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有些微弱疼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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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往酒杯裏倒酒,她白嫵媚的手指跟如脂如血的酒纏繞在一起,分外温柔。
“這有什麼不好?沒男人倒清淨。”她接過綺麗遞過來的酒杯屈膝腿雙盤繞在沙發上。
“説説你跟秦億軍是怎麼認識的?”綺媛手撫着她的膝蓋壞壞地笑着問,綺麗就跟她一樣挨着她,她説:其實我們彼此很早就認識,只是沒有實質的接觸。他在政界是一顆冉冉而起的新星,我又是聞名遐邇的記者,這其中就有不少讓人猜疑的言蜚語。
幾個月前在一個大型的招商活動中,他攔了我的車,當他對我鄭重其事地説“小姐,你犯了個錯誤”時他的口氣像極了好萊塢的一個明星,只不過他手裏沒有拿槍,也沒有那種小小的氣。他要了我的駕駛證。
同時也把他的電話留給了我,至於是什麼促使我跟這位帥警察發生點關係,那時我真的一無所知。
為了要回我的駕駛證我跟他打了電話,我們約好了在一個咖啡廳見面,那天他一身悠閒的打扮,我發現不穿制服的他出奇地年輕,像是那個運動項目年輕有為的教練。
真的綺媛,當他向我走過來時,我幾乎是直覺地,向他的襠部看去,想知道他的陰莖是什麼樣子。
他穿着緊繃的牛仔褲,那鼓起結實一堆的似乎與我的遐想不謀而合。他也不知羞恥地地打量我的姿,就和我剛剛對他做的一樣地仔細而徹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儘管他的確很帥,又具備的氣質,但我還是想在他嘴上給他一拳。
“看夠了嗎”那時我報復地説。
“不,還沒,但是夜還長嘛…”他那微笑變成了明顯而燦爛的笑。
而且正擊中我的腹部,以及其它更關鍵的部位。我覺得熱了起來,被溶化,也被穿透。
“就這樣?”當綺麗停下來時,綺媛催促着。
“你就讓這個男的幹你了。”
“嗯,”綺麗低聲地説,她被綺媛的字眼給嚇着了。
綺媛從未用到那樣俗的字的。有時候喝酒真的能令人放鬆心情,她們現在啜飲的酒便是讓人開心的那一種。
綺麗磨擦着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男人光滑的面頰,她的拇指和食指順着酒瓶的曲線觸摸着,接着又倒了一杯酒進高腳杯裏。似乎沉浸在回味之中,像吃了催眠藥一樣恍恍惚惚。
“後來呢?”綺媛見綺麗摟着抱忱蜷曲在沙發上一臉的陶醉,迫不及待地發問,綺麗平淡地説:“後來?沒有後來了。”綺媛從沙發的另一端躍起,一把揪住了她,她們大笑着摟抱做一團。
“後來他提議到江邊走走,我們駕着車到了江心島,就在濱江路的對面那一處。”綺媛笑了,道:“你去江心島?那可是野雞和狼出沒的地方。在這個城市裏,公園與人狼狽為,與城市一丘之貉,無論名正言順的戀人,野和的鴛鴦,還是隱秘的苟且,它們一概曖昧的寬容。
什麼風景,在情男女眼裏,都是虛設,都是裝飾,人只不過是需要一些稍微高雅的幌子而已。”我們將車停在堤岸上,走了片刻就坐到一處陰暗的樹林下面,稀疏的樹葉遮住了明月,一大朵陰影落在頭頂,這位仁兄便將手伸進我的衣領,捉住了了我的
房。説捉,是因為很突然,像捕捉蜻蜓或者蝴蝶,因為怕飛走,動作極為迅速。
“見綺媛吃吃地笑,綺麗又推掇她一把,繼續着説:”似乎是太唐突了,我又不便生氣,而他經過了這次試探之後,越來越大膽起來。
將手伸進了罩裏面,我極為小心的推擋了一下,不管用,這仁兄攥得很緊,心裏很清楚這種輕微的掙扎,是脆弱,不是堅決,因此攥得更緊,真要是蜻蜓什麼的,早被他掐斷氣了。”
“他又説:抱一抱,親一親。我説:不抱也不親,很危險。我説的是真的,那時我的身子正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任何一種親妮的撥都讓我
罷不能。
而且在這地方,我們差不多又都是名人,我是説得含蓄的,他以為我是在挑逗他。他的兩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而後就將嘴壓到我的嘴,我試圖掙
反而拋來他更加大力的擁抱。我突然
到一陣驚慌,還沒準備好,太快了。”綺麗深
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緩慢而遲疑地説着。
當她在描述這離奇的事情時,她都不敢看綺媛的臉。
她總是低着頭對着杯子,似乎她的玻璃杯值得她深究。並在那不斷加滿着她的杯子,隨着我們倆個火熱的軀體扭動,我發出了舒緩的聲音,這是出自我內心的。
