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不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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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該掛自己男人的電話,更不該那麼晚回來,反正什麼都是我的不是。”
“…”
“還説什麼你病還沒全好,要我晚上別折騰你那麼多時間,”女人在我肩上狠拍了一記,又説:“你憑良心説,到底是誰折騰誰?!”
“…”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把昨天的事兒再親口跟你媽解釋一遍!”我敲門進了屋,媽媽坐在鏡子前梳着頭,我呆了一下,我靜靜走過去,把手裏的果盤放到桌子上,站在後面看着鏡子裏的女人,粉紅底
睡衣襯着她凹凸有形的身材,這副穿着哪裏像什麼只會講三從四德的舊時代婦女。
“傻看什麼兒子,”女人梳着頭,衝鏡子輕輕一笑,説:“不認識你媽了麼?”我又呆了一下,女人這一笑,眉目裏又挑出一絲嫵媚的氣息,可想當年倒過多少熱血的漢子。
“媽你真漂亮。”我實話説。
“哎呀,沒想到我兒子這腦袋給打的,嘴也給打甜了。”
“什麼嘴甜,”我笑笑,把頭抵在女人肩上,説:“我就是實話實説,媽,以後別老挽着頭髮了,這樣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別人肯定把你當雁子的妹妹。”鏡子裏女人輕輕又笑,伸手掐着的臉,説:“看我兒子這張嘴,你爸要是有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氣,説:“媽媽老了。”
“媽哪裏老了。”我直起身捏着女人的肩膀,説:“媽,你是怎麼保養的啊,也跟雁子説説。哦,對了,忘了跟你説,雁子跟她那個大學同學真的沒什麼媽。”女人閉着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
捏還是想着什麼事,過了會兒説:“我知道,不過,媽得提醒你兒子,這女人啊,你不能由着她
子,該管還得管。”又説:“媽可比你瞭解女人,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開,以後就沒數了。”我身子一僵,心裏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説:“什麼口子啊媽?”女人睜開眼,打我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還調戲你媽來了!
告訴你小子,像你這樣的小氓當年你媽可見識多了!”女人説的嚴厲,語氣卻沒生氣的樣子,我繼續
着,不説話,又
起女人太陽
。女人又閉上眼,過了會兒説:“兒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你跟雁子也不用媽心了,媽該回去了。”
“可別媽,”我忙説:“在這兒住到過年吧,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北京那邊空氣那麼差。
再説,我跟雁子現在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媽媽你在這兒撮合嗎,搞不好你這一走,明天我們又得鬧到要離。”女人閉着眼,不説話。
“媽,”我又説:“沒你做的那些大補湯,我能恢復的這麼快麼,再説雁作的飯我吃不慣,你就多留一陣子,讓兒子能多嘗幾天你的飯菜。”
“情你是把你媽當老媽子了。”女人笑。我笑,又説:“再説了。
我這病還沒全好,經常會頭痛的厲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沒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鏡子裏瞪着我:“那你還沒沒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傷身的麼?!”我看着鏡子笑。
“你給我認真點,別嬉皮笑臉的,再説了,你們那邊那麼折騰,你把你媽當聾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們再那麼沒羞沒臊的折騰,明天你媽就回北京!”夜裏,我作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我看到一個女孩從嬰孩一天天長成大姑娘,那女孩一會是靜,一會兒是晨,一會兒是月。
一會兒是怡,又變成四人的合體,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媽媽,那張臉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皺了眉,一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慾難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發現女人身邊正圍着一羣沒有臉的男人,他們輪的把雞巴捅進女人身上的三個窟窿裏,女人看到我,展開眉,衝着我微笑,招手。
我跑開,不知跑了多久,跑進一間屋裏,看着牀上躺着的一具屍體,一個聲音對我説:“你為什麼遊蕩了一天一夜還不復活?你在怕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我説:“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我又跑開,穿過牆,來到另一個屋子,裏面趴一具屍體,後腦冒着腦漿、血,我盯着他,一個聲音又説:“你想幹什麼?你想用他的屍體復活?你想得到他的地位,還是隻是想拋棄自己,拋棄原來的你?”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讓他活過來,我老婆只能是死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虛偽,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認吧,你是個虛偽的沒膽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在黑暗裏醒來,看着懷裏的女人,女人臉上掛着微笑,似乎在做着什麼甜的夢,我擦擦額上的汗,盯着天花板。
“我怕什麼呢?我那時在猶豫什麼?”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繼續折磨背叛的晨?還是由於自己對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對晨?還是沒任何理由,只是簡單的不知該怎麼面對?
還是怕活着去面對峯對晨對靜的折磨,怕自己活過來後沒勇氣為了自己的女與峯抗爭?還是怕自己抗爭的無能和無力讓晨和靜失望和更加絕望?”
“我為什麼要用峯的屍體復活?只是為了救晨?還是想報復峯?還是想得到峯的地位?還是想拋棄原來討厭着的自己?”我在黑暗裏默默的搖着頭,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問過很多次自己的內心,它給的回答永遠是自己好的一面。
可我又明白,人類通的莫過於欺騙自己的內心。天亮了,江南冬
的陽光温暖着街上的
貓。老錢很早就過來了,跟我一起去了書房。
“我還管市建?”我問。老錢坐在對面沙發上,喝了口茶,衝我點了點頭,説:“一部分,這塊由幾個人分管的。市東區那個項目其實當初就是從老梁手裏爭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