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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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薩拉糊糊，等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正坐在一張大牀上。屋子裏一片黑暗，沒有一點聲音。

沉重緩慢的腳步聲由遠到近，房門被輕輕打開，有快速關上。來人一聲不響地點起蠟燭，燭光不是很亮，不過卡薩拉仍有些不適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看清進來的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小叔子，羅伊斯。

羅伊斯一臉怪笑的看着卡薩拉，嘿嘿低笑道:“嫂子，你可不是什麼良家女子，這些年父親一直沒給你什麼好臉，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也不認為當初大哥娶你是個英明決定，今天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你現在也不用傷心頹廢，乖乖將卡羅家人出來，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自然也不會太為難你。”卡薩拉直直的打量羅伊斯，像是還沒認清他一般。她這個時候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得到卡羅的身亡的消息後，她立即壓下那慌亂的心，短短時間內就想出一條陰毒狠辣的，又可以讓她扳回大勢的險策。一切都在有序進行，亨特勒傭兵團大部分人員從崎嶇山路撤離，十五個核心人物則趁亂混進城部署，事情辦得秘密，就是卡羅的親兵也沒人察覺，杜絕了他們演戲不到位被羅伊斯發現蛛絲馬跡的可能。她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靜靜等待羅伊斯的到來。

開城門投誠既是示弱，也是計策得以施展的前提，而上茶自飲則是想降低對方的警惕，不過這一招效果並不明顯，所幸也不是破綻。羅伊斯還沒走到院子中央就警覺到不對勁，並且準確的説出屋子裏藏有弓手，他到底是怎麼發現？卡薩拉對魔法師的具體本事並不清楚，不過她也不會認為以羅伊斯現在的水平，能有這種本事。這個計策是得到亨特勒傭兵團團長以及眾多核心人員認同的，那些人經驗豐富，如果有這麼大的漏，他們不可能不察覺。

“他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一無所長、卑鄙好、混蛋無恥的小孩。”羅伊斯等得不耐煩了，大聲道:“嫂子，清醒點吧，你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出卡羅的家人或許能讓我們的關係變好一點。”清醒過來的卡薩拉扭頭，臉上帶着高傲的笑容，諷刺道:“怎麼，羅伊斯，難道你認為我會知道他們的下落麼？”羅伊斯一步步往大牀靠過去，惡狠狠的説道:“卡薩拉，你不要再小看我了，你知道你跟卡羅為什麼會敗得這麼快、這麼慘麼？就是因為你們還以為我仍舊是個一無所長的小孩。從一開始，你們就沒想過你們會敗，你沒有，卡羅更沒有，那樣的情況下，他會多此一舉的將他家人藏起來麼？卡羅的家人你當然知道，因為就是你將他們藏起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這座府邸來伏擊我們。不得不承認，我的嫂子，你隨隨便便找個地方都是那麼的隱秘，我們早已將全城搜個遍，卻什麼都沒找到。

卡羅的家人是最惡劣的從犯，父親無論如何都不會饒恕他們。實話告訴你，卡薩拉，我的三個兄弟早就在來東萊郡的路上就打卡羅女兒媳婦們的主意了，他們可都不是正義騎士，如果你不講那幾個女人出來，我不敢保證不會將你扔給他們。”卡薩拉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説讓你的朋友來玷污我？！羅伊斯，你竟敢説出這樣的話，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大哥？！”

“你有必要認清自己是什麼人，我的嫂子！我大哥剛剛去世，你就立即站出來背叛他的家人，要置他們於死地。你本沒有資格談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羅伊斯猛地跨上前，捏上卡薩拉的下頜，怒吼道“卡薩拉，你可是十足的賤人，就因為你隨隨便便將卡羅的家人誘騙出漢克城，多少士兵百姓白白丟掉命。”卡薩拉扭動細脖，發現本沒法甩掉羅伊斯的大手之後，就手一掃，將羅伊斯手打掉，從牀上站起身來。

“其實我心中很想對你做點什麼，要知道，卡薩拉，現在的你確實是一個尤物，不過我並不希望真的行動起來。卡羅的家人跟你非親非故，你不需要護着他們。”

