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香風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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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才響起踢踏的拖鞋聲,房門打開,柳老師捂着腹部,身子弓得像蝦米,痛苦地説道:“我肚子疼得厲害。桌上有個空藥瓶,你去給我買點那個藥。”唐健急得滿頭大汗,大聲説道:“還是去醫院吧,我送你。”

“不用,真的不用,我這是老病了。

吃那個藥就沒事了,你快去,我都要疼死了。”唐健無奈,拿上那個小藥瓶,飛奔出去,校外正好停着出租車,司機正在駕駛座上睡覺。唐健叫醒他,直奔最近的市第三醫院。讓司機等着,唐健從急診那裏買了藥,趕緊返回柳老師的宿舍。

房門虛掩,唐健推門進去,看到柳老師在牀上正痛苦地翻滾。他趕緊倒水,從藥瓶裏倒出藥片,坐在牀邊攙扶柳老師抬起上半身,喂她吃藥。柳老師穿着睡衣,身子痙攣顫抖,唐健緊緊抱着她,心裏卻一絲非分之想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柳老師平靜下來,唐健放她平躺下來,找來巾給她擦拭額頭的汗水,關切地問:“老師,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就是肚子還有些不舒服。”柳老師閉着眼睛,喃喃地説道。

“我給你。”唐健並沒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以前他肚子疼,都是幫他,所以自然而然地説出這句話。柳老師沒吭聲,唐健的手伸進被窩,起柳老師的睡衣,手就放在她的肚子上。

“呀,好涼!”柳老師驚呼一聲,馬上關切地説道“你也凍壞了吧,快進被窩來暖和暖和。”唐健如奉綸音,掉外套,踢掉鞋子,擠進了柳老師的被窩。

他的手怕冰着老師,就隔着睡衣輕輕磨着柳老師的腹部。柳老師仍閉着眼睛,柔柔地説道:“小健,你真好,得真舒服。”一聲“小健”更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唐健心裏一動,試探地説:“柳老師,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噗嗤”柳老師忍不住笑了,唐健看着柳老師笑顏如花,如痴如醉。

“我的年紀都能當你媽媽了,你真會説話。”柳老師瞟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雖然只是看了一眼,可眼神卻那麼嫵媚,唐健心裏如沐風,嘴裏就調笑道:“可你還沒結婚,是個姑娘,怎麼能當我媽媽呢?你這麼漂亮,我在心裏一直把你當成神仙姐姐。”

“哈。”柳老師笑得更開心了。

“你的小甜嘴還是留着去哄別的女孩子吧。老師可承受不起。”

“可我對別的女孩子都沒興趣。”唐健本來還想説我的心裏只有你,可他怕太唐突了會嚇着柳老師。柳老師的睡衣很寬鬆,唐健的手活動範圍越來越大,往上都夠着了女人的峯,雖是無意識的輕觸,他卻驚奇地發現老師沒戴罩,那温軟的兩團隨着他的動作輕顫。

往下是老師的鬆緊帶睡褲,唐健的手很容易就探了進去,指尖都觸到了茸茸的陰。柳老師任他摸,嘴裏漸漸發出了舒服的呻聲。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大眼睛雖然閉上了,可睫卻在輕顫,呼急促,吐氣如蘭。唐健知道老師動情了。

幸福來得太快,他有點不敢相信。老師的默許讓他膽陡壯,手向上已經爬上了肥軟的峯。女人“啊”的一聲輕呼,身子一哆嗦,他嚇得趕緊縮手。

但老師並沒有的別的動作,讓他膽氣更壯。他的手又往下深探,徑直摸到了老師的間,那裏軟膩滾燙,溢滿了濕滑的水。柳老師身子一緊,嘴巴張開。唐健趕緊收手,靜靜等待老師的反應。

“想要,老師就給你。”柳老師喃喃地説道,眼睛仍然緊閉。唐健的心砰砰直跳,下的陰莖一下子暴脹到了極限。他心急火燎地掉自己下身的衣服,又扒掉女人的睡褲。女人配合地分開了‮腿雙‬,唐健俯身上去,將鐵硬的雞巴對準濕漉漉的女陰口,用力一,應聲而入。

