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寂寞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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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寂寞如風自上次被覃韻惡搞一翻後,蔡卓靈與金果兒兩個人變得神經兮兮的,走在陰暗或者招角處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地回頭,防備地四處晃悠。自校園一嚇之後,她們兩人總會有種被人偷窺的覺,背後總有一雙凜冽寒森的目光在盯着她們的一舉一動,於是她們會時不時地
到不寒而慄。
三天前校園裏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她們本來也不相信的覃韻回來找她們的,但是落在她們身上的那一條圍巾是最好的證明。一看到曾披在覃韻身上的圍巾,兩人嚇得落荒而逃,可是恐懼也隨之跟隨着。
尾隨的陰風像針一樣刺骨,搞得她們兩人左右顧盼,深怕覃韻會陰魂不散。
覃韻看到她們倆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有一種説不出的覺,到底是失落還是得意?總有種虛無縹緲的
覺,想抓又抓不住,想甩又甩不開,像雲又像風…看不到的東西無從下手,看到的又無從
身。
沒想過要如何處罰她們,只是放不下心中的恨,割除不掉心中的無助,一個人的生活就如同石沉大海,增加別人的痛苦才能體現自我的存在,這算不算是一種自我毀滅?
“韻兒昨天回來找我了,你們有找過你們嗎?”路過蔡卓靈兩人身邊,覃韻冷聲問到,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們倆。其實她就是想裝得恐怖一點,可是她突然沒了那種心情。
放開手,是寬容也是堅強。
金果兒看到覃韻,害怕地縮到蔡卓靈的後面,畏縮地看着覃韻,聲帶顫抖地説:“我…我…們…沒有看到…”覃韻斜睨着金果兒,不動聲地冷笑,“嘻嘻,沒有嗎?可是她跟我説過她有找過你們的喔,而且還給你們留了她用來遮醜的圍巾,真的沒有嗎?”蔡卓靈心慌地搖着頭,慘白着臉,嘴裏還為停地喃喃自語,“唔唔…”覃韻蹙着眉,思忖地看着她們,最後眼光落在不遠處陰黑的樹底下,詭異地笑了。
舉起手,神情詭異地再次冷笑,歪着頭,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伸出左手指着前面的樹陰説:“韻兒就在那邊樹陰底下,瞪着眼看着你們呢!”覃韻悲愴地泛着波光,無措地拉回左手,木然地撫住嘴,低泣起來,“韻兒的臉被燒得好慘啊,一瘩一瘩地皺在一起…你們看啊,韻兒在哭。”覃韻兩眼淌着淚,默然地看着前方,其實那裏什麼都沒有,可是她就是收不回視線,除了
惘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麼?
她想收手了,不想再做無謂的事情,畢竟有些事情真的無法彌補,而自己又何必給別人增加痛苦,到最後苦的還不是自己!
算了吧!輕輕地拿起,再輕輕地放下,是海涵別人,也是救贖自己…風能漂過洋漂過山,卻無法漂過命運的束縛。
覃韻猛地轉過頭,神態度端正地看着她們倆,輕輕一聲後,沉沉地説:“其實我才是覃韻,站在你們面前的一直都是我…”説完覃韻像漂一樣地走過她們身邊,真的好累。
覃韻沒走上幾步,身後就傳來“碰”得一聲,轉過頭,輕蔑地揚起嘴角,笑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嚇人,竟能把如此囂張的兩人給嚇暈過去?不簡單!
覃韻以為所有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了,沒想到蔡卓靈與金果兒兩人竟被送進經神病院療養去了。當時被送走的時候還遇上了覃韻,嚇得她們直喊“鬼啊”!她們這樣的舉止得所有人莫名其秒,而覃韻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然後輕輕地離開了。
所謂無心柳柳成蔭,恐怕就是這樣的偶然吧!想放手,卻無意間掉入初衷的泥坑,淹埋了所有的恨…
剎時間,覃韻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整個世界空曠得彷彿無一物,冷清得令人憂傷。什麼時候她的世界變得如此荒涼,蕭瑟得只剩下穿而過的冷風?忽悠着她的心。
輕釦着校長辦公室的門,覃韻淡然地站在辦公室門外。門突然開了,卻意外地發現開門的竟是關若軒。兩人驚訝地看着對方,內心有説不出的觸,只是誰也不説話,許久,關若軒讓開了位置。
覃韻從容地走了進來,顧不得關若軒憐惜的目光,毅然決然地遞上了兩張紙,安靜地等待着校長的審判。校長拿起擱在桌面上的眼鏡,卡上鼻樑,認真地閲讀起來,反覆地看了很長時間,才微微地抬走頭,一副很驚訝地看着覃韻,“休學?為什麼?”一聽到校長的話,關若軒飛一般地走過來,二話不説就搶過校長手中的紙,瞪大雙眼不若置信地盯着紙上若大的五個字:休學申請書。
一轉身,憤怒地盯着覃韻,緊握的雙拳像是極力壓抑內心的悶氣,“為什麼要休學?”他覺得自己的聲音彷彿在顫抖,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可是心真的很痛。
離開?他的韻兒要離開他的世界,怎麼可以!這樣的結果他無法忍受。
覃韻揚起嘴角,輕蔑地笑了:“這種事我沒必要跟你解釋吧!”説到底,是她無路可走了,那種觸的生活讓她倍
疲憊。可是真正去做的時候她卻覺得全身發冷,冷得她發抖。
把持不住的覺,她只好放棄,寧願重新來過。
覃韻的輕蔑看得關若軒臉慘白,無意間韻兒長大了,可是卻傷了心。這時候的她最需要關愛了,可是他卻一次一次地把他推向冷漠的牆外,一個孤獨。如今真的要走了,他才發現她對他的重要,只是彼此的牆越築越高了,面向着校長,覃韻蕩起微笑,説:“校長,你看過了,我就先走了。”説完轉身
走,卻被校長給叫住了,“等等,我什麼時候説讓你走了?”
“校長,我要走其實不用跟你説聲也行,只是覺得你值得我尊敬,所以來通知你一聲,你同不同結果都是一樣。”掉頭,不顧兩人的反對毅然走出校長辦公室的門。覃韻很想回頭再看一眼關若軒,哪怕是一眼也好,也許走出上澤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雖同處一個城市,世界卻變了。
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回頭,淚輕輕地滑過臉頰,滴在暗紅的瓷磚上,碎開了…
雙手環抱着,覃韻突然覺得好冷好冷。
“慢着,看在你這麼尊重我的份上,我沒有理由不尊重你。但是,我只允許你休假,期限為一個月,逾期不歸後果自負。”在辦公室門自動關上的前一刻,傳來了校長不容置疑的話。我頓了一下,沒有出聲,便離開了。
對於覃韻來説,還有什麼讓她不能取捨。但是她校長,至少還在他願意收留她!
也許放假是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