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弓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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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深藏在秘深處的震蛋也給衝了出來,沖洗完畢,裏子用一塊布為小夜抹乾身體,也幫她解下手銬。裏子:“好了,小夜,不用再咬着那蘋果了。乖,放口吧。”小夜依言慢慢放口,這時蘋果已被咬去一半有多。小夜不停地氣,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小夜:“…呼…裏子主人…可不可以…讓小夜…?”經過兩個特訓,小夜的身體已強烈地需求的滿足,所以她只好用可憐的眼光向裏子哀求,希望可以打動她的憐憫。裏子:“小夜很乖的嘛,完成特訓再説吧。”還吻了小夜一下。

其實並非裏子鐵石心腸,只是小夜還有訓練只做,裏子不希望她會因身而消耗體力,而且不出來也可能有助她之後的訓練。裏子給小夜喝下飲料,抶着她到了校舍外的足球場,在那裏真弓早已等侯多時。真弓:“小夜好厲害哩,要加油啊。”小夜苦笑點頭。

裏子:“真弓,不要費時間了,開始吧。”只見真弓拿了四個浣腸囊出來,命令小夜把彎下,用手把兩團股分開。把囊的注嘴輕輕鬆鬆地進了小夜那空門大的小菊,真弓用力把浣腸注進她的直腸之內去。

四個浣腸囊都用盡,真弓用給小夜着。裏子:“好,小夜,現在是第三個訓練,是耐力訓練。你在這個足球場跑上兩圈就可以了,但記得不可以拔出。沒問題的話就去吧。”小夜什麼也沒説就執行了裏子的命令。

在足球場上緩步跑兩圈並不多,在平常的體育課就不止了,但小夜剛剛消耗了一定的體力,力上現在還被她們灌了腸,兩個圈對她來説已很足夠,在小夜開始跑不久,真弓又再度消失。

裏子一人看着步履蹣跚的小夜,忽然到奇怪的覺,在晚上的校園足球場上,小夜這個小美人給她灌了腸後,還非常服從地在這裏作跑。心中想到此時此刻的小夜已完全為自己所擁有,無論什麼樣的命令她也都忠心地服從。

裏子又想到如果自己是個男孩那又會如何呢?有這麼一個人見人愛而且忠心服從的奴隸,是否很完美?裏子搖了搖頭,暗罵自己,她們三人的關係非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她喜歡小夜,也喜歡真弓,那情已越過親姐妹。

三人也早有默契,無論將來怎樣,她們的情關係也不會改變。胡思亂想中,裏子看到小夜已跑了一個半圈,但她似已差不多到極限了。

只見她放棄用兩腿跑,改用四腳爬爬地要勉強完成路程,在她的後面還連着的一條鏈,看起來小夜倒像條狗般。裏子緩緩走到終點,小夜也一拐一拐地爬到了。小夜:“裏子主人…小夜…已…請讓我…那個…”裏子:“做得好,小夜。排的事嗎…嘿嘿嘿…現在是最後的訓練。是決心的訓練。你先喝下這個,然後你可以用行的,跑的,又或爬的去校門前,真弓已在那裏等你。去到那裏在校門口拉大便就可以完成今晚的特訓了。

記得不要私自排,你的衣服在真弓手上,若到了她那裏你又拉不出來,我可不知她又會怎樣蹂躪你呢。”小夜羞愧無地。

但又敵不過強烈的便意,勉強喝下飲料,拖着疲累的身體,快步爬往校門處,這時裏子倒和小夜一起前行,看似是一個女孩在溜狗似的。幾分鐘時間,倆人來到校門處。真弓:“咦,裏子怎麼溜狗溜到學校呢。”裏子:“我那有溜狗。她可是我們可愛的小夜。”真弓:“嘿嘿嘿…真是的,對不起喎小夜,我不小心把你當作了狗哩…嘿嘿…”小夜:“…不要…緊…嗯!請讓小夜…排…主人…”真弓:“好吧,到這裏來。”真弓指向了校門口對向大街方向的圍牆。學校是在山較低的位置,所以隔遠才會到大街,而在晚上更是人跡稀少的。真弓:“嘿嘿…小夜你既然喜歡當‮狗母‬,那你就像狗那樣蹺起一條腿來便溺好了。”小夜:“嗯…這…是的…真弓主人。”在自己的校門前學着狗一樣便溺,小夜羞得想死了算。

