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目光是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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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走了吧,我已經餓壞了。”肖翰已穿戴完畢,他已換過一件悠閒寬鬆的體恤和一條紗麻的長褲,綺媛在他的臉上逗留了一會。她獲得一種小小的滿足,帶着快樂的眼神,她只是笑着看了看肖翰。

她看見他的眼睛,裏面有種很飽滿的東西,當她碰觸到它,那東西猛然進入了她的身體,那股力量的衝擊很大,剎那間湧向身體的每個角落,她立刻一陣頭暈目眩。她閉上了眼睛,覺軀體像水一樣。

融化,盪漾。綺媛很吃驚,現在,這樣簡單,就已濕潤。她知道他們之間會有那種藕斷絲連的情,他能覺她需要什麼,可以很及時地找來送給她。

“其實你的變化並不大,怎麼一下子我就辨認不出來,”他們並肩走在長廊上,綺媛説道。

“你認識的男人多了,每張臉對你來説,都差不多。”肖翰説:“而你更變得讓人囑目了,我不敢認。”

“有嗎?説明你已把我給忘了。”綺媛訕訕地説。

説話間已到了餐廳,綺媛預定了一個雅間,裏面已擺放好了餐具茶杯,坐下約二十分鐘,綺麗來了。

穿條牛仔褲,寬鬆的白t恤,隱約見房影蹤。身邊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像保鏢一樣緊護着她。綺媛介紹説,這是綺麗的老公秦億軍。於是肖翰站起來和億軍握手。

億軍比他高出一個腦袋,他的手很大,一下子把肖翰的手噬掉了,寒暄過後,億軍臨坐下的時候又瞟了綺媛一眼,大着眼作鎮靜地端起了杯子地喝茶。

那飽滿的眼神,讓綺麗很不是滋味,這時門又開了,服務小姐領進來的是滿面笑容的肖若芳進來,後面是綺媛授意將她接來的建平和貝貝。

姑侄見面,免不了一番熱淚盈眶,若芳自己就兩個女兒,一直都把肖翰視為兒子,久別重逢自然另有一番深情厚誼。

又見了建平,兩人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胖瘦,肖翰見他把休閒服也穿出品味來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樂的瀟灑味。貝貝對這突而其來的親戚差不怯生,甜嘴滑舌地透出可愛。

綺媛正在點菜,服務小姐像秘書一樣聆聽並記錄了她的話,手中的圓珠筆沙沙沙沙,筆頭擺動的幅度很大。綺麗過去手搭放在綺媛肩上,渾身沒骨頭似的挨着她,順便把她想吃的幾樣菜也捎帶點上。

她緊綁着的牛仔褲剛及腳踝,箍得她的整個下身線條畢現,渾圓的股像充足了氣的球。綺麗的嘴巴在動,肖翰聽到見她説什麼,綺媛嗔怒地推了她一下。菜餚非常豐盛。

若芳把愛全當成佐料,放到湯湯水水裏,迅速地補充給肖翰。像一場盛大的演出,貴賓總是肖翰,享受君主般的榮耀。

第一筷子菜,無一例外,若芳是夾給他的,像臣僕給君主獻禮,無限忠誠。話題無不例外地圍繞着肖翰進行,他也簡單地向大家彙報了他的情況,自然沒有提及他離婚的事。

億軍端起酒杯,致了一通歡辭,然後一飲而盡。肖翰滴酒不染冷眼旁觀,眼下億軍笑聲朗,風趣幽默,自信心爆棚,理當是個了不起的傢伙,要不,也制服不了綺麗這副嬌媚的軀體。

倒是建平始終臉帶微笑,榮辱不驚波瀾不紋地,他也接二連三地飲了幾杯的酒,卻臉不改依然清淨白皙。

億軍就對肖翰發難,他已離開了座位到了肖翰跟前,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肖翰推辭着,綺媛看不過去幫他擋着。她興致高了很多,變得眉飛舞起來,眼睛閃閃發亮。是若芳説話了,才阻止了他們繼續狂飲的勁頭。

若芳説着他們幼小時的趣聞軼事,億軍不斷地對着綺媛使出曖昧的眼,綺媛媚笑不語,嘴裏啃着一邊大螃蟹,反朝他使眼

不小心手被蟹鉗劃出血來,肖翰遞給她一張乾淨紙巾,替她把螃蟹卸成幾大塊。他把這幾件小事做是認真出,無微不至,誰看誰羨慕。

頓時億軍的臉陰黑一片,綺媛狠狠地剮過去一眼,他神疲乏,顯得強作歡顏。席間綺媛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億軍跟着在門口等她,綺媛見着他時稍微一徵:“億軍,你幹什麼?”

