不能進來呢?”像阮夢璐這般明聰慧的女子怎會沒看懂司空玉茹此時的心情,要軟化眼前女人的態度,不但要柔情與甜言語並攻,而且最重要的還是臉皮要厚。

“那你自己慢慢洗吧,我洗好了,我先出去。”司空玉茹説完又從阮夢璐的懷抱掙開來,關上了花灑後便抬手拿下浴巾,誰知手未觸及吊杆卻被阮夢璐搶先把浴巾奪了,不過這個搶了浴巾的人居然還像個無賴般上下打量着她的**,叫她又羞又惱,當下轉身背對着她。

“如此美畫,連花兒都因你失,你叫我怎忍心將之遮掩。”阮夢璐説完又將浴巾重新放回架上去,然後輕輕走近司空玉茹,連同她遮掩在前的手一起環抱着,下巴擱在她的肩上。

阮夢璐這般輕柔而親暱的動作,讓司空玉茹覺到既心暖又甜,不忍也不捨得再推開她,安靜的任由她抱着自己的同時,卻有一股複雜的情緒堵在心頭若隱若現的,叫她直覺滿腹委屈無處訴,想着便一顆熱淚緩緩順着眼角落下。

司空玉茹的異樣表現讓阮夢璐覺到不安,她的手慢慢移上來握住了那雙單薄的肩膊,強行把她轉身以便和自己面對面,身子雖轉過來了,對方卻一直垂着臉不與她的視線接觸。

阮夢璐只覺得心隱隱作痛了一下,她最不忍看見自己深愛的女人落淚,頓時到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心裏攢動,一種非言語能形容的覺,那是比難受還難受的受。

“告訴我,你要我如何對你是好?”這時候即使司空玉茹要求摘下天上的星月,阮夢璐也願意傾家蕩產來滿足她的要求。

司空玉茹始終不願抬起臉來,一時間她也摸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愛情與道德之間該做何選擇,愛又不可卻又不能不愛,心裏躊躇着該往前或後退,該放棄或者是繼續。

“我和馬誠輝的婚姻本來就是一門易,我和他是有名無實的夫,以他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他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才會在你面前和我假裝親密。”阮夢璐握着司空玉茹的臉頰,輕輕地把她的頭抬起來,柔聲細語的對她説,顯得非常的小心翼翼,似乎稍微提高聲量便會把眼前的女人嚇跑。

“我…”司空玉茹淚眼婆沙,言又止的模樣讓人甚是心疼。

“你仔細一想,我和他並沒有住在一起,而我和你在一起已經一段時間了,除了今天以外,他什麼時候在我們面前出現過呢?你説你可有見過夫有像我們這種樣子的嗎?”阮夢璐耐心的為司空玉茹做出分析,試圖讓她瞭解這份虛有其表的婚姻。

“我從沒想過要當第三者,也沒想過要去破壞人家夫之間的情,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可是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甚至不斷深陷,如今已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我的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你,可是有時候又逃不過良心的譴責,你説我該怎麼辦好呢?”司空玉茹説話的表情顯得既無助又彷徨,泥足深陷的人本無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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