柳老師一聲嬌呼,抱緊了身上的大男孩。女人的陰腔滑膩滾燙,不停地收縮,刺得唐健難以忍耐,沒幾下就突突地了。

柳老師嘴裏發出了哦聲,等兩人都平息下來,女人悠悠地説:“現在我還了你的情了,你走吧。”一句話讓唐健驚呆了,他本以為老師喜歡他才允許他剛才的行為,沒想到馬上就趕他走,他焦急地問:“老師,你生氣了?”柳老師睜開眼睛,看着唐健,認真地説道:“我沒生氣,你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也無以為報,讓你痛快一次就算兩清了吧。

你還是回你的宿舍吧,讓人知道了不好。以後咱們還是師生關係,你也不要瞎想,今天的事千萬別讓別人知道,懂嗎?”唐健都快急哭了。

他盯着老師的眼睛,大聲説道:“你以為我為你付出,圖的是這個?不是,我是真心喜歡你,如果你不相信,現在我就可以發誓,我將來要跟你結婚,如有虛言,讓我…”柳老師温軟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搖搖頭説道:“咱們不合適,你還小,會有配得上你的好姑娘的。”

“我是真的喜歡你啊,我發誓。”唐健語氣很堅定。

“我相信。可…我配不上你。”柳老師的臉上又出現了痛苦之

“我知道,都是王校長那個老混蛋,不用怕他,大不了咱們遠走高飛。”柳老師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唐健,驚恐地問:“你聽誰告訴你的?”

“沒別的人告訴我,昨晚我來找你,從門口聽見的。”唐健心裏慚愧,可他更不想讓心愛的女人擔驚受怕,只能説實話。女人這才釋然,喃喃説道:“你既然都知道了,咱倆之間就更不可能了。”唐健還是不死心,信誓旦旦地説:“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是真的愛你。你放心,我爸爸有錢,能給你父親看病。咱們離開這個城市,以後我養活你。”女人摸了摸他的頭,臉上的表情有點哭笑不得,耐心地勸解道:“傻孩子,我可比你大二十歲呢,你不覺得太荒唐了麼?”

“不荒唐,年齡不是問題,只要彼此相愛…”

“唉。”女人嘆口氣,遲疑了一下。

終於下定決心“我要怎麼説你才明白,你還小,對情把握不準,現在頭腦發熱,才一廂情願。唉,説出來怕你傷心,可老師對你這個年齡的男孩子真的產生不了那種情。”唐健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他終於知道了老師對他的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不是外界的阻力,而是老師不可能愛上他。他痛苦地揪住頭髮,眼裏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噗簌簌往下淌。

女人心軟了,她抱緊身上的大男孩,温柔地説道:“老師的話可能有點重了,但也是為你好,咱們真的不合適,你就別在我身上情了,你有大好的前途,不值得為我這樣的女人付出那麼多。老師其實很你,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在我結婚前,我的身子隨時可以給你…”説到後面,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上羞意更盛。唐健的心涼了,這種好事對別的男人來説也許是佔了大便宜,可對於注重情的他來説,卻是無法接受的。

這種事,沒有情做紐帶,不叫做愛,只能算。他有一種失戀的挫敗,這種覺深深地刺痛了他。女人看他這個樣子,於心不忍,想了想,忽然輕快地説:“小健,如果你不嫌棄,以後我就當你的姐姐吧。

你不是説讓我買灶具給你做飯吃嗎?我明天就去買,以後你就可以來我這裏吃飯了。”唐健木然地點點頭,穿上衣服,套上鞋,腳步沉重地離開了這個帶給他悲喜兩重天的温暖小窩。

第二天,唐健沒有去上課,也沒吃飯,在宿舍發了一天呆。鄭浩跟他説話,他也愛搭不理,惹得鄭浩也不高興了,嘟噥了一句“神經病”就不再管他了,傍晚,bp機響起,上面顯示“來姐家吃飯”五個字。

