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三相柳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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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摩言從白素貞醜中得了有用信息,基本做到知只知彼,一明引水中之後,便開始盤算如何處置九曲黃河陣中的相柳。

康摩言不會讓相柳在陣中待得太久,這老鬼如今只剩一道念頭,雖然目並表現的還十分堅,但總有法力耗盡的時候,到那時就算上古時候的法術奇妙,防禦強悍,沒了法力支撐早晚也要被打散受損,最終灰飛煙滅。

但這小白臉也不會馬上放人,相柳如今還在陣中氣急敗壞的斥罵,顯然還未明白眼下的處境。康摩言卻不管這老鬼有什麼倚仗,反正對方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這小白臉下起手來,也是沒有半分猶豫,打定主意要將對方擺平。

“聽説上古神魔大多是蛇身,這相柳居然還是九頭蛇身,想來更是不凡。可惜如今只剩下一道念頭,若是還有血脈傳下,我向他討幾滴要來運煉自家的法身,豈不是有可能練出上古神魔的法身來?想想都覺得牛叉!”康摩言思忖一陣,忽然想起教青所説的龍族秘辛,兩相結合,這小白臉展開聯想,暗暗琢磨道:“如今的四海龍王,各有一滴真龍的血脈,故而能統攝四海。也不知這真龍血脈,是否是來自相柳口中提到,同玄武跟青城丈人聯手,擊敗這老鬼的四大真龍呢?這四大真龍是掛了呢,還是隻各自放了點血而已?”康摩言暗自比較,認為上古魔神的血脈不比真龍血脈差,頓時便有些熱血沸騰。但相柳被人打的只剩下念頭,想來不會有身一類留下,至多剩些骨頭之類的,血脈這種東西,便是有剩,也早不知變成什麼模樣,康摩言想到此處,也是頗有幾分失望。但這老鬼畢竟是上古魔神,説不定有自家用的到信息,還是相當值得重視的。

“按着一陽子所説,青城派中還有八座同樣的雕像,另外在一處大殿中亦有九天蕩魔祖師供奉,不知是否也同樣制了上古魔神的念頭?這件事情,待問過相柳再去處置!”康摩言想了片刻,便將一探究竟的念頭放棄,如今一個相柳尚未擺平,旁的妖魔卻不好去管,萬一惹出無法搞定的傢伙,走了出去害人尚且不提,把自家給害了,才是吃大虧。

抱定主意,康摩言也不再多想,他瞧看一陣九曲黃河陣,見裏面那團青煙還相當生龍活虎,便坐在水底,潛心修煉。

這一處地方不算水汽充盈之地,比起江河四海差出不知凡幾,因為有瀑布從上而下,水活動,才有幾分生機,也只比黑風山中,康摩言盤踞的小湖強上幾分。

其實江河四海才是天下水脈最為豐腴之地,當初康摩言在花果山水簾修煉時,鐵板橋下直通東海海底,元氣豐富到不像話,這小白臉能有如今道行,也是借了水簾府的便利。只是天底下,像水簾這般府畢竟是少數,但凡水脈充裕之地,大多已被人佔據,四海海眼自不必説,四大部洲的洱更是有天命的水神,其中大多還是龍族出身。多有龍宮的背景。

故而,不論是什麼修真者,若是沒有相當背景,想要尋一處適合水法修煉的地方,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以康摩言的道行,真要盤踞一處水脈,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一條江河,數百里甚至幾千裏都有,除了水神所在水府附近,其餘各處也有無數水中妖怪分段盤踞,其中連結丹道行的也不多,康摩言若是持強搶來一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這些妖怪卻不是獨自一個,他們遵從該處水神的調配,得安分守己,遵守規矩,甚至直接替水神效力的也有許多。康摩言卻也不敢太過囂張,到各大水系盤踞,畢竟他惹過東海龍宮,被通緝是肯定的,他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惹麻煩。相較而言,白素貞師門了得,師妹教青又是涇河的公主,本不須得在青城後山這處小水潭修煉。白素貞當初也曾參加過天下水神大會,要在涇河尋一處水段修煉。兩百年前,她剛剛踏入元神,本可在水神大會上大展頭角,但她只一面,便惹了許多水族青年,其中不乏四海的龍族拋來愛意。這女子一心求道,立刻便退了出來,她又是極聰慧的人物,寧肯到青城後山清淨修煉,也不願惹無窮麻煩。

