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暗夜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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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嫣然一笑,不知如何跟這個女子解釋所有的過往,只能用筷夾起一塊軟糕,舉至焦玉蓮的嘴邊“吃吃看,這是姐姐親手做的。”焦玉蓮這次毫不猶豫吃下那小巧緻的軟糕。

杏眼緊緊盯着玉清,有着複雜。

吃下兩三塊軟糕,她亦是乖巧的結果玉清遞過來的茶水飲下,最後説了句:“很好吃,謝謝姐姐。”片刻靜默後,她突然抬首望進玉清的眼,有些言又止:“姐姐,其實我…”卻又斷了去,眼神閃爍不定,似有些開不了口。

玉清看着她,靜待下去,有些知曉她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説。

女子卻是避過她的眼,最終側了首去。

“姐姐我想回去了,有些累。”玉清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因為她直覺玉蓮未出口的話跟她有關。

“好,我推你回去。”×××夜,靜靜的。

身旁的小樹淺淺呼着,早睡了去。

玉清卻是有些難眠,雙眼望着帳頂,一直讓玉蓮的話縈繞腦海。

她知道,玉蓮有事瞞着她。是,關於師兄嗎?

師兄,師兄。

為何她想不起來那雙帶滿寵溺的眼?為何關於師兄,只有那漸行漸遠的背影?

為何那雙犀利幽深的眼眸卻愈見清晰?幾乎是刻進了心底,難以磨滅。

她習慣的側過身子,面向牀裏縮起身子,雙手移向側。

這裏本該有雙沉重的臂膀的,牢牢壓着她,霸道的,佔有的,卻又輕柔不痛她的。

“這裏,還痛,啊?”突然憶起那帶滿關懷的語,那是她一次受到他的柔情,隱含在冷漠中的柔情。

這樣一句話,果真是入了她的心。

想到這裏,她自惱一番,遂閉了眼,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

卻終是眼皮闔了開,開了闔,總是想起那淡淡的獨屬他的麝香。

於是,心境愈加煩躁起來,真真成了一個失眠之人。

她不得不掀被起身來,攬了外衣,往室外而去。

這敗落後的相府在夜中越顯蕭條,絲毫不見人氣,幾乎荒涼了去。

走在夜中,既然有了絲絲寒意。

她攬衣隨意走着,期待能平復那心頭的煩躁。

這時卻在迴廊盡頭,陡然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瞬息沒了蹤影。

她一驚,帶着懼意跟上去。因為那身影消失的方向是玉蓮的小屋。

走至小屋門口,發現屋內是亮着燈,隱約透着説話聲。

她更是愕然,如此夜深,難道是玉蓮在自語不成?

走近,就要推開那輕掩的門扉,卻陡然聽到一道悉的男聲。

那聲音,分明是師兄的聲音。

“師兄!”她心頭一驚,飛快推開門扉,驚住了屋內的一男一女。

男人仍然是一身淺灰素袍,長髮隨意攏起,劍眉朗目,此刻他正站在牀邊,將一碗冒着熱氣的湯藥遞給牀上的女子。

看到門口的闖入者,他温潤如水的俊臉閃過一絲愕然,也分明帶着幾許陌生。

“師兄!”玉清再叫一聲,雙眸晶亮,不曾想,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刻,她就這樣見到了她以為這輩子不可能再見到的人。

她走近男子幾步,眼中的淚水終是如斷珠滾下臉頰,一聲“我是玉清”掩在哽咽中,再難言語。

男子盯着女子的淚顏和那動的雙眼,劍眉深深蹙起。

“你是清兒?”那眼眸分明有着不可置信。

玉清頻頻點頭,眼淚更是洶湧“我是玉清,玉峯山上的玉清,師兄,玉清終於找到你了。”卻是在幾步之遙,與男人兩兩相望。

因為,她在男人眼裏找不大那悉的寵溺。

男人眉頭蹙得更深:“可是清兒分明在半年前去了,你不可能是清兒。”

“我是,我是玉清,我只是將魂魄依附在這個女子身上,我還是玉清。”玉清終是急切得失了自己,她連忙從袖中取出那隻玉簫,貼在邊,稍顯動的吹起那曲《玉梨絡》…

下一刻,男子眼裏湧上一絲絲震驚,他疾步上前,一把將她緊緊攬進自己的膛,啞聲道:“清兒,你果真是清兒,我的清兒…”已是,動不能自己。

玉清亦是哽咽不成句。

“哐當--”瓷碗砸落地面的聲音。

擁抱着的兩人霎時被驚醒了開,抬首,便見牀上的女子,一碗藥汁灑了一身及一被,她蒼白着嬌,顫抖的喊了一聲:“齊哥哥。”眼裏也分明有了淚,卻見那瓣已沒了血

“玉蓮。”顏雲齊急了,他放開懷中的玉清,疾步朝牀榻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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