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蜜月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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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真的那麼好喝嗎?”錮男人一條長腿的洛斯嘴角輕揚,抿出淡漠的弧度,細長的手指沾了男人大腿部上的些許牛,情的放在後,眼睛一眯,道“還不錯啊,可惜我不喜歡牛這種東西,所以就讓給你吧,小文。”

“啊,牛嗎?好有‮趣情‬噢,”細長的眼睛眯成了縫,狐狸一般的男子瞥了眼時而溢出牛的某處,笑道“大叔那裏好像很喜歡喝牛嗎,螺紋,給大叔再喂點怎麼樣啊?”

“啊…!”沒有意料的,又又硬的東西猛的入身體,向一方几乎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又硬生生被幾個男人壓了下去,‮腿雙‬被扯到極限,大大的張開着無奈的魯的侵犯,沒有絲毫憐惜與温柔,像強盜一般野的撕扯進攻。

隨着洛文從喉間溢出的滿意嘆息,另外幾個男人發出危險的呼聲,西裝筆的男人拉開褲子拉鍊的聲音刺入向一方的耳中,濕潤的眼微微睜開的時候一個東西突然躍入他的視線,向一方瞬間明白過來慕飛想要幹什麼。

“不要!阿飛,不要這樣,夠了!你瘋了嗎?!”向一方偏過頭躲避襲面而來的兇器,被束縛的雙手因掙扎而紅腫不已。

“一方,這種時候怎麼還老説這些煞風景的話呢?呵呵。”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慕飛撬開男人的嘴把自己的慾望伸了進去,抵入男人的喉間。

“嗚嗚…”無法説話,一股腥味與漲大刺的他難受,可口中的是慕飛啊,他沒有辦法用牙咬下,更沒有能力吐出這個讓他難受的東西,而慕飛的巨大正一次次的在他口中撞擊…下身被殘忍的侵犯,更被迫含入可恥的東西,身體的其他地方像玩具一般被洛斯與黑銀把玩,時而前的突起,時而拍打顫抖的後…疼痛與壓抑讓男人終於忍受不住的下淚水,可比起身體上的折磨,內心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怕事情會發生的痛,才是真正的痛,痛的他一股眼淚往心裏

恐懼襲上男人的心頭,曾經以為的幸福來的那麼快,覺得彷彿做夢一般會有四個優秀的男子深深愛着他。

可幸福卻又在瞬間瓦解崩潰,成為了無法置信的噩夢,一邊忍耐身體上的折磨,男人發出痛楚的嗚咽聲,他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真蕩啊,牛就那麼好喝嗎?”放開了被啃咬的出血的突起,洛斯邊的血,瞥了眼混合白體正在合的地方。

“大叔喜歡我喂的牛嗎?”緊緊扣住男人的盆骨,洛文息着大力衝刺,冰涼的牛濺了一地,一陣輕微的搐後,將自己的入了男人的體內,混着牛了出來…與此同時,慕飛也從向一方口中退了出來,額頭滲出些許汗珠來,到旁邊拿了紙巾擦拭乾淨後又重新拉起褲子拉鍊,衣服沒有絲毫的紛亂痕跡。

“咳咳!咳咳!”把口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混合着淚與汗,終於被放下‮腿雙‬的男人蜷縮在沙發裏瑟瑟發抖,一臉的憔悴與痛楚,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條,無法遮蓋身體的光,的肌膚在白熾燈下猶如緊緻的鞭子,在紅葡萄酒的染下透着魅惑的紅…“哭了嗎?好可憐噢!”出紙巾擦拭男人臉上淚痕,黑銀一邊擦着男人的身體,一邊埋怨道“你們幾個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啊,想把大叔玩壞嗎?”

“黑銀…”向一方抬起沉重的腦袋,盼着些許希冀望着笑得詭異的黑狐狸“你們都怎麼了?別鬧了…”

“大叔,我們沒再鬧噢!”温柔一笑,黑銀撫摸着男人柔韌的身體,緩緩説道“我收藏了很多大叔的愛愛錄像噢,不過怎麼説呢,還是不滿足啊…”

“很想看看被我們一起愛的時候會是怎麼樣呢!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實在是太了!所以,下一個就是我咯!”雙手合掌一拍,黑銀抱起男人拉進自己的懷中,親了親男人的臉頰,細語道“現在,我開動咯!”