白素貞來到青城後山,便將此處的幾個小水妖收付,同時在瀑布後面開出府,借了此處清淨,修煉到也不比大江大河中慢”康摩言如今道行,也不甚在意水汽多少,他元神境界已臻圓滿,只待突破法身層次。平裏修煉,更多的是温養法力,不會去惹動自身道行生出變化,到也不需多少水汽,只要四周有些元氣,便是深山老林中亦能修煉。

自從先前元神達到圓滿之後,康摩言便在思忖突破法身的事情,在這一境界面前,他如今有許多猶豫。

要想化身真龍,非得取得真龍之血不可,但這條路千難萬險,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便是康摩言僥倖成功,練成真龍法身,也沒有能力承受龍宮的怒火。畢竟了龍宮的氣運,跟偷幾件海藏寶貝可是兩個概念的事情。況且他已經答應教青,放棄打龍族的主意,便不會轉頭再去四海轉悠。

而化身蛟龍又非康摩言所願,按着北極大帝跟猴子所説,這般法身,甚至可能比不過將自身錘鍊,蛟魔王體內本有龍血,卻最終只成了蛟龍,行者便小看他許多,這般差距讓康摩言也在思忖是否要放棄龍血,轉而煉化自身的本相。

若是煉化自身,康摩言如今便可着手開始。他元神圓滿之後,就可以運轉體內法力,不斷沖刷自身筋骨骼,經脈竅,將自身本相用法力錘鍊千萬遍,直至血渾然一體,如同金鐵一般堅硬,非是神通大法難以毀滅的程度,便算大功告成。法身一成,便是不死不滅的程度,等閒法術難以打殺,便是普通大羅金仙,若非掌握威力極大的神通,也只能將法身之輩饋壓,殺滅尚且不能。

但康摩言的本相只是一條小水蛇,無有什麼特異之處,便是法身大成,也不是很具威力,故而這小白臉還有許多猶豫。

況且他又想到,白素貞亦是同自家一般的道行,卻也未凝練法身,想來或者還有旁的路徑可走,他自青城派迴轉之後,本要找機會問上一問,料想依着自家的人品,白素貞也不會藏私。但康摩言先問了相柳的事情之後,便想到上古神魔這條路上來,心想總是一個機會,便先試一試,若是不成才找旁的路走。

康摩言這次打坐,只是温養法力,隨時都可以停下修煉,他分出一道念頭,附在九曲黃河陣所化的棋局之中,仔細觀察着其中發生的任何變化。

直至過了七八,相柳老鬼口裏的罵聲才漸漸停歇,這個時候他已經法力告蔡,大有不支的跡象。又過半月有餘,康摩言瞧見相柳所化的青煙,被打散了十幾次,略有削弱的跡象,才將停了修煉,衝着相柳喝一聲:”識時務者為俊傑!康某隻想向前輩問幾句話來,前輩若是肯告知,何須受這許多苦處?,小相柳聽到康摩言的喝聲”中無比怨恨道:“這小輩説話恁地無恥!簡直是共工一族的敗類!我若是出去得了自由,非將他筋錄骨,入肚中再拉出來踩扁不成!”相柳雖然無比怨念,但他只是一道念頭,仗了上古法術玄妙,才能支撐到如今,現下卻已經出敗象。而九曲黃河陣運轉起來,幾乎不耗任何法力,何況有康摩言在外支持,內中變化幾乎不會停歇,消耗下去,真有可能將他磨死。

這老鬼在心中咒怨無數遍,口中卻是強忍住怒氣道:“你有何問題,也得先將我老人家放出才問,這般折磨,我卻要吃不消也,怎有心情答你的問題?”康摩言見相柳服軟,心中大喜,念頭一動,將戍土金鐘內的符篆飛出,幾十道金光上下飛舞把個棋盤層層包裹牢實,才將九曲黃河陣收走。

做好這些,他笑着對相柳説道:“前輩這些子受苦了,卻是康某招待不周,當初我也只是想知道前輩的來歷,卻非是有意為難相柳本做好準備,在康摩言收陣的同時,破開他元神,衝出錮。但康摩言做的萬無一失,他出了九曲黃河陣,又落入戍土金鐘的陣法中,亂闖一氣還是擺不了被困的命運,他心中亂罵,卻也不能撕破臉皮,只好氣悶無比的説道:“你這般待我,還説什麼不是有意為難?也罷,這件事情我也不去追究,你有什麼話便問,問完之後卻要還我自由才行!”康摩言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而是直接問道:“前輩説過有件大事要我去做,不知是件什麼事情,康某可能效力?”剛訓舊口陽…8漁書吧不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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