“媛媛,我晚上值班,我想你了。”他苦着臉災難深重的樣子,綺媛厲聲地説:“秦億軍,我們已經結束了,為了綺麗我也不能再這麼做了。”她剛要離開,億軍抓住了她的臂膀,他哀求着説:“媛媛,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秦億軍,請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綺媛扳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了雅間,大家都酒足飯飽,菜也上完了,碟子基本上也空了,各樣的海鮮幾乎都嚐了一遍,已經到了尾聲。喝完龍蝦粥,大家扭的扭,挪股的挪股,好像幹了一場很累的事情。

貝貝的頭髮剛夠紮起來,綺麗替她梳了兩個牛角。她見自己長出兩個牛角來,很新奇,對它們愛不釋手。綺媛害怕億軍藉着酒意再纏繞不休,忙安排着大家離開,都喝了酒,綺媛便請了酒店的代駕,肖翰自告奮勇説要送若芳回家,順便跟她聊聊,綺媛便讓他駕着綺麗的車。

將他們送到了電梯,並約好明早陪他飲早茶,綺媛回到了雅間。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中,綺媛説真累。建平説但你很興奮。

“這就是你説過的表哥?”建平問,綺媛直視着他:“怎麼樣,不比你差多少吧。”

“你是把我當成他的影子吧,難怪那時一見鍾情似的。”建平調侃着,綺媛含笑而怒道:“林建平,你不要不知好歹。”這時代駕的敲門進來,兩人就沒再説下去。隔天,當建平帶着貝貝正要離家的時候,綺媛還在浴室,他問她今天做什麼?綺媛在裏面大聲地回答:“陪表哥!”建平推開了浴室的門:“看出你很興奮。”

“有嗎!”

“如同捕捉到獵物的猛獸。”他嘲諷地説。

“當然,你快走吧,貝貝就要遲到了。”綺媛擠眉眼地説。

真的讓建平説中了,綺媛到了惶恐,她為自己體內存在巨大的情與慾望惶恐了,我怎麼了,我是蕩的女人啊,跟明偉還處於纏綿熱烈的階段,就將對另一男人興味盎然,想到這不渾身顫慄。我真蕩!她鏡子裏的自己説。

荒誕啊。她想。她赤着身子從浴室出來,走到梳妝枱面前,坐在圓鼓鼓鋪着絲錦的椅子上拉開了最上面的屜,取出一條玫瑰帶花邊的內褲,想了想手一指一勾丟到地上,又找出一條黑的t型內褲,抬起腿套上。

那細小的一片布塊本遮蔽不了什麼,如果他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驚訝?她的身體裏到悸動,血隨着太陽的震顫沸騰着。大腿間的那地方又燃起慾火,陰由於充血變得肥厚,變得、濕潤。她覺得自己的蒂如花蕾般突出來。

似要磨擦着t褲的細小的絲織,脯急劇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有了微微顫動的覺。她拿起梳子開始梳理頭髮,飽實的房隨着梳理的節奏上下顫動,在前劃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線,頭由於興奮而變得尖硬。

她從梳妝枱上拿起了一支膏,並且在自己的嘴塗上一層深赭的火紅:她不對自己微笑。輕薄透明的罩將她的雙兜住了,她拿起了早就準備好了的無袖襯衫,和一條深紅的裙子。

這套着裝使她看起來更年輕,衣襟飄飄像情竇初末開的女學生,看起來清新、明淨。她知道體內開始騷動了,渾身有些飄飄然。她的眼睛閃着異常的光彩。

一路上暢行無阻,閃過的街道彷彿都洋溢着節目般的歡慶,綺媛的心,像只燕子,銜着泥,飛向海悦大酒店,在表哥肖翰那裏築起了小巢,愛情就嗷嗷待哺了。

當然,綺媛有時間就去哺一下,愛情小鳥羽漸漸豐滿起來,她想象此時的她還是少女的身材,少女的情懷,少女的臉蛋。

輕敲他房間的門時綺媛又恢復了常態,門開了一半他探出腦袋,説了聲:“進來。”房間裏縈亂不堪,煙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混合着各種氣味,氣氛有些怪怪的。

他赤脯着上身,前有小撮稀疏的體,下面只着一條四角內褲,中間正形跡可疑地隆起一大堆。看他窘迫惶然的樣子,綺媛説:“你穿上衣服吧。”他撈了件睡袍披上,説:“沒想到你這麼早。”

“不早了,以前這時間,我都已上班了。”綺媛説着,把他扔在沙發上的襯衫褲子收起掛放到了衣櫃上。他在沙發上煙,他故意地屈起一條大腿,讓她能看見他掀開的睡袍內褲裏那堆飽滿的一堆。綺媛倒了杯水給他:“大早上就煙,對身體不好。”他的那件東西顯而易見,只要一伸手就可換觸到,但她沒有這樣做,她還得裝做自己很單純、很賢淑的樣子,以便挑起他對她心曠神拾的情慾。

“你該穿上衣服了,再晚了飲不到早茶的。”綺媛催促着,他慢悠悠地説:“非去不可嗎?”

“無所謂,反正就我們兩個人。”她説,拿着他的打火機玩耍,又過去拿了他的一支煙,自己給自己點上。

而後猛一口,把鼻孔對準他的方向,綺媛歪着腦袋,目光是斜視的,她就拿自己斜視的目光緊緊地盯住他。他便坐不住了,過來跟她要回打火機,她偏不給他,他便動手來搶。綺媛靈活地躲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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