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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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張澈與杜若琳之間的爭執,並未就此結束。

“妮妮,我該怎麼辦?”張澈不在家,她也不敢亂跑,如今只有嚴妮妮知曉她與天王音樂家相戀的事情,雖然越洋電話很貴,但是她的心情糟透了,不找人説話,肯定會瘋掉。

“什麼怎麼辦?張天王不都聽你的話照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幸虧嚴妮妮夠冷靜,不然光是這天大的緋聞,還有杜若琳悶不吭聲的跑到韓國這兩檔事,就足以讓她嚇出心臟病了。

“不是這樣啦!”杜若琳難過的嘟起紅。這幾天張澈都早出晚歸,好像有忙不完的工作,金俊元老是要她勸他,而他也的確有將她説的話聽進耳裏,但是回家後的表情比冰塊還冰,連睡覺時都不肯抱抱她。

來到韓國,情況跟她想象的截然不同,不過這一切是她的正義跟雞婆造成的,好像也沒有權利多説什麼。

“不要管別人的家務事,畢竟你瞭解得並不深。”嚴妮妮甚至杜若琳一旦逞強,有多難溝通,而且又容易相信別人。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他跟長輩説話的樣子有多欠揍。”杜若琳有氣無力的嘟囔,“而且我有問他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保持沉默,我要怎麼了解?”

“你啊!不要把錯都怪在別人的頭上,還是想辦法取悦張天王吧!”嚴妮妮做出定論,還不忘叮嚀,“別忘記月底稿,若是遲了,我就跟媒體爆料。”

“什麼?”杜若琳傻傻的望着手機,真不敢相信連嚴妮妮都這樣對她。

她想要再撥電話給嚴妮妮,繼續發牢騷,卻聽見開門聲,連忙站起身,忍不住變得畢恭畢敬。

“你回來了。”

“嗯。”張澈面無表情,掉西裝外套,繞過她身旁,走進房間。

“那個…”她小跑步的尾隨在他身後,看他忙着衣服,準備洗澡,於是輕聲詢問,“你會不會餓?我煮些東西給你吃,好不好?”

“不了,我很累,吃不下。”他連瞧都不瞧一眼,拿起大巾,走進浴室。

杜若琳小嘴一扁,差點沒將手機扔向他。

“幹嘛這樣…”這就是他們這幾天的相處模式,他不理人,她也不敢多説,看在眼底的是他每天都一臉疲憊的回來…這是她料想不到的事情,還以為兩個人只要在韓國暫時停留一段時間,當作休假散心,但是他陰沉的態度和勞累讓她理解到,只要在這裏,他便得不到真正的放鬆,每天像機器人一樣忙碌的工作,而她竟連他在忙些什麼都不知情,僅能從金俊元那邊探問到有多少人想採訪張澈,公司又極力要求他推出新曲演奏,他歸屬於耀眼卻遙遠的世界頂端,是尋常人伸長了手也攀觸不及的地方。

她錯在要求他妥協,明知道她不屑那些外在光環,自己也不清楚他們母子之間的糾葛,就擅自決定留在這裏,他順了她的心意,卻讓兩個人都到痛苦。

嚴妮妮説的是,犯錯的人是她,可是…

“你做在那裏幹什麼?”張澈一走出浴室,就看見她徑自發呆。

她用力搖頭,想道歉,卻不知如何起頭。

他不勉強她説,要走去吹頭髮,浴袍的一角卻別她扯住。

“你幹嘛?”他瞄了一眼她的小手,又睇着她的嬌容。

“我們…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的説話了。”她囁嚅。

“我很累。”每天面對不想面對的人,做不想做的事,找到她之前,他的生活便是如此。

“是…是我害的嗎?”她的鼻子泛酸,被冷落太久,越來越到委屈。

“我只是覺得你對你母親的態度應該改進…”

