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這人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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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雷哥説“外面的那幫人都已被大師收拾了?一牆之隔,剛才怎麼沒有聽見絲毫動靜?”不戒大師朗一笑,震動着手裏的月牙禪杖説:“若是灑家親自料理,這一柄禪杖打將起來豈不是鬼哭狼嚎,地動山搖?”

“是是是,”雷哥對温如雪説“不戒大師武功霸道厲害,上次在學校門口大師一個人橫掃千軍,眨眼功夫就把在場的所有人打了個人仰馬翻,抱頭鼠竄!”又對上官菁菁説:“菁菁是吧?上次你也在場,忘了?”上官菁菁嫌棄雷哥説話總是先對着温如雪,心裏有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説:“沒忘,我就記得你那天是急着想抱你的心上人從樹上下來。”雷哥討了個沒趣,扁扁嘴對不戒大師説:“既然不是大師親自動手,那又是何人收拾的那些雜碎?”不戒大師説:“是我的乖徒孫不可不戒還有其他幾個武林同道。”雷哥驚道:“其他幾位大師也來了麼?人在那裏?”不戒大師袖袍一展,説:“在外面候着。”雷哥牽起上官菁菁和温如雪的手,慌忙就往外走,説:“快跟我去接幾位大師。”***上官菁菁看見雷哥也拉着温如雪,心裏更加不舒服,拽被他牽住的手,自顧向院外走。雷哥傻呼呼的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温如雪卻明白其中原有,低聲説:“傻子,人家吃醋了。”也拽了手,追上上官菁菁挽住她的胳膊,笑説:“妹妹,雷哥是個木頭,他無心的。”兩個女人説笑着走出去,把雷哥一個人丟在後面。不戒大師一掌拍在雷哥肩頭,力氣奇大,險些把他拍的坐倒在地。

“哈…”不戒大師笑説“雷哥年紀輕輕就如此風瀟灑,一箭雙鵰,有灑家當年的風範!不錯!不錯!”雷哥尷尬地笑笑:“這個…”不戒大師説:“不過俗話説,紅顏禍水,雷哥還是小心為妙。灑家當年就是風成興,惹下不少紅塵孽債,糾纏不清,痛不生,最後只好剃度為僧出家當了和尚。雷哥少年英雄切莫走了灑家的老路。”

“大師説的極是,兄弟記下了。”雷哥和不戒大師攜手並肩走出院門。之前院外路上停着的一溜中巴車還在,只是現在車裏空無一人。被趙官兒叫來的那一百多個幫手此刻全部坐在地上,大雨滂沱中各個神情萎靡,呆若木雞。

那麼多人,前後左右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方陣,一顆顆黑的腦袋如同放滿黑子的圍棋棋簍。

捱得實在太近,呼不暢,不得不頻頻仰起頭,對着大雨撅起嘴巴深深一口空氣,又像擁擠不堪的池塘一尾尾氧的魚。

再形容貼切一些的話,就像屎坑裏氾濫擁擠的蛆蟲!噁心,恐怖。八位身穿古裝的漢子,兩兩一隊矗立在方陣四角,手中各執武器,有齊眉長,有九節鋼鞭,有判官筆,有鐵算盤,還有一個單一條胳膊、半邊膛的壯漢,手中拎着兩柄巨大的銅錘,更是生猛無敵。

另外還有一位年輕的光頭和尚,手拿雙刀在方陣四周來回走動巡視。雷哥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不戒大師的徒孫,快步上前:“不可不戒師傅!”不可不戒看見了雷哥,倒提了雙刀抱拳説:“雷哥,久違了。”雷哥認出另外幾位也都是上次在學校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武林高手,拱手行禮道:“諸位大駕光臨,小弟未曾遠,請幾位大師恕罪則個。

小弟被這夥地痞氓糾纏,迫不得已才請大師前來救應。大風大雨勞煩各位大師,小弟不盡。”

“雷兄説哪裏話,你我同是江湖中人,英雄兒女一脈相承,同氣連枝,本就應該彼此照應,互相幫助,再者説,鋤強扶弱、懲惡揚善本也是你我正義之士理所應當做的事。雷兄就不必客氣了。”一個瘦的漢子走過來説,雷哥認出他就是上次在學校門口給自己介紹不戒大師和不可不戒師傅的那個人。