而嘴卻讓他擠壓得發疼,幾秒鐘之後,神奇地又變成了他的舌頭,尖尖地,濕濕地在我的口腔裏搖動着,或像是跳舞般地
着,只為了取悦我。眼前他的影像十分地清晰,而且無法忍受地甜美。她瞥見他稜角分明黝黑的臉。
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得這麼清楚,我的身上一地方觸碰到了他的東西,硬得壯巨大,我滿足地哼出柔和的聲音“好雄偉”但那是來自內心的,這個內心的呻
好
蕩,如同快要高
了“好
蕩!”綺媛説“到底有多少清白男女和愛情?”綺媛加滿她的杯子,並喝了一口,然後故意緩解那緊張的氣氛。她停下來,踢掉鞋子,並解開她上衣的鈕釦。
她咬着嘴笑,
覺有些睜不開眼睛,確實有些醉了,這時,綺麗非常驚訝地發現,她的姐姐的裏面空無一物。當綺麗開始繼續她那鎮靜的話時,眼睛總離不開她
前如山一樣的雪白
房。
“説不出為什麼,也許我厭倦了自己的謹慎,不想總是做人們眼中乾淨但空無一物的淑女,良家婦女也會有突然想踏進另一個世界的慾望。”
“離開的時候他也不問我該往那裏,我像一株隨風搖曳的小草,我們的車開得又快又輕,夢的顏變深,夢的邊緣逐漸起皺,像月亮背面的罅谷幽巖,夜晚總是有太多讓人動情傷神的氣息,我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飛。”他把我帶到他的住處,我們在以前的婚牀上做愛,我的身體如同席捲了一場暴風驟雨,
覺像是讓人
絲剝蠶了一般。
從來沒有過如此奇妙而温柔的覺,彷彿可以愛到一個人的骨子裏去,可以融化為水,像水般在他的
身上
淌,隨形賦影,隨音抒情。我暈頭轉向了。
到次凌晨在我醒時,我都以為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是那麼容易渲染開來,像國畫紙上的一抹墨汁一樣,可
無力改變什麼,尤其在陽光照進來看到鏡子中自己的黑眼圈的時候。
“我是不是個壞女人?”我低聲問瘋狂的情人。他正一絲不掛倚在牀頭盯着我微笑。
“是的,因為你讓我愛上你。”我的情人回答説。綺麗繼續説:如同我給他打開了一扇門,他便趁虛而入經常地出現。
“綺媛,我看你是醉了,別回吧?”綺麗這時見綺媛面若桃花,綺媛説:“好啊,到牀上去再繼續你的漫故事。”説着,她率先進了綺麗的卧室:“綺麗,給我一件睡袍。”綺麗在衣櫃尋找出一牀被子和忱頭,她回過頭來發現綺媛竟渾身赤
,她的一隻手捂在兩腿中間背過身去。
“真有你的,連內褲也不穿就出門。”綺麗説罷把浴袍扔過去,她做了一個很是挑逗動作。她們姐妹躺到牀上,蓋着巾被子,腿碰着腿。燈擰得暗暗的,可以越過對方的鼻子看到卧室裏衣櫥的輪廊和窗户外微弱的光。
小時候她們就有這種同牀共寢的習慣,那時她們經常在夜裏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慾望、恥辱、夢想的最好地點大概就是共用一張牀了。
這當中包含着姐妹之間的親情、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裏的焦慮。
“你們,會結婚嗎?”綺媛好奇地問“我只是關心你…”她補充道。
但還是覺得自己像是藴藏禍心,巴不得他們只是簡單的孤寂男女邂逅相遇的關係,揮霍完
情之後就各奔東西。
“不知道,不過我們之間的確非常默契,”綺麗説,綺媛心想這種默契應該是方方面面的,包括在牀上,她很清楚在牀上億軍就是強悍的獅子,任何女人都抵禦不住他男的洪水猛獸一般的能力。
“綺媛,你別看億軍獷威猛的樣子,其實他對女人可是温致柔綿的,那怕在牀上也是憐香惜玉温情脈脈。”綺麗淡淡一笑,一臉端莊,像清晨公園裏沾着
珠的一尊玉雕,綺媛一聽差點跳起來,對我可不是這樣,她差點喊出聲來。品質絕佳的紅酒對這種愉快的
覺推波助瀾着。
“經常是這樣,聽他説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我會突然
到下身一陣熱
湧
,一瞬間濕透了。”
“還有什麼,再説點什麼,我想聽。”綺麗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能覺到她的睫
在她的脖頸上細微顫動,在綺媛心裏引發一陣天鵝絨般的柔情。
“呃,綺媛,你的肩膀也有一處瘀血印跡?”突然綺麗問道,綺媛拿手一撫着肩膀近脖頸,有些微弱的疼楚,綺麗咯咯笑着:“你家建平也有此嗜好啊?”説着,她也掀開睡袍讓綺媛看。
原來她的肩胛雪白的膚膚上有一塊紫紅的銅錢般大小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拿舌拼命
嘬出來的。
“男人可真的瘋了。”綺媛吱唔着,以為只有自己受過億軍的這種烙刑。五彩的肌膚在夜中歸於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