“金大叔那邊呢?你不是在電話裏答應他要説服我接受採訪跟工作?”看見她出心虛的表情,他更加不悦,“用不着你舌,既然你想要我去,我就去,你不是很想當大好人?我已經成全你了。”不起再多的嘲諷言詞,一滴滾燙的淚珠滑落她的臉頰。

“我知道你在怪我。”好強心讓她忍住哽咽,原本想誠懇的請求他原諒,但是他説的話太嗆,她實在無法低聲下氣,“好啊!都是我的錯,是我惹你生氣,隨便你要我怎麼都好,我…”他同樣不願示弱,輕鬆的將她推倒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睇視他,“話説得太複雜了,你欠我的只有一句道歉。”

“哼!”她別開臉,才不想順遂他的心意。

“既然覺得自己沒錯,又為什麼掉眼淚?”他很容易為她心軟,但是現在不能,至少在她開口承認錯誤以前。

“我沒有!”她堅持睜眼説瞎話。

“看着我。”不許她逃避現實,他的額頭抵着她的,直接與她四目接。

“這幾天放你一個人在家,覺很寂寞嗎?”

“笨蛋…”竟然明知故問,她氣到好想咬人。

“我在意的不是一個人,是你本都不理我!我知道你不高興,但是也不能跟我冷戰啊!”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只要待在這裏,我就沒有辦法得到快樂。”該死!

在這一刻,她身上釋放出的甜美氣息仍然引起他的xing|,幾來強忍着不碰她,似乎已經到達極限了。

“你把話説清楚…討…討厭!你的手…”他竟然在她的衣服!杜若琳臉頰泛紅,掙扎的小手一碰到他結實的肌,熱燙的温度讓她芳心微顫,不願坦白自己的寂寞不僅止於心靈,還有身體對他的貪婪。

“你不懂我這幾天忍得有多難過…”他不會住手的,原本只是氣憤她對母親的婦人之仁,還有揹着他對金俊元承諾幫助的多事,除了他之外,他不希望任何人佔有她的心思…可是對她的渴望遠遠超出估計,同牀共枕卻不能擁抱,讓他不得安睡,再加上面對外界那羣虛偽人士,更是讓他面鬱結。

他本來就是屬於情緒不外放的類型,也曾試着和她説明兒時的不愉快,但是他辦不到,那些回憶太羞恥、太殘酷,他想要她瞭解自己,卻又無法坦率。

內心的拉鋸與外界的威脅讓他怒火中燒,對她的|望又無從解放…他受不了了,魯的褪下她下身的衣物,包覆他身體的棉袍遮蔽了他對她的侵佔。

“啊!你…”長驅直入的佔有令她雙眸圓瞪,又驚又痛的捶打他的膛。

“走開,好痛。”

“我不走。”他想懲罰她,可是又心疼她,“替我掉。”

“誰準你命令我,討厭鬼。”杜若琳只能用言語抗拒,然而他一掉她上身的衣物,某個動情的象徵又讓她羞愧得緊抿瓣。

這副身子像是被他烙下記號,不斷從她的理智控制,背叛了她,主動對他作出反應。…大廳裏,眾人一語不發,場面尷尬。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張藝秀坐在沙發上,‮腿雙‬疊,優雅如昔,一看到杜若琳異常紅潤的面,便知曉他們剛辦完好事。

“不會…”杜若琳困窘的説,猛揮小手。救命,好丟臉,都怪張澈剛才不先停止,別説張藝秀,就連金俊元肯定都看出來了。

“知道打擾,為什麼不走?”張澈冷傲的了一口煙,將杜若琳扯進懷裏坐好,存心要讓母親看見他們卿卿我我的模樣。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張藝秀的微笑彷彿刀子刻劃出來的,儘管張澈再不給面子,也不會透半分不悦。

“你忘記下禮拜是我的生了嗎?”

“那又怎樣?”他的生,她也從來不記得,更沒陪他度過,不是嗎?

“我辦了一個派對,你身為我的兒子…”張澈伸手指向大門,“我沒興趣,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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