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説出這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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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是真的有恃無恐母親不會與他離婚嗎，我這樣想着，反而倒是有些擔心父親主動與母親離婚，一個男人不是因為工作，每天在外面很晚才回來，甚至徹夜未歸。

甚至是夜不歸宿，還能是因為什麼緣故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父親大概、可能是在外面出軌了。

關於這個我早就猜到了，我猜母親也是知道的，甚至可能知道更多。比如父親為什麼要出軌。

他的出軌對象又是誰，我心底也很好奇，母親已經是天仙一般的女子，父親的出軌對象難道真的就那麼好，那麼引他，讓他為此不惜拋棄家庭嗎。

“沒事，都已經習慣了，你還小的時候，他經常夜不歸宿的。”母親看着我氣憤的模樣，彷彿是在為她打抱不平一般。

對我笑着説道，話語中夾雜着一絲傷和無奈。

“給他打過電話了嗎？”我詢問道，母親搖頭説沒有。

或許即便不用撥通電話，她也能知道最終的答案和結果。我對母親説道:“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畢竟他也是這個家裏的人，也許是遇到什麼事情也説不定。”我抱着期望説道，父親總不至於無緣無故夜不歸宿的，他往裏即便再晚也還是會回來的。母親聽到我的話也是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免提下我們都聽着那撥通以後的嘟嘟聲，隨即被直接掛斷。

又打一遍，還是掛斷，再打一遍，這才接通，電話那端傳來父親冷淡的聲音:“我有事，別打了。”雖然早已知道答案。

但母親拿着掛斷的電話，難免還是難以接受，電話那端的人不像是她的丈夫，兒子的父親，更像是個無關的陌生人。

我鋭的察覺到母親的失落，她表面上説不在意，心底肯定還是會有些許在意的，我連忙坐到母親身邊將她一把摟住道:“媽你放心，父親不要這個家，家裏還有我呢，你再等我幾年，讓我來做你的保護傘。”我沒有敢説什麼大話，比如現在就承擔起家庭責任什麼的，現在我們家裏單純就是靠母親掙錢。

她的診所雖小，一個月也有萬把塊收入。父親雖然從未給過家裏錢，但也沒有找母親要過錢。

他在外面不像是花天酒地，也未曾吃喝嫖賭，我很多時候也搞不懂他。至於我就更是花着母親的錢，完全就是個吃軟飯的，為此我覺愧疚更多，希望能考上一個好大學，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早讓勞累的母親退休，她今年已經39了。

20歲時與父親結婚，21歲就生下我，18年過去，從未享受過幸福，生活對她只有苦痛與折磨，如果不是我，她也許早已支撐不下去。

“恩。”被兒子摟在懷裏，慕雨蘭不自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終究還是不自覺的掉落下來，她前二十年未曾受過什麼苦難，在父母的呵護下健康開心的長大。

由於她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二十年前她們那個年代，讀書採取的九年一貫制，沒有高中，小學依舊六年，中學三年，中學唸完直接就能考大學。

由於醫學系本就難學，她19歲大學畢業到20歲參與工作，也就一直沒有談過對象，每天背書記藥材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談戀愛，後來才在父母經人介紹下認識丈夫，早早完婚。

婚後才知道上了當，就這樣18年過去，一直到兒子長大，她才終於體會到被人再次呵護的受，以前這樣的人是她的父母，現在是她的兒子。

我看着母親似乎想起往事走神的模樣，淚水劃過俏麗臉龐，滴落在我身上的模樣，心中憐憫。直接低頭吻在她臉上，為她輕輕去那些淚痕。

就像是自然界的動物會用舌頭舐傷口，藉此減緩疼痛、加速傷口癒合一般，一直往下，到母親的邊，我再也難忍心中慾望。

那不是情慾，是想要保護母親的慾望，我吻上了她的兩片瓣，先是動作輕柔的淺吻。與温柔的觸碰到一起，受着彼此的温暖柔和以及在這一吻之間傳遞的情，我情不自的伸出舌頭探入母親嘴裏，這次她沒有再抗拒，象徵的輕微抵抗了一下就讓我成功探入。

受我伸出舌頭後的母親彷彿受驚的鳥，她的柔舌卧在嘴裏一動不敢動，我用舌尖輕撫母親的柔舌，儘量做到輕柔，以免她暫時無法忍受更多的刺直接把我推開。

這般輕柔的動作讓慕雨蘭覺兒子的舌頭伸入自己口中後與自己的柔舌似觸未觸，心底頓時也安心不少。

她是真的擔心兒子會像是熱戀情侶那般上來就烈的索取，她生內斂，是受不了那般熱情的。

我也暫時放棄對母親玉嘴中柔舌的探取，將舌頭伸回來後，着母親的下，舌尖在上面掠過，像是要把母親這片薄細細品味，然後吃掉一般。

母親受着我的吻，我想我的吻技是拙劣的，畢竟沒有什麼接吻經驗，近乎依靠本能，不過母親好像也好不到哪裏去，我猜她與父親是沒有接吻過的。

之後我放棄對母親下的，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這次我將舌尖探索到母親嘴裏，她緊閉着牙齒，我便用舌尖在牙齒上面輕輕拍打，像是敲門一般，母親隨即抬齒放我進去。