他知道是柳老師在等他,可他不想去,不知彼此該如何面對,去了更尷尬。第二天唐健去上課了,但他老走神。碰見柳老師的時候都有旁人在,兩個人都是言又止,只能用眼神

後來柳老師又傳呼過他幾次,他都沒去。期末‮試考‬他考得一塌糊塗,他也不怎麼在乎。放寒假的時候,爸爸和王豔開車過來接他,爸爸很高興,説他有了新家了,也接過來了,車走了好遠,終於停在一個別墅區的一座獨棟別墅前,進去還有淡淡的油漆味,顯然又重新粉刷裝修了一番。

唐健畢竟孩子心,看到這麼漂亮的房子,心情也頓時好起來,他高興地四處打量,院子很大,綠化得很好,還有一個小型的游泳池,三層的別墅,大門仿歐式建築,顯得典雅高貴。

王豔沒有久留,唐鐵山讓司機送她去車站。唐健看兩人離別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情並沒有多大發展,爸爸對王豔説話也只是對員工下屬的口氣。

了出來,半年沒見,卻顯得更年輕了,顧盼之間風情更濃。祖孫相見,百集,唐健心裏愧疚。

卻神正常,只是拉着他問長問短。吃飯的時候,爸爸告訴唐健,這個別墅本來是賀伯伯買下來的,但他有了出國的打算,就把這棟別墅轉手給他了,笑眯眯地告訴唐健,現在他爸爸的買賣做大了。

都是跟俄羅斯還有西亞的一些國家做國際貿易,尤其是跟俄羅斯的換貨易,兩邊一倒手,利潤大得很。爸爸也是志得意滿,談起賀伯伯的時候都是之情,説他也沒想到生命中會遇到這樣的貴人。

沒有賀伯伯的關係網,他也不可能做這麼大的生意。現在生意走上正軌,賀伯伯卻要出國,沒有一起享受勝利果實讓他覺得頗為遺憾。寒假生活就這麼開始了,爸爸仍是忙,早出晚歸,家裏就剩下和唐健。

但祖孫間的情卻彷彿生疏了,對他關懷備至,卻只是一個長輩對他的疼愛而已。爸爸和的卧室在三樓,卻給唐健安排在二樓,這樣的安排意味着什麼,唐健心裏明白。

其實他對也沒有了那種心思,只是偶爾會想起過去的那段時光,更多的是想念他的柳老師。大年初一,唐健的呼機上傳來柳老師發來的一句拜年祝福:姐姐祝你節快樂。

過年期間,別墅裏非常熱鬧,很多人來這裏拜年,笑得合不攏嘴,只有唐健不興趣,躲進家庭影院裏看電影,或者在自己房間看書。

過了正月十五,寒假也就結束了,爸爸把唐健又送回了學校。新的學期開始了,唐健發現自己上學期的期末‮試考‬居然都過了。

雖然分數不高,但起碼沒有掛科,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後來才想到一定是爸爸認識的那個副校長幫忙了,再見到柳老師,唐健發現她的臉上少了笑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也再沒接到過柳老師的傳呼,這讓唐健心裏隱隱有些擔憂。

五一前的幾天,柳老師沒來上課,聽同學説她被打住院了,可誰也不知道是哪家醫院。唐健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五一過後,終於在校園裏看到了柳老師,帶着口罩,眼角還有淤青,唐健想上前跟她説話,柳老師卻躲開了。

半個多月以後的一天中午,唐健收到柳老師的傳呼:今晚六點來姐家,有重要的事情。唐健心裏一跳,一種不祥的預襲上心頭。他真盼着時間快快逝,他想趕緊見到柳老師,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

唐健準時來到柳老師宿舍的門前,門輕輕地從裏面打開,柳老師臉帶微笑把他讓了進來。女人顯然心畫過妝,頭髮還有點濕,洗髮水的香氣混合着女人的體香撥着唐健內心深處的男慾望。

書桌擺在了屋子中間,桌上有四個菜,還有一瓶葡萄酒。柳老師拉着唐健在桌旁坐下,寬鬆的睡衣帶動香風陣陣,然後她也坐在了對面。

“你説有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這個問題糾纏了唐健整個下午,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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