“嗯嗚…”被從後面入,有了剛才的潤滑,此刻的進入顯得十分順暢,再重力的作用下一下便達到了最深處,男人痛苦的悶哼一聲,咬緊了自己的嘴“夠了,別再繼續了,別…啊!”一條腿被高高抬起,結合的地方能被清楚的看到,另外幾個人也紛紛靠了過去。

“哈恩…別過來…”本能的想往後退,卻忘了自己是在黑銀的懷裏,向一方的下顎被捏住,來的是男人的濕漉漉的吻,與此同時身體的其他地方也被親吻着,有些啃咬,卻温柔了不少,和最開始的野形成了對比。

已經進入狀況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熱,最初的疼痛慢慢轉變成酥癢的難耐…“呵呵,這麼舒服的樣子,大叔是不是在心裏很希望我們四個人一起上呢?明明表面上總是那麼嚴謹的樣子,但內心還真是飢渴啊…”

“住口!都夠了!”

“難道不是嗎?”洛斯站了起來,走到一旁從屜裏拿出一條軟膏,晃到了沙發旁,冷言道“黑銀你快點。”

“喲!我們的螺絲大人都等不及了呀?”一邊撫摸男人的身體,黑銀一邊笑着説道“要不要我們兩個一起來呢?”細長的眼睛略過洛斯手中的軟膏,出幾許笑意:“要用藥嗎?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啊,我也要玩噢,一起來,怎麼樣?”黑銀的話讓向一方一陣冷寒,瞥見洛斯點頭而笑,男人開始大力掙扎起來…

夢(下)“這是好東西…”擠出白的軟膏沾在手指上,洛斯抿嘴一笑,將膏體進了男人的身體之中,一邊説道“抓到俘虜問的時候,無論是男是女,只要用了這個,那麼什麼話都可以被出來的。應該也算軍事用品吧,呵呵。”有些冰涼的白軟膏被擠了進去,紅腫的地方漸漸到一絲涼意,向一方已經無力掙扎了,無論他説什麼,幾個人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依舊玩樂。

“讓我看看效果怎麼樣吧。”剩餘的軟膏被丟到了一旁,洛斯笑着把手指探入了柔軟的地方,有了先前的潤滑與現在的軟膏,此刻的進入顯得十分順暢,一下子便把整手指探了進去,可男人依然能到痛楚,垂着腦袋發出細微的息。

“有覺了嗎?”靈巧的手指在火熱的包裹中或刺或壓,把藥膏塗抹到了每一個地方,洛斯眯着眼睛等待男人的反應。

一股紅很快竄上男人有些蒼白的臉頰,已經乾涸了淚水的眼睛再次變得濕潤,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因為痛苦與恥辱,而是赤的情慾。

好難受啊…一股火熱的酥麻以可怕的速度在身體內竄,彷彿蛇一樣緊緊纏繞着男人的身心,早已平息的慾望再次抬頭,彷彿死灰復燃一般熊熊燃燒。

心像被人掏了一般,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覺,渴望被填充的慾望死死抓住了男人的神智,蜷縮在沙發上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扭動,喉間也溢出甜膩而不滿的呻…“唔…”那裏,怎麼會那麼難受!向一方從沒有覺到這麼空虛過,想大聲喊出來,一張口就是破碎的呻,好丟人,不要這樣!

身體突然被提了起來,只聽到一陣物體掉落的聲音,男人被甩到了桌子上面,面朝下的趴在了桌子上,手卻依然被束縛在身後,未等他反應過來,‮腿雙‬已經被扯開,一個男人已經騎在了他身上。

“哈啊…”不夠…還不夠…

‮物藥‬的控制下,男人已經漸漸失了自己,抬着努力的往上似乎想要更加深入,大口大口息的同時,凌亂的劉海貼在汗濕的臉頰上偶爾亂了人的眼,幾顆汗水從鼻尖滴落地上…“呀,這麼有效啊!不過螺絲,看來你一個人是不能滿足中醫大叔的噢,呵呵呵…”黑銀笑着走了過去,把一手指入了男人的身體之內…“啊啊…”突然的刺讓男人揚起頭顱慘烈的喊了出來,被洛斯與黑銀同時蹂躪的柔軟已經不堪折磨的滲出些許血絲,混着半透明的了出來。

