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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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樹楓的新女友?

姍姍我是美大和化工學院為了研究新的工藝而合辦的專業的學生,…唔,有點羅嗦。反正我是個不想考美大卻進了美大,進了美大又學了個與美術幾乎無關專業的人。

真不知道設立這個專業的人、把我分到這個專業的人、一時眼花在調劑一欄打勾的人(就是我和我爸媽)是怎麼想的。

我是想考化工專業,別奇怪,我家全乾這一行。我爸爸是化工廠搞科研的,我媽媽是化工專科教化學的,我爺爺是大學裏的化工學博導,我外公外婆是科學院的化工類院士,我是…化工專業嚴重偏科的普高學生。

與富不過三代同理,我們一家的化工之路也在走下坡,在我滿懷信心的完成七月烤鴨子的光榮使命後,連做夢都夢見自己振興家業,勇奪諾貝爾獎。

而現實是殘酷的,由於我嚴重的偏科——理科幾乎滿分,文科全軍履沒,我與心儀許久的第一志願淚別,又與摯愛的第二志願分手,一路錯過了嚮往已久的第三至最未一個志願,無情的落入調劑的行列。最終被分配到美大來研究繪圖顏料…

當我收到錄取通知書時,我們一家都在哭。做為高級知識分子的爺爺、外公外婆更是拋棄形象,一把鼻淚一把眼淚的哀嚎:我們就只有這一個(外)孫哎!一家都響應了獨生子女的政策。

家到中落,時勢所,我包袱款款的離開父母,一路南下到這所據稱是我國第一藝術學府的美大,心中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只有文科破格錄取沒有理科破格錄取的?

幸運的是,我在這裏受到了極好的待遇,做為一個與其他學校合作創辦、只有兩個系的的弱小學院,我這個出身化工名門,身兼當年理科全料狀元的調劑生無疑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所以,我的行李還沒放下,就被學院院長和老師進辦公室共同研究本學院的未來發展大計,身負無數人(整個學院的師生共一百零八個人)的期望。

説真的,當院長欽賜課程制定大權時,我心裏還真是説不出的複雜。痛定思痛,我決定在這個藝術學府重振旗鼓,揚我家威!

第二天我就拉着導師(系裏分配給我的跟班,剛畢業於某三大學的化工專業)拜訪當地化工界中所有與我爺爺、外公外婆、爸爸媽媽有情的人士,硬是請來幾位閒賦在家的元老級國寶來學院當客座教授。救學院於危難之中。

受命於危難之際,我又領導全院師生渡過了幾大難關,在這所美術大學打下了化工的一片江山。為所有在學校中被視為三專業的同學爭得一片天空,出了幾口惡氣!

呃,太慷慨昂了,不利於全校團結。總之,一切走上正軌之後,我開始在試驗之餘考慮修其他學分。由於我們一家都受化工偏科的連累而走下坡路,六位深受其苦的家長生怕工作後選擇面太窄,強令我在學校找一個非化工,不,是非理科的對象來,以期後平衡偏科基因,創造出一位文理兼修的後代。

於是,我決定把目標定在美術專業的男生身上。

大二,我生命中的第一位男生出現了…他叫灝,單字的筆劃就多達二十畫,往中我時常會慶幸不是我寫這個名字。

故名思意,第一位的含義就是還有第二、第三位。

果然,往不到半星期我們就分手了,原因是他無法接受我身為化工專業學生的身份?

很奇怪的理由吧,事後,我無數次思考失敗的原因,卻始終找不到滿意的結果,難道藝術與化工有着不可跨的鴻溝?

後來,我偶然認識了參葉學姐才明瞭問題出在那裏。

“化工科的學生大多給人以死板的印象。”

“會嗎?科學也是提倡創新神的。”

“死板的意思是化工科的人頭腦機械化,容易鑽牛角尖,玩不起來。”

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也許是個比較花的,生怕你會死纏着他。”

“合則合,不合則散啊,我為什麼要死纏他?實驗不成功也是沒辦法的。他是惰氣體產生不了反應我也不強求。”

“所以是你這樣想不是他這樣想,更何況…”

“萬一她拿硫酸潑你怎麼辦?那種女人惹不起的。”參葉學姐聳聳肩,表示自己是無辜的,説話的是後面那桌人。我們一起轉過身,拔開座位之間的人造花叢看過去,一羣男生正在聚會,發言的正是灝…

這間茶坊還蠻受美大學生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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