“你別做夢了，羅伊斯，我已經是個沒有將來的人了，不會白白便宜了你，將三個可憐女孩送到你手中。我卡薩拉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你比我更不堪，你假扮收税隊員期間所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羅伊斯，你就是個禽獸、惡魔，等着吧，總有一天你要下地獄！”羅伊斯嘿嘿冷笑，等她一口氣説完後，突然就猛地一巴掌扇過去，無情的將卡薩拉扇倒到牀上，壓着怒氣咬牙切齒，模糊不清的説道:“我並不希望將你折磨一番後才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的嫂子，請你不要再像個小女孩一般的慪氣。”

“對，我就是慪氣！”卡薩拉掙扎着再次從牀上站起來，她嘴角已經帶着觸目驚心的血跡，羅伊斯那一掌並不輕“我心中苦了這麼多年，如今又一敗塗地，羅伊斯，我的小叔，我就是不讓你如意！”羅伊斯大怒而吼，兩隻眼球如噴出，伸手抓向了她前。在清脆的撕裂聲中，卡薩拉的的裙子被撕爛一個大口，出裏面裹的軟兜。羅伊斯並不只是做做樣子，他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軟兜在卡薩拉的驚呼聲中也被撕掉，卡薩拉高聳的雙峯瞬間映入眼簾，晃動間的晶瑩雪白照耀得羅伊斯心跳加速，而中間那深不可測的溝谷更讓他充滿了嚮往。

卡薩拉拼命地護住自己的光，然而她氣力比不上羅伊斯，雙手一次次被從前扳開。

“羅伊斯，你要幹什麼，你禽獸不如，我可是你嫂子！”如發情的公牛着氣的羅伊斯終於大吼起來:“你説是不説？！”

“你做夢！他們是我藏起來的，但我就是不説，我看你這禽獸能拿我怎麼樣！”羅伊斯眼底瞬間就不由自主的湧出了殺氣，他左右如一隻鐵鉗般鎖住卡薩拉的脖子，力道之大讓卡薩拉立即呼不暢猛咳不止，而右手也沒有閒下，暴的將卡薩拉剝光。

就在卡薩拉神智不清，即將要昏過去的時候，忽然覺得脖子一鬆，身上的兩隻大手都已經收了回去，她下意識的認為是羅伊斯空去掉自己衣物，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力氣，整個人忽然間就縮成一團，不斷往裏鑽。

房間裏一片寂靜，羅伊斯的聲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停下來，只有卡薩拉低低的哭泣聲是那麼的清晰。心覺得奇怪的卡薩拉抬頭望去，卻看到羅伊斯衣物完整的站在牀前，眼神輕蔑的看着自己。

“怎麼，我親愛的小叔，你剛剛不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麼？難道想起我是你嫂子，而不是別的女人了？卡羅的團長的家人就是讓我藏起來的，沒有我帶路你永遠也找不到，你剛剛不是想要用我的身體來威脅我麼？現在不敢了？還是你這癆子縱慾過度，早將身子掏空，中看不中用了？”卡薩拉忽然大聲呼喊起來，越喊越瘋狂，甚至猛然坐起，展出她那傲人的嬌軀，諷刺意味十足的道:“我現在就在你面前，要有本事你就來啊！你這種人渣敗類不是早就夢想有這麼一天麼！”羅伊斯臉上譏笑不變，眼光卻越來越寒，他突然上前抓住卡薩拉的一隻腳踝，將她拉到身前對着她的臉狠狠地又扇下一掌。

“如果是在十多天前，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東西確實進入我心底並且停留下來了，説起來我真得謝你，我的嫂子！在來武城的路上，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這個時候我到底該怎麼做我已經想很久了，你不用到這個時候了都還跟我耍小心思，在我心中有些線雖然不屑一提，但是我也不會狂傲幼稚的去跨越。你是想用你今天的瘋狂，換取我以後多年的悔恨，就像現在的父親一樣吧。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告訴你，我卑鄙無恥，好下，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敢亂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不值得我為你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你在我心中只不過是一枚旗子罷了，要對付你對我來説再簡單不過。”卡薩拉臉上的譏笑漸漸僵硬起來，她的心不知道沉到什麼地方去，毫無表情的盯着羅伊斯，而後很突兀的，她哈哈大笑起來，笑到整個人情不自縮成一團，配上嘴角的血跡，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猙獰。