“還説別人客氣,灑家看就屬你囉嗦!”不戒大師不耐煩的説“但凡做點事情就囉嗦個沒完沒了,吵得灑家耳朵都要生出繭子!”對雷哥説:“你是不知,適才要是聽我的,痛痛快快地將之一眾蝦兵蟹將擊殺放翻,哪裏還用現在守在這裏生怕放跑了一個。

剛剛就是這個八婆説了一大堆畫蛇添足的道理,才沒有讓灑家過過手癮。”雷哥看看上官菁菁和温如雪,嘴角一挑,意思是説:“和尚也會説‘八婆’。”瘦漢子微微一笑説:“不戒大師適才的情形確不宜大動干戈。且暫不論敵眾我寡,單説雷兄身在敵羣,安危難定,我們要是貿然出手,勢必會驚動了裏面的人。

敗類窮寇,狗急跳牆之時哪裏還管什麼江湖道義,若是傷到了雷兄,豈不是徒增麻煩?讓白兄暗下手段,悄然制服這些蝦兵蟹將不是良方,卻是上策。”

“又來羅嗦!灑家説不過你,有本事就跟灑家過上幾招,看看是你的嘴皮厲害還是我的禪杖厲害!”不戒大師説道。***雷哥聽出了大概意思,這些武林高手早已來了,正如瘦漢子説的,考慮到當時的情形,沒有正面打鬥。

而是讓‘白兄’偷偷的把這些痞子混混制服。只是有一點不明白:這個被稱為‘白兄’的人,憑一己之力怎麼能制服一百多個人,而且還是悄無聲息。不戒大師沒能大開殺戒,心癢難耐,窩了一肚子火,又説不過瘦漢子,火爆脾氣一下竄起來,掄着禪杖就要跟瘦漢子比拼一場。

瘦漢子卻不接招,收起了手上的鐵算盤,笑道:“不戒大師武功蓋世,小生怎敢造次?不敢不敢。”不戒大師道:“比試切磋武功,什麼造次不造次。來來來,你我快快的比試一場!”説着往前走了一步。

瘦漢子拱拳後退一步,笑道:“小生萬萬不敢!”看不戒大師的樣子真的是想找瘦漢子幹一架,雷哥不想大家鬧的不愉快,連忙走出來説:“小弟有一事不解,還請教兩位師傅。”不戒大師和瘦漢子一聽有事請教,一起道:“何事?”雷哥説:“方才聽這位大師説,是一位‘白兄’暗中制服這些人,小弟不明白一人之力如何能…”

“嗨!這有何難?”不戒大師搶道“要是換成灑家,別説是這區區一幫蝦兵蟹將,就是再來幾個好手,也輕輕鬆鬆地料理了。”雷哥心想:不戒大師武功高強,可是卻一點也不謙虛,年紀不小脾氣卻異常暴躁,爭強好勝,跟小孩兒一樣。瘦漢子道:“不戒大師神功蓋世,所向披靡,在武林中屈居第二便無人敢稱第一。

一役,都是這等不堪一擊的蝦兵蟹將,殺雞焉用牛刀?實在不配讓大師出手,我等小輩料理了便罷。”

“嗯,此話説的甚是有理。”不戒大師道。

“噗…”上官菁菁險些笑出來,瘦漢子一張巧嘴説的不戒大師心花怒放,別人誇獎自己,不僅不謙虛兩句,反而迫不及待的説個‘甚是有理’,好笑又好玩,當真可愛至極。

瘦漢子再道:“若是後碰到勁敵強手,肯定還要勞煩大師加以援手。屆時還望大師鼎力相助,我等命安危可都依靠大師了。”

“哈哈!”不戒大師開懷大笑,拱手説:“好説好説!”瘦漢子三言兩語就化解了不戒大師中的鬱結,轉向雷哥笑道:“雷兄剛才不解一人之力如何能將這百十餘號人制服,是也不是?”雷哥點頭稱是。瘦漢子側身看向身後一位年紀三十歲左右的漢子,這人赤手空拳,長相十分瀟灑英俊。

“這位玉樹臨風、俊朗清秀的漢子便是我適才提到的白兄。”瘦漢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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