但便意和奴卻使得小夜咬碎銀牙,下無比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服從主人這過份的命令。小夜:(我…好羞…)小夜慢慢把股朝向牆邊蹺高一條腿,真弓也把給拔了出來,小夜:“啊!”瞬間大小便全都解放出來,在倆位主人觀看下,小夜的菊門和秘口一直噴着污穢物至校園圍牆和地上,小夜也從羞辱的排中得到今晚最大的快,雖不是一個高,但總是聊勝於無吧。

在四後的動運會中,三朵小花加上一個小葵,使人意外地得到了初級接力的第二名。***真弓的生裏子在真弓的大宅門前按下門鈴,小女主人兼女壽星親自出來接。真弓:“裏子,你今很漂亮哩!”裏子:“那裏話,你才真是最漂亮。”裏子今穿了一件白花邊白裇衫,淺紫外套,淺紫短裙。頭上也罕有地帶上淺藍髮套,非常的養眼。真弓則一身湖水藍吊帶直身裙,左腕戴上幻彩手帶,頭髮也梳上了髻,實在明豔照人。裏子:“小夜到了沒有?”真弓:“嘿嘿…小夜…她人不會來,但她的禮物就已到了。”裏子看着真弓傻笑,心想不知她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真弓愉快地拉起了裏子的手,和她一起走進了大屋。

裏子:“唔…真弓…怎樣這裏好像沒有人似的,她家的傭人到了那裏。”真弓:“我放了他們半天假,所以這裏現可無有其他人了。”進入了真弓的大房,裏子四處張望。

但不見小夜的蹤影。裏子:“好了,真弓,你把小夜給收了在那裏?”真弓忍不住地傻笑着,之後拍了三下掌,異聲隨即響起。裏子看到真弓那大得誇張的大牀底下,有什麼在鑽了出來,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只見一絲不掛的小夜,頸項上戴上狗圈,頭上也戴上了一個像狗耳朵的白裝飾物,而她口裏也給了個口轡,但最搶眼卻是那由部伸延出來白向上蹺起的人造狗尾巴。裏子:“這個就是小夜給你的禮物嗎?”説完不住搖頭苦笑。

真弓走近小夜,張手一個把她抱個結實,還給吻了幾吻小夜的臉珠。真弓:“對啊…這個可是我的生禮物,怎樣,是否很可愛呢?”裏子笑着走到小夜的面前。裏子:“是這樣嘛,來,‘手手’。”裏子伸出手掌。

小夜也學着狗似的,把手指合攏,乖巧地放到裏子的手掌之上。裏子:“乖!”一手握着小夜的手,另一手輕輕拍着小的頭。裏子:“真弓,你只頭寵物可真聽話呢。”真弓:“當然,她可是一頭訓練有數的小狗。”好像真把小夜當狗似地死抱着她。真弓:“噢!忘記了,裏子我們到樓下吃蛋榚吧。”用溜狗用的帶子扣起了小夜的狗圈,拖着她就走出了房間,雖然這個大屋沒有其他人,但在這廣大的空間,給人拖着四腳爬爬地行走,小夜還是到想當羞辱。

而且今裏子和真弓同時都打扮得特別美麗,衣着也比平時高貴養眼得多,相比起小夜現在不單全身,還要帶上這些變態玩具充當‮狗母‬,對同樣擁有一副美麗樣貌的小夜來説可真侮辱至極。

而最使小夜生氣的是自已的身體竟不爭氣地興奮。來到了大廳,真弓命令小夜原地跪着在廳裏等。

自己和裏子則走進了距離很遠的廚房把蛋糕拿出來,兩人離開以後的幾分鐘,留下小夜一個人,使得她心裏忐忑不安。心中因為恐懼而相對地產生依賴。

即使以寵物的身份存在,也希望裏子及真弓可以早點回來。十多分鐘過去,兩人拿出了三碟蛋糕出來,真弓:“‮狗母‬,主人現在解下你的口轡,但你要慬記自已的身份,狗可是不會説話的。”小夜頷首,真弓就把小夜的口轡解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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