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女人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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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書房陪讀確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寒芳實在無事可做,就找蘇要了些針線準備學學刺繡,打發時間。
最近她經常去找蘇,蘇臉上的笑容也多了。有一次,她悄悄告訴寒芳“大王最近召我侍寢的次數增加了,謝謝你!”説完臉比桃子還紅。
寒芳看見蘇滿足的笑容,自己也很開心,故意取笑道:“看把你樂的!還有什麼心願?告訴我!”蘇的頭垂得更低了,小聲嘟囔了一句。
寒芳側耳傾聽,問道:“你説什麼?”蘇又輕輕重複了一遍。
寒芳還是故意大喊:“什麼?你説什麼?”蘇又如蚊子般在寒芳耳邊説了一遍。
寒芳還是笑着大聲問:“你説什麼,我聽不見!”蘇知道上當了,臊得雙手捂住了臉,臉紅到了耳朵。
寒芳笑眯眯地看着滿面通紅的蘇,笑得壞壞的,她剛才聽蘇説得很清楚:我想要一個孩子。
這天晚上,嬴政專心地看着奏章。
寒芳拿出針線,穿好一針,開始繡花。
她拿着針的覺比拿着劍還沉,一會兒就出了一頭汗。
“你繡的是什麼?”不知何時嬴政揹着手彎着在她身後看着,笑呵呵地問。
寒芳正繡得專心,猛地被嚇了一跳,針也扎到了手,一滴血珠滲了出來。
“哎呀!”嬴政驚呼,忙坐在一邊拿起她的手吹着。
寒芳回手,在嘴裏
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説:“沒事!小意思!”嬴政欣賞地望着她,換成別的女人早該藉機撒嬌了,而她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自己內心深處多希望她能對自己撒撒嬌啊!
寒芳咬着嘴又費力地繡了兩針,問道:“今天這麼早就看完了?”
“還沒有,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嬴政的眼睛盯着寒芳拉着絲線的手。
“什麼問題?”寒芳停下針,偏着頭問道。
嬴政託着臉,皺眉道:“我在想,我怎樣才能知道我的官員天天都在做什麼,效率如何,是否徇私舞弊。”寒芳隨口説道:“讓他們記工作記!”嬴政反問:“工作
記?”繼而點頭道“你是説
誌!好主意!”寒芳讚賞地一笑,嬴政總是這樣一點就透,而且能想得很具體和透徹,往往還能舉一反三。
嬴政仰着臉,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思索着説:“回頭我讓趙高擬定個詳細的制度出來,從上到下所有部門專設記錄一職,必須把一天內所有事務記錄在案,不得間斷…”別人思索問題都愛低着頭,嬴政卻愛仰着臉。這麼久了,寒芳印象中還沒有見嬴政做什麼事時低着頭,他好像很少低頭。這是他的習慣?還是他的骨子裏就天生有一股高傲,從來不願低頭?
寒芳整理着自己亂成一團的線,聽着嬴政的話,心裏一動,她突然想起那晚在古井之下,秦煜曾經説過那片竹簡上記的是縣誌,而且説是她讓如此記錄的。原來是這樣!那晚秦煜還説過什麼?或許還能給自己一些提示。
寒芳極力回憶,可是發現除了隱約記得秦煜將她稱作什麼娘娘,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為何稱她為娘娘?難道她會嫁給秦王?不可能的,她怎麼會嫁給他?她有竹簡,他不能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是嬴政違背了他的承諾嗎?還是自己最後喜歡上了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生今世她是不會負浩然的!難道是浩然負了她,不要她了嗎?還是…寒芳心裏的亂麻比手上的絲線還亂。
“芳!”嬴政輕聲喚她“芳!”寒芳還在發呆,本沒聽見嬴政的聲音。
嬴政在寒芳身邊坐下,輕輕推了推她,問道:“芳,你在想什麼?”
“啊?哦!”寒芳這才回過神來,不小心針又扎到手指,她着手指説“我在想刺繡。”
“刺繡?”嬴政探頭看看,皺眉道“你這也叫刺繡?一團亂亂的…”抬頭看看寒芳正在着自己的手指,取笑道“我看你這不叫刺繡,叫刺手!”寒芳正在鬧心,又聽到嬴政的取笑,把繡品往几案上重重一扔,氣呼呼地説:“我就是不會繡,不是淑女,怎麼了?!”淑女?她想學做淑女?是為我嗎?嬴政心裏一陣竊喜,賠笑道:“是我説錯話了,別生氣了!”寒芳把臉扭到一邊,不理他。
嬴政繼續哄道:“芳!別生氣了!好不好?”又拿起一個蘋果在寒芳眼前晃了晃道“吃蘋果,好不好?你最愛吃的。”
“去皮!”寒芳也淡淡回了一句。
嬴政張開嘴剛想喚侍從進來,又把話嚥了回去,歪着頭輕輕一笑,很認真地用牙啃了起來。
寒芳回過頭來,訝道:“你幹什麼?”嬴政很認真地回答:“去皮呀!”寒芳皺着眉道:“你也這樣去皮?”嬴政一本正經地説:“跟你學的,你不就是這樣嗎?以前我也不會!”寒芳咧着嘴“留着你自己吃吧,噁心死了!”嬴政一笑,得意地説:“我就知道你不會吃,這個本來就是給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