旁邊的另外兩個男子也不甘落後,慕飛低下頭含住了男人的脆弱,而洛文則跑到前面抱着男人的頭顱擁吻起來…“唔哼…”會死的,一定會死的…身體怎麼能承受四個男子同時的進攻?向一方覺得自己快暈倒了,可身體裏竄的慾望卻只漲不消,即使下身疼痛無比,那難以言語的快依然迅猛的壓過痛苦,掠奪了男人的意識與理智,將他徹底拉進了慾望的深淵,毫無節制的隨着洛斯的律動而扭動身軀。

“好蕩啊!被我們四個人同時玩真的那麼舒服嗎?呵呵,大叔真是誠實的好可愛呢…”入第二手指的同時,黑銀撥動着男人被汗水浸濕的頭髮,笑道“那我們四個人當中,大叔最喜歡誰呢?”

“都…都喜歡…啊…”

“都喜歡嗎?大叔真的是好貪心啊,一個人怎麼可以同時愛上四個人呢?真是貪得無厭啊!”

“呵,如果有第五個人,那大叔估計也會喜歡上吧?好傷心啊,我真的好傷心啊…”黑銀嘆息了一聲,懲罰似的配合洛斯的進攻狠狠用手指刺入,引來男人的一聲撕破喉嚨的哭喊。

“不…不是這樣的!”他不會這樣的,真的不會!

“哼!以後有人向你示好的話,你也會像現在這樣蕩的躺在這裏吧?就像你有了我以後,也依然會和他們在一起。”慕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一旁冷漠的望着男人,那鄙夷而輕蔑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入男人的口,疼的他不過氣來。

“阿飛,不是那樣的…”不知道如何解釋,男人只能用力的搖着頭。

“好髒啊大叔,怎麼能隨便和人上呢?”黑銀已經離開了男人,站在一旁厭惡的擦着手指,冷漠的説道“這樣的你只能做我們的寵物噢,脖子上套個皮圈怎麼樣呢?呵呵,每天待在家裏等待我們…”

“噢?聽起來不錯嗎!”點了一隻煙,洛斯靠在旁邊淡漠的説道“而且這個男人不也很喜歡被我們上嗎?”

“是啊,大叔,做我們的寵物好嗎?呵呵,每天都餵你牛怎麼樣?”洛文在旁邊呵呵的笑着。

不要!不要!四個男人冷漠而刻薄的説着刻毒的話語,向一方不想聽,他的腦袋快爆炸了,太可怕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他!男人漸漸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一方!一方!醒醒,你怎麼了?”

“啊…不要!”男人大喊着睜開了眼睛,映入視線的是洛斯關心的表情,不是冷漠的,也不是諷刺的,是擔憂。

“做惡夢了麼?”擦了擦男人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向一方是做了什麼噩夢,居然哭了。

“夢…是夢嗎?”伸手摸了摸洛斯的臉,確確實實的温暖入指尖,向一方往前一撲緊緊抱住了男子,説不出話來,原來只是夢。

“大叔都三十多了吧,一個噩夢都會嚇得哭起來,來!投入我的寬廣懷吧!讓我來保護你吧!”黑狐狸蹦了過來,如果是平時向一方很大可能會一腳踢過去,可準備被踢的黑銀遇到的卻是向一方難得的擁抱外加親吻,他懵了。

“阿飛,小文呢?”向一方正説着,另外也進來了。

被屋內亂糟糟的聲音引的兩個人剛進來就覺得像做夢一樣,只見平裏很矜持的大叔跑向他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那笑容燦爛的…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一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的熱情了?

不管什麼原因,先抱了再説,回抱!再回吻!哦耶,人生多美妙!

於是那一天很詭異的,向一方原諒了四個人幾天前的“惡行”懲罰也撤銷了,洛文再也不用天天刷馬桶了,黑銀再也不用天天洗泳池了,洛斯再也不用天天去植樹了,慕飛再也不用天天面壁思過外加天天吃向大叔的“愛心餐”到底是什麼噩夢呢?四個人怎麼問向一方都不説。

大叔又怎麼可能説出來呢?

總之,月依舊繼續着…

現實依舊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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