我的舌第二次探入了母親嘴裏，她依然像是之前那樣，柔舌躺在嘴裏一動不動，不過我這次是有備而來，直接將舌頭放在了母親的柔舌下面，這下她便不能再裝縮頭烏龜。舌頭上面的神經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手指尚且十指連心，更何況是舌頭，母親曾經被我牽着手都要臉紅，現如今舌頭放在一起，她頓時想要抬起柔舌與我的舌頭分離。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在母親柔舌抬起的那一刻，大膽的用舌頭將母親的柔舌捲住，輕柔的繞着她的柔舌打轉，如指纏繞，母親大驚逃，我則窮追不捨。

舌吻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我與母親之間彷彿經歷漫長的鋒，彼此彷彿要融入在對方的嘴裏，大腦都要為之窒息。

與嘴親吻不同的是，舌吻讓我與母親的口水也在舌頭融纏繞之間換，母親的津彷彿帶着香味，被我盡數下，母親想要吐出來，但被我堵着嘴，也只能無奈嚥下。

良久分，我依舊摟住母親，深情的看着她，母親一直是不接受與我舌吻的，認為這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如今我與母親舌吻，是否意味着我們之間有了男女的情，母親對我不再是單純的母子情，不過仔細回想，今天我只不過是佔了父親徹夜未歸，導致母親心情失落的便宜，尋常情況下母親肯定是不會接受我這個舌吻的，不過無論如何，吻了就是吻了。

萬事開頭難，無論過程怎麼樣，結局總是好的，我相信下次再找母親舌吻，她應該也是不會拒絕的。

“趕緊吃了早飯上學去，再拖下去你就快要遲到了。”母親俏臉緋紅不敢看我，收拾好碗筷拿到廚房去洗，我三兩下吃完稀飯，又拿上母親煮好的雞蛋就奔赴學校。同學們看到我眼角含笑都是問道:“看你笑得跟花一樣。是不是又有妹子跟你表白了？”我臉頓時一黑，我雖然相貌清秀，身高也不差，但在學校裏這麼多少年少女，就是不起眼的一個，主要我很少主動與人，也就沒什麼除同學關係以外的朋友。

直到高二那年的時候，有個高一的學妹給我寫了情書，我當時雖然沒有看到那學妹什麼樣子，但是覺她字寫得還是不錯的，心情也舒適。

就沒有想着直接扔掉，而是動筆寫了一封拒絕的回信，結果去那女生班級轉達的時候，一個身高150，體重也是150的女壯漢朝我走了過來，我當時心裏頓時猛然一顫，事後被同學們笑話好久。

沒有搭理同學們的調笑以及那已經過去一年的黑歷史，我認真坐在座位上覆習、學習着，這時我身邊的女同桌用筆碰了碰我的胳膊問道:“祁小北，你最近怎麼這麼認真學習，成績也提高的好快，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我的女同桌是個熱愛學習的女生，叫做趙清怡，成績一直在班級前二十，比曾經的我好了不知道多少，直到如今我也還沒有追上她的成績。

我對她回道:“秘訣當然有啊，就是給自己豎立一個目標，當你有了這個目標之後，就有了為之奮鬥的方向。”趙清怡繼續問道:“哪有這麼簡單，我也給自己設立過要考上985、211名校的目標，可是沒效果啊。”我想了想對她説道:“一定要是你真心熱愛的目標才行，你又不熱愛985、211這些學校，當然沒有效果，我建議你可以設立考上好大學、讓父母欣這樣的目標。”趙清怡哦的應了一聲，我以為她不會再問什麼，就繼續認真看書，結果聽到她靠近了自己幾分後帶着強烈的好奇意味問道:“那祁小北，你設立的目標是什麼啊？”我不由得笑了笑，下意識的想到母親，母親也確實是我一直為之努力的方向，於是我對着趙清怡回道:“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她答應我，只要我考上好大學，就與我在一起。”我顯然沒有注意到，我説出這話後，趙清怡神情的失落以及她後續的沉默無言，恰巧這時老師也已經走進教室，我隨即進入狀態專心聽講上課。

反而是一向認真的趙清怡有些神情恍惚，下課後我對她説道:“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剛才上課我看你走神了，老師都看了你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