羅伊斯抱着雙手冷冷旁觀:“怎麼，卡薩拉，這就是你麼？愚蠢、下賤、可笑！當初你膽敢叛變，不就是因為狂熱權力麼，難道你就這麼輕易放棄？”

“不放棄還能怎麼樣？難道到了如今，你還能重用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成？！”卡薩拉像看瘋子一樣看着羅伊斯，而後不知道想起了些什麼，眼沉思狀，兩眼慢慢火亮起來:“羅伊斯，你並不是自恃正義的騎士，可以濫殺無辜，丶少女，甚至知道你大哥是被你父親殺死也看不出有太多的動，你跟那些人不一樣對不對？你會重用我，你可以重用我！我會臣服於你，羅伊斯，嫂子的好小叔，你還要到魔法學院學習，你沒有太多的時間打理東萊郡，父親的只怕都不會再過問郡裏的事情，嫂子對東萊郡的事情一清二楚，是你最合適的代表人！他們一直都認為我是被卡羅擄走的，如果我着手管理東萊郡也是合情合理！”卡薩拉掙扎着從牀上爬下來，抓着羅伊斯褲腳跪下，眼中的火熱猶如繞少的火盆，她的話語間滿是動的情緒:“神的名義是神聖的，是不可褻瀆的，羅伊斯，我卡薩拉現在以神的名義發誓，我從此忠於你，若有叛逆之心，願受神明懲罰、魔鬼折磨，我會竭盡全力，為你打理一個新的東萊郡！怎麼樣，羅伊斯，你會收下你這個奴僕嗎？”卡薩拉仰起了頭，急切緊張的等待着。

羅伊斯一直在看着她，越看目光越平靜，他整個人就如同一尊雕像，沒有絲毫動靜，就連呼也是微不可聞。房間內只有卡薩拉急促的呼聲，她眼中的火熱似乎能將黑暗點燃。

終於，卡薩拉再次開口了:“羅伊斯，卡薩拉還可以做你的女人！心甘情願、全心全意！”像是為了證實，為了討好一般，她兩手並用，解開羅伊斯褲頭，而後小舌一伸，張開小嘴低了下去。

羅伊斯平靜的兩眼漸漸燃起了另一種火熱，他沒有去看跨前這個女人，目光停在那晃動的燭光上。快如同水一般，從下身擴散到全身，等水退下，靡氣散盡之後，羅伊斯才收回目光，抓住卡薩拉那隻將自己衣物全下，還要進步的手，輕輕穿上褲子。

這一件事情也許並不在自己料想中，羅伊斯壓下微亂的心，將卡薩拉拉起來，將她拉到懷裏，兩手留戀的在她那誘人的香，上來回捏，嘴巴對着她耳邊輕輕道:“嫂子，你去找個年輕力壯的士兵，試一試能不能有個孩子，這是我唯一能為父親做的了，我大哥剛剛去世，孩子如果在十個月後出生，沒有人會懷疑的。你記得處理乾淨，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麼其他什麼事情就都別提了。”卡薩拉離的兩眼漸漸清醒過來，若有若無的呻聲剎那間停下，手環上羅伊斯的，將他緊緊抱住，低聲吃驚道:“羅伊斯，難道你不知道你才應該是孩子的父親嗎？”

“我已經知道自己該怎做，卡薩拉，你只是我嫂子！穿好衣服出來吧，是時候回報我那三個損友了，卡薩拉，三天後我就要回魔法學院，如果你想讓我放心的將東萊郡到你手中，那你就不要去想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放開雙手掙開卡薩拉的環抱，羅伊斯打開房門，大步而出。

外面大廳裏，正品着卡羅珍藏許久美酒的加里三人一看到羅伊斯那得意的表情，六隻眼睛立即明亮起來。卡薩拉她們敢意，不敢真正褻瀆，那是因為她畢竟是羅伊斯的嫂子，但是卡羅的女兒媳婦們就不一樣了。

羅伊斯轉頭望了望外面，天還是灰濛濛一片，不過畢竟明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