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比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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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雙頭蛇的速度。不用幾天她身上的毒藥就該空了。材料珍貴不説,最麻煩的是煉製不易。四部比鬥如今異數頻頻,更需留些保身。

其實若非趕路不便,否則選個山多林密的地方,打開狼毒木,撒上誘蟲香,自引得無數毒蟲來給雙頭蛇當食物。

突然記起,自己滿身毒血,又好奇當初巫以寒所説,便想嘗試取血喂蛇。

不過她亦明白血認頗為危險,事先便問了墨染。

這些天觀察可知,雖然原因不明,但墨染對蠱,起碼是養蠱甚為通,那雙頭蛇在他手中乖巧得不行。

“恩,你想餵它血?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你需得先應承才可。”

“什麼條件?”

“在你的血裏,同時溶入我的血,才能喂予雙頭蛇。”

涵陽奇怪,師兄情她再明白不過,要麼看不上眼,難得看上眼的,定要奪回來私藏。絕對不與他人分享。他若看上這雙頭蛇,搶了就是,為何還要與自己共享?

潛意識中早把墨染列入自己人範圍,別説共享,便是他要,自己也會讓的。

遂應承。

涵陽取小半碗血,墨染只刺破手,送入兩滴。勻和後,裝入翠玉瓶中。

“切記每不能多喂,取三滴餵養即可。”説也奇怪,那雙頭蛇食用三滴血後。便一會興奮,一會難受,扭曲着肥碩的身體,似正被兩種力量衝擊一般。

涵陽不放心,直到雙頭蛇重新冷靜下來,疲倦地蜷成一團,方重新合上蓋子。

許久以後,涵陽才知道如果她用純血餵養蠱蟲,只會讓蠱蟲食髓知味,永不滿足,直到乾她全身鮮血才會罷休。

墨染,是救了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最關鍵的還是四部比鬥。

到了曲陽後,墨染便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又重新隱身暗處。

涵陽據暗號標記,找到了巫以寒。

巫以寒見人平安到達,鬆了口氣。

“比鬥在後天開始,這幾為師會詳細地與你説明情況,你趕路也累了,先去洗漱,用過晚膳再説罷。”涵陽應下。

是夜,曲陽一隅,小院獨樓,窗開七八。靜無聲,黑影重重,卻別有天。

“曲陽背kao耆老山,樂兒,你可知耆老山最出名的是什麼?”涵陽略一思索,她似在南詔書記中看過。

“耆老…耆老山中耆老谷,耆老谷中無人回…耆老谷!”

“對。”巫以寒點點頭,取出一副羊皮紙,紙張用紅墨勾畫線條,是幅地圖。巫以寒手指順着線條移動,慢慢解説道:“南詔多處盆地丘陵,就算有山,也不高。耆老山不同,從紋昌。過曲陽,直到興遂,延綿不絕,不止千百里。山高崖深,終年瘴氣繚繞,甚是危險。其中…”手指停在一處,正是曲陽位置:“曲陽西門出,過八里,便可上耆老山。又復行十餘里,可到耆老谷。”

“你們比鬥獲勝的條件,便是從耆老谷中拿一樣東西。誰先拿到手,誰贏。”夜鴉叫,晚風起,小窗吱呀。

燭火未燃,月光似銀傾瀉,一道身影快若鬼魅,現於房中。

涵陽纖腕一動,水滿杯盈。其香自遠,葉若毫髮,是上好的休寧松蘿。

指一推。

“喝茶。”墨染亦不客氣,微抿,後問道:“找我何事?”

“我想跟你做個易。”

“什麼易。”

“後天四部比鬥開始,地點設在耆老谷。我想讓你,助我獲勝!換條件,我有啓明珠的下落,定然尋回予你。”

“聽起來似乎我比較吃虧。”墨染眼底清冷,似笑非笑:“找啓明珠,原就是你答應的。”

“這場比鬥我非贏不可,若不然,我不介意魚死網破。”拼着暴lou身份,也絕不妥協於你,你又能如何。

“為什麼找上我,你的實力對付她們綽綽有餘。”

“耆老谷非同尋常。南詔書記記載,三十多年前,谷所在之處原本山清水秀,風景極美,老一輩曲陽人尚能説出一二。後來突然被濃霧籠罩,終不散。活人進入谷,沒有一個人能出來。因常有百姓誤闖,前任曲陽縣令曾經調動一千兵馬,破解谷真相。可惜,那一千兵馬浩浩蕩蕩的去,卻至今未歸。”

“我懷疑,耆老谷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為,一個人造的陣法。從前,你的破陣術學就比我好上許多。”墨染眉尖微動,剛想開口,卻被接下來的話給生生堵住。

“其餘三人是不算什麼,前提是在我功力仍在。”一口飲盡,將茶杯扣回托盤,無所謂地説出驚天秘密:“比鬥選的子很不是時候,那天是十五,有六個時辰我將功力盡失,與常人無異,成年壯漢都能隻手捏碎脆弱頸骨。”俊顏一凜,雙眸冷冽,緊盯着涵陽問道:“怎麼回事!”忽然似想起什麼,手一翻,三指浮於脈上,眉頭深鎖,臉愈發陰沉。

接着一扣一鎖,纖細的手腕便動彈不得。

“你居然…”雙目怒呲,死死看着眼前嬌俏少女,那視線裏似怒、似怨、有傷痛,還有無助。

“沒錯,我吃了梵天瑤草。”快地把最大的弱點暴lou。

墨染指一鬆,任憑涵陽回右手。

“師兄,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涵陽手腕,一看,已經被掐出紅痕。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墨染亦不否認,他只好奇。

“唔。”歪着腦袋想了想,説道:“大概是你出現的第三天吧。”見美人挑眉,怕他還要抵賴,又補上一句:“腦封術我也會。雖然你情況有些特殊,但仔細觀察還是能夠發現的。”

“更何況…”微微勾起,淺笑盈然,如往昔依舊,説出的話,讓墨染心中一甜:“師兄,我瞭解你,一如你瞭解我,你又怎能瞞得過?”可惜這甜美只到心尖,又是一痛,似沉入深海,不可自拔。

“師兄,我不過五年壽命,你便幫我一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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