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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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看那些龍…”蓋聶兩眼呆然地看着那五倏本來追着他們的龍正一條條地停在衞非的正上方﹐那五條龍也似乎不再有敵意﹐靜靜地在衞非的身上盤旋。
“難道左容容在用盛神法五龍來盛神﹖”藺析照着字義來推敲﹐這個盛神法對他們這些凡人沒作用﹐但如果對象是神﹐可能就會有作用了。
五條巨龍突然齊聲仰天嘶鳴﹐接着一條條飛回現樓的石柱上盤着﹐又變回刻在柱上的石龍。
“快看天空﹗”一路目送五龍運柱的蓋聶﹐回首時順便看了一下天際﹐緊接着就訝異地大叫。
所有人皆仰首上望﹐然後瞪凸了眼珠子。
“搖扁和開陽﹖”朝歌兩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兩顆星﹐本已暗得看不出光芒的開陽雙星恢復了一明一暗﹐而排在開陽之後的搖扁﹐星光也變得明燦奪目。
樂毅推了藺析一把﹐“藺析﹐左容容剛才説她要舍暗為明﹐這是否代表她不滅世了﹖”
“這個…”藺析皺眉遲疑了許久﹐習慣地想把問題推給事事皆知的衞非﹐於是兩眼往衞非那邊一看﹐然後緊按着樂毅的肩﹐“這個要問衞非。”
“怎麼問﹖他都已經──”樂毅邊翻白眼邊轉首着向衞非﹐接着張大了嘴説不出下面的話。
“現在可以問了。”藺析涼涼地開口﹐同時也籲出了緊室在心頭的大氣。
樂毅以顫抖的手指向衞非﹐“有…有鬼…”
“不是鬼﹐是神。”蓋聶撫着額際頭痛地説着﹐因為在他身旁的朝歌又犯了信的
病﹐正虔誠的就地膜拜起那兩個神。
“我不死﹐你就不許死﹔我不走﹐你就不許走…”左容容停下了腳步﹐軟跪在衞非身旁﹐撫着他的臉龐力氣耗竭地靠向他。
罷睜開眼的衞非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身子有一種極端的鬆弛和舒適﹐唯有毒仍凝聚的
口隱隱地撕疼。他伸手接住左容容愈靠愈近的臉龐﹐“容容﹖”左容容在聽見他開口喚她之後﹐便無力地在他
前倒下。
“容容﹗”左斷緊張地叫着想衝上前﹐衞非卻抬起一隻手要他緩一級﹐自己先為左容容把脈。
“她沒事﹐只是耗了太多元神。”診察完左容容的脈象之後﹐衞非吃力地自地上坐正﹐將倒在他身上的左容容攔抱起﹐一步步走向眼珠子都瞪得像銅鈴般大的夥伴。
衞非走近一步﹐其它人便退一步﹐都把他這個死而復生的神當成怪物看待。
“藺析﹐我背後這個是你
的﹖”衞非朝自己背後看了一眼﹐擺出過度燦爛的笑臉問滿臉惶恐不安的藺析。
“是…是我的。”藺析點點頭﹐很怕衞非會為了這事找他算帳。
“可以幫我補起來嗎﹖”背後涼涼的﹐他很希望藺析這名神醫能快點把他身上這個傷口治好。
“可以﹐…”藺析點頭如搗蒜﹐不敢説一聲不。
“左斷﹐她累壞了﹐先帶她回六扇門。”衞非又走近冷汗浹背的左斷﹐把手上的左容容
給他。
左斷抱着自己的妹子﹐莫名其妙地看衞非又走至藺析他們的面前。
“別愣着﹐快讓我服解藥…”再也撐不住體內排山倒海而來的毒﹐衞非説完便在他們四個面前倒下。
