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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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睨他一眼“你被打得還不怕呀?”每次送她回家就每次被打,連連打了三年,他還是一點懼意也沒有,到底是他太過皮厚,還是他本就不怕痛?

“小代價。”人高馬大的他裝作無所謂地聳聳肩,努力命自己不要回想起,那位老爺爺用子打起人來的勁道有多強。

“結婚後呢?”在心中叫自己不要先去想那些後果的她,現在只想沉醉在他編織出來的美夢裏。

“你的願望還有沒有續集?”

“成家之後就是立業。”陸曉生搔搔發,説得一臉理所當然“立業這個部分嘛,我是打算進入個大公司,當個平凡又無奇的最底層小職員…”老早就將他的個摸得一清二楚的詠童,晾着白眼,據他的思考模式,自行推論他沒説完的話。

“然後你再泡上大老闆的千金,飛上枝頭當鳳凰,好讓你可以少奮鬥個十年?”他要是真能那麼平凡正常,她就真的要謝天謝地了。

“你得承認這是個好計劃…”他正經八百地撫着下巴朝她猛點頭。

佳人將嬌顏一板,二話不説地甩過頭,扔下他就往旁邊走。

“我開玩笑的…”陸曉生陪笑地自她身後將她擁住“我的續集是…等經濟基楚穩定俊,再跟你一塊生幾個孩子。”她回頭看他一眼,沉默了一會後,沒得商量的朝他比出兩手指頭。

“兩個。”他馬上擰着朗眉抗議“不行,太少了。”像她家一樣?萬一又生出個戀姐情結或是戀妹情結的怎麼辦?

“太少?你要幾個才算不少?”詠童隨即轉過身,兩手環着面對他的討價還價。

“男女各半打。”在他的未來計劃藍圖裏,事業版圖或許不必很大,但家庭人口數這一點他就很堅持了,增產報國可是他的偉大心願。

“各半打?”她徘紅着臉蛋,掄起粉拳往他的膛敲“生那麼多,你把我當成什麼?”陸曉生握住她抗議的拳頭,頗為難地考慮了半天后,忍痛向她減半。

“不然…半打就好?”雖然很遺憾不能組成一隊球隊,不過,至少還能撈到個排球隊。

“你自己去生啦!”整張臉臊紅成一片的詠童,在發現四下看着他們的人們已把他們倆之間的對話聽光,並掩着嘴在竊笑時,她尷尬地推開他,悶頭往一旁疾走,免得他繼續大剌剌的在人前討論他們的家庭計劃。

輕輕鬆鬆就追上她的陸曉生,一手攬過她的,刻意在人前側過臉低首吻她一記,算是家庭計劃的結論,在身後一片叫好聲中,他一手劃過前,優雅地朝眾人行了行謝禮,接着再把那個羞到沒處躲的詠童給藏到他的懷裏。

“我差點忘了老爸託我的事。”當賞完出的他們搭着小火車回到山下後,猛然想起一事的詠童一手拍着自己的額。

“什麼事?”正在計劃今天要帶她上哪玩的陸曉生,邊看着地圖邊問。

她拉着他的手“我們先回去拿東西,等一下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已快升至正中天的太陽,開始施展出熱力,逐去了瀰漫在山上的清晨寒意,由陸曉生牽着手一路走上山階的詠童,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際的汗水,見他額角也閃爍着汗水的光芒,她拉拉他的手,要他彎下身子也替他擦擦。

步入山中約莫兩個小時後,一座位於山間的小禪寺儼然在望,甚少有人來此的小禪寺,規模並下大,但僻靜幽雅僅聞鳥語,樣子像是常來這的詠童,在寺門外要他在這等一等後,隨即進去裏頭,在等到禪寺的主人後,她便將放在揹包裏,一個裝着現鈔的厚紙袋給他。

並不清楚她在做什麼的陸曉生,在她和禪寺的主人壓低音量開始談後,閒着沒事做的他,走至側門邊,面而來的灩濫光影頓時引住了他,他跨過小門,看着眼前一池清澈的小池,與浮在水面上,一片片新綠耀眼的蓮葉。

婆娑的聲響,在四下一片幽靜中自他的身旁傳來,他側首一看,一個一身灰袍,面對着蓮池的和尚,正坐在地上執筆畫着達摩。

筆下的達摩,由濃淡皆有的墨水細細勾繪而出,陸曉生看着畫裏的達摩一會,將視線調至畫者的身上,不知怎地,那張無慾無求的側臉,一映入他的眼簾,就像是地上那張原是潔白的宣紙,迅速沾染上了墨跡,揮不開,也抹不去。

悉的香味自他的身畔傳來,不知是何時來到他身邊的詠童,凝視着和尚的表情,頭得很複雜。

“你認識他?”她輕聲説着:“他是我小叔,我爸最小的弟弟。”今她會來這,主要就是代她爸爸給這小叔送點生活費來。

“他為什麼出家?”從沒聽她説過這件事的陸曉生,好奇地再問。

“我不想説。”她總覺得,那件事對小叔、對家裏所有人來説,即使經過了那麼多年,它依然還是件眾人不忍再揭開掀起傷疤的痛苦。

眼前那雙專注於畫中的眼眸,以前,也曾有過澎湃的熱情,以前陪着爸爸送錢來這的她,還不太明白來龍去脈,但在她仔細追問過後,她聽見了一個令她心疼的故事,也明白了爺爺為什麼會對她年紀輕輕就男友這事會那麼反對的緣故。

大約在她出生不久後,年紀才剛滿十八的小叔,與大學的同學陷入了愛河,起先爺爺並不反對他們的往,但就在小叔有天告訴爺爺,他的女友懷孕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然大怒的爺爺,痛打小叔一頓後,不顧所有人的請求,氣得將他逐出家門,而脾氣也硬得跟爺爺相當相似的小叔,在被愛衝昏頭和有了小孩的情況下,也毅然決然就這麼步出家門,打算放棄學業、放棄家庭,只求能與相愛的人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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