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而交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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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挽着兒子的手臂走出廁所，即見表姐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低聲啜泣，而表侄則是像做錯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地坐在她旁邊，嘴裏直嚷着:“媽，對不起啦，都是我不好。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別哭了好嗎？”眼見剛才靡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我跟兒子對望一眼，只見他先是指了指我，接着又朝毓姍表姐的方向呶了呶嘴。

（看來，剛才那劑猛藥下得太強了…）放開兒子的手，我緩步踱到表姐身邊，對侄子説:“阿誠，你跟小彥一起把這裏收拾一下，然後到車上等我們，我跟你媽聊聊。”

“呃…哦…阿姨，嗯…那我媽就拜託你了。”等到兩個大男孩拎着──裝着還沒拆封的零食飲料的大提包離開後，我才輕拍表姐的肩膀，柔聲勸道:“表姐，你別哭了啦。”

“淑嫺，都是你啦！”沒想到表姐一抬起頭，就對我開罵:“要不是你跟兒子在廁所裏亂搞，我和阿誠也不會變成那樣。現在我和兒子發生了這種事…你説！我…我以後要怎麼面對老公和兒子？”

“欸！表姐，會發生這種事，你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剛才不但已經挑明瞭我跟小彥的新關係，也説假如你不能接受的話，就趕快帶着你兒子離開。既然你選擇留下來，就表示你和我一樣，其實都有擁有亂倫的基因，而我和小彥在廁所裏的所做所為，只不過幫你將這個因子發出來而已。”

“咦？嗯…你…你怎麼確定我…我身上有這種東西？”

“呵呵，只要在亂倫圈待久了，多少都能嗅出同道中人的潛質及氣息。”

“淑嫺…”表姐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你…沒想到才大半年不見，你的改變居然這麼大！？你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人總是會變的呀！”我收起了嬉笑的態度，以認真地語氣對他説:“還沒有和兒子發生關係之前，我也不曉得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嗯…或許…我真的天生就是個蕩的女人吧？自從和兒子發生關係後，我現在不但可以跟老公做愛，而且老公不在的時候，還有兒子可以藉我空虛的身心…我覺得，我現在過得反而比以前還要快樂。”

“這真的是你心裏的真心話？”表姐一臉詫異地看着我。

“當然是真的。”我目不斜視，緊盯着她那閃爍不定的眼神:“表姐，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請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什麼問題？”

“你剛才和阿誠做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很刺？這種難以形容的興奮刺，是在表姐夫，以及你以前的那些男人身上體驗不到的？”

“唔…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隨着話落，表姐的的神情，就像初嘗愛美妙滋味的小女人般，忽然臊羞忸怩起來。

一直關注她臉上表情的變化情形，同是過來人的我，不用想也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但有句話説得好:“燈不點不亮，話不説不明。”有些話若是讓當事人親口説出，既可加深其印象，有時更像呈堂證供般，讓他（她）事後無法反悔抵賴。

於是我趁着表姐那股興奮又旁徨的情緒還在，便開始想方設法，慢慢將她誘進亂倫圈裏，讓她成為和我一樣的圈內人。

“表姐，我都不怕你知道我和小彥的關係了，你又有什麼好顧忌的？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像以前年輕時那樣，完全敞開心扉，分享彼此的秘密？”

“哎唷，淑嫺，你要我怎麼説啦？這種事…跟…跟那種事又不一樣。”

“什麼這種那種？表姐，這不像你以前的作風唷。”

“欸…淑嫺，你就別我嘛！好啦好啦，我跟你説啦。”表姐頓了頓，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完杯裏的啤酒後，才鼓起勇氣説:“嗯…剛才你在便利商店外，説要模擬和小彥談戀愛的情境時，我就曉得你和他的關係，一定不止親親抱抱而已。當他一進包廂就和你又抱又親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然後當小彥放開了你，又趁我不注意偷親我瞬間，我居然有一種…嗯，就好像被他電到的奇怪覺。但，他明明就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呀！以前他小的時候，我沒事就喜歡拉他來玩親親逗他，為什麼當時就沒有這種覺？因為他那個時候，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嘛。現在長大了，嗯…”説到這裏，我忽然想到她上次在電話中跟我説過的話，於是我便試探地説道:“我忘了在哪本書裏看到，裏面有句話説，有時候一個人內心的情，會不自覺投在其外在所表現出來的行為上。換句話説，你會被小彥電到，説不定你並不是對他有覺，而是你內心把對我老公的好，不自覺投在小彥身上…也就是説，你其實對我老公…有那麼一點意思。”我對她眨眨眼“表姐，我猜的對嗎？”

“啊！淑嫺，你…這種話你也敢説？！我…唔…我自己都有老公了，怎麼可能還會對他有意思。”看到表姐又獨自幹了一杯啤酒，我猜她此刻的心情，大概處於煩亂糾結的狀態吧？

不過，有句話説:“心煩則亂！”倘若我這時趁虛而入，是否能套問出她最真實的想法？但，萬一她真的曾經暗戀我老公，那我要不要藉這個機會，促成她跟我老公的好事？

唔…一想到我跟表姐一起服侍老公的亂情景，我那好不容易才消退的慾火，又隱然有隨時爆發的態勢。

我灌了一大杯啤酒，藉酒冰涼的酒汁，壓下這股隨時可以升騰而起的慾火，隨後便連忙轉移話題:“嘻嘻，表姐，假如你對小彥沒那種意思的話，又怎麼會有那種奇怪的覺？如果沒有那種奇怪的覺，又怎麼會和自己的兒子搞上了？”

“啊！呴，還不都是你們這對變態的母子！”

“唔…這，這又關我們什麼事了？”

“誰叫你們居然在我們面前玩得這麼開？！而且，你跟我説了你的秘密之後，竟然還當着我的面親了阿誠。當我看到你親了他之後，又出一副好像要把他吃了的狐媚神情。當時不曉得為什麼，我就想説，與其讓他被你吃掉，不如就讓我來教他那方面的事。等到你們母子進了廁所，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們只是裝裝樣子，故意逗我而已，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在裏面做了起來。我和阿誠好奇地在外面偷看沒多久，他忽然拉着我的手，問我們可不可以也像你們一樣，然後我那時候也不知着了什麼魔，居然就莫名其妙答應了他的要求…哎唷，都是你們害的啦！現在事情演變成這樣，我以後該怎麼辦？”我不答反問道:“表姐，那你老實説，跟兒子做愛的覺如何？是不是跟我形容的覺差不多？”

“唔…説真的，那種覺…真的很刺，讓我到幾乎昏了過去…哎呀，我…我…唔，淑嫺，那你究竟是怎麼走過來的？你老公都沒懷疑嗎？”

“咯咯，表姐，我剛開始跟兒子在一起時，也跟你現在一樣旁徨惘，不知所措，不過經過圈子裏的一個朋友開導後，我才逐漸敞開心，坦然面對和兒子的新關係。至於老公嘛…以你這麼聰明的頭腦，看到我現在的改變，應該不難猜到些什麼吧？”表姐支着下巴看了我幾眼，沉了片刻之後，忽然瞪大眼睛，驚疑不定地看着我，以難以置信地顫抖語氣説:“啊！你是説…你的老公…不但知道了這件事，而且還…還默許這種行為！？”

“咯咯，以他如此變態的癖好，怎麼可能默許我跟小彥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