在往常只有無字輩的高手所居住的六扇門的地底下﹐近來多了一個本來住在上頭﹐卻一天到晚藉着密道跑來探視自己親妹妹的左斷﹐讓四個無字輩的男人每次一看到他就反。
左斷忿忿不平地瞪着四個杵在左容容宅前的男人﹐想繞過這一堵人牆去關懷一下從喪神山下來之後﹐就連着半個月都沒出宅門一步的妹子﹐可是他們卻不肯讓他過去。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看我自己的妹子﹖”左斷氣壞地吼着這四個防他防得緊緊的欽命要犯。
扒聶冷冷地掃他一眼﹐“衞非在為她療傷﹐你進去只會礙事。”這個左斷嗓門大、子又
﹐萬一進去惹
了衞非﹐衞非一定會我他們四個當門神的人算帳。
“療傷就療傷﹐怎可以孤男寡女的共處一仕巘”左斷愈想愈火﹐他親愛的妹子都還沒出閣﹐就和衞非一同處在宅子裏半個月﹐衞非是想壞了他妹子的名聲嗎﹖藺析愛笑不笑地看着這個後知後覺…不﹐是不知不覺的大目神捕…
“左斷﹐早在這之前﹐他們倆已經共處一室很久了。”那兩個人都混在一起有一年了﹐共處一室半個月算什麼﹖左斷被打擊得結結巴巴﹐“什…什麼﹖”他的寶貝妹妹該不會已經和衞非…“走啦﹐別在門口礙人家的好事。”樂毅把左斷拎出去﹐要他識相點。
“我礙了什麼好事﹖”左斷怒氣衝衝地揮開樂毅的手﹐不死心地又走回大門前。
“情意綿綿那一類的好事。”樂毅掩着快笑裂的嘴﹐看左斷急急往前走的步伐緊急煞車。
左斷氣急敗壞地扯着樂毅的衣領﹐“那個欽命要犯敢碰我妹子﹖”他都還沒拿大力來砍衞非的人頭﹐衞非居然敢把主意動到他妹子身上﹖躲在門外遠處的朝歌沒像他們一樣攔着左斷﹐反而是安靜無聲地偷看宅子裏頭的情況﹐看了半天之後﹐他忽然開始覺得頭痛﹐搖頭晃腦地走至他們身邊。
“藺析﹐他們沒在療傷。我想你該準備一些給我們治頭疼的藥。”他朝藺析搖搖頭﹐好後悔把這兩個神從喪神山上請回來。
藺析的心頭馬上拉起警報﹐“他們又在下棋了﹖”那兩個人每次下棋就開始動腦筋﹐而他們這幾個同伴很可能就是之後的受害者。
“嗯。”朝歌擰着眉心又長長地嘆了口氣﹐從懷裏頭拿出黃曆開始找趨吉避凶的好方法。
扒聶也頭痛了起來﹐“每天下每天下﹐他們不煩哪﹖”他們就不能別再下了嗎﹖每次一聽他們又在下棋﹐就搞得其它人心驚膽跳。
“有誰能告訴我裏頭的那個神會愛男人﹖”樂毅遠遠地指着左容容的背影﹐對左容容一下子想滅世、一下子又想救衞非的心態至今仍不清楚。
“那個神愛的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也是神。”藺析悶悶地説。早知道衞非是個神﹐這五年來他就不跟衞非鬥了﹐他應該早早把左容容請出來去陪衞非玩。
“神愛神﹖”朝歌聽了猛翻黃曆﹐“我的黃曆上怎麼都沒寫有這回事﹖”扒聶忽然覺得四周不再那麼吵了﹐回頭一看﹐發現最會製造噪音的左斷像一尊泥人般楞在原地不動。
“左斷﹖”蓋聶舉腳踹踹他﹐被踹了幾下的左斷也沒什麼反應﹐仍舊陷入發呆的狀態。
“喂﹐左斷﹖你還好吧﹖”樂毅關懷地摸着左斷的肩問。
“容容愛上一個欽命要犯…”覺得天昏地暗、月無光的左斷翻着白眼往後昏倒﹐嚇得樂毅趕緊扶住他替他扇風。
“你不必那麼絕望﹐衞非是小王爺兼欽命要犯。説起來﹐你這個舅子還算是皇親國戚。”藺析順手替左斷點了幾個﹐讓他比較有
神好繼續接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