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心裏訕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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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作為一個不希望被婚姻束縛的單身女人存在。這是唯一的可能。

“説呀,你為什麼會把李謹當作姐姐?”夏麗虹見他不作聲,就再次問道。

“因為她貌似有些過於強大了,而你,才是需要我去保護的小女人。”張清河把小巴抵在夏麗虹的頭上説。

“不,你要這麼説的話,我也要變得強大起來,和李謹一樣的強大,甚至比她更強大,當然在經濟上不可能實現這一點。

但我至少要在人格上和她一樣強大!”夏麗虹輕輕推開張清河的頭坐起來説“我不想當你的妹妹,我也要當你的姐姐!”張清河笑了:“好啊。

那你也當我的姐姐好啦,我作你們倆人的弟弟!”夏麗虹看張清河笑,恨恨地推一把他的頭説:“你笑什麼,你笑什麼!

我就不能和李謹站齊,一起做你的姐姐嗎?”但她的話剛落下,見張清河雙手捧住自己的頭,臉上出痛苦的表情,她頓時有些慌了:“你怎麼了?又有些暈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推你的頭!”

“沒事,就是偶爾發作一下。”張清河放開頭説,摸着她的肚子忽然叫起來:“咱倆得抓緊辦復婚手續了,不然這孩子生下來都沒户口!”

“也是,我差點把這碼事忘了,居委會的人來要過手續,還讓去婦檢。”

“把老師聘好咱就回去一次,把復婚手續給辦了。還有就是,明天我給你去買一套首飾和換一季衣服。”張清河説,心裏就想着也該給李謹也搞一套手飾了,不在錢多少,只在情意。一直有亂七八糟的事揪着,把這給忘了,張清河暗罵自己糊塗。

“給李謹也買一套吧,不然她要對你有意見了,嘻嘻。”夏麗虹説,頃刻間忘了她也要做一個女強人,也要當張清河的姐姐的話。

看來有些人,天生就不是當姐姐的料。哈。張清河看着夏麗虹笑靨如花的臉蛋想,同時一伸手把她拉倒了抱在懷裏。第二天,張清河和夏麗虹把曉奔送進幼兒園後,把劉詩玉一人送到一個輔導機構裏去調研。

他領着夏麗虹去買首飾和換季的衣服,耳環、項鍊、手鍊各買了一條,又買了三套換季的衣服,總共花了十幾萬,夏麗虹知道這點錢對於現在家裏的經濟來説已不算太奢侈,也就讓張清河買了。

同時也給李謹把同樣的首飾也買了一套,衣服沒給買,因為那得她本人在。買完首飾衣服,已經快到了中午,夏麗虹讓張清河把她送去和劉詩玉碰頭,説:“你去給她送去吧,這也是她該得的,要是沒有她,你也打不敗賀正勇。”張清河聽了這話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話也是事實。

他自己也對夏麗虹説過,可是這話現在從夏麗虹嘴裏説出來卻完全改變了味道,要是他們不是現在這樣較為融洽的關係,那張清河就完全可以解讀為:你不是賀正勇的對手,你只是得了別人的幫助才打敗賀正勇的。

夏麗虹只顧為説服自己心頭的醋意才不經意地冒出這麼一句話,説完不自覺地臉紅了,怎麼又提到了賀正勇這個名字?

這不是給張清河心裏栽刺兒嗎?見張清河聽了這話半晌不作聲,惑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醒過味來,剎那間臉更紅了,説:“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是比賀正勇強大!”可這個解釋聽起來那麼蒼白,一時反而使他們倆人更尷尬,張清河努力地慢慢擠出一個笑臉説:“沒什麼,我已經整倒他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把夏麗虹送去和劉詩玉碰了頭,張清河開車到了李謹的單位附近給她撥通了電話,説要和她一起吃午飯。李謹説:“可我得回去吃飯,昨天中午就沒回去吃飯,我媽會有意見的,還以為我故意躲着她們。”

“那咱們就只見個面,就只呆一會兒。”

“呆一會兒有什麼用?”李謹問完這句話,自個兒的臉一下子紅了,這讓張清河以為她一見面就想和他做那事呢,就找補説:“呆一會兒什麼事也辦不成,算了。”可這話聽起來更曖昧了。

也不管它了,他倆本來都成這種關係了,也不在乎一句話。

“你要忙就不愛愛你了,就只和你説幾句話。”張清河倒把這話聽得仔細,帶了點戲謔的口吻説。

“我辦公室沒外人,你有什麼話説就行了。”張清河見李謹橫説橫對,豎説豎對,不由得有些焦躁,本來想給她個意外之喜…當然李謹絕不會在意這點首飾。

但最起碼也是他的一份心意…現在只得明説了:“我就在你們單位附近,給你買了幾個首飾,希望夫人笑納。”來了一句半酸不文,太正經了他覺得彆扭。

“哦,那我馬上下來!”李謹答應一聲下了樓,步走出了大門,見張清河在左邊二十多米處在車裏給她鳴笛招手,等她到了,下來給她開了後車門把她讓進去了,自己也隨即上了後座。

“什麼時候學得這麼禮貌體貼?”李謹上了車笑問張清河。

“我從來就是啊。”張清河説着就把手伸過來摸她的肚子“我兒子還好?”

“切,他早把你這個甩手掌櫃的爸忘了!”李謹白他一眼,卻任由他摸,任由他把耳朵貼上來聽。

“兒子,今年冬天咱父子倆就要見面了!”張清河一邊‮撫‬一邊衝着李謹的肚子説。李謹心想生下來也不能叫你爸,不過這掃興的話她還是忍住沒有説。

“給我買了什麼首飾?我看看。”她扶起張清河的頭説。

見張清河一下子拿出三件,笑道:“怎麼買了這麼多,給人覺就像是一個暴發户一樣,”她挑了最緻的那條項鍊收起來説“其它你自己收起來吧,保不準什麼時候用得上。”

“這麼的東西我再送給誰?夏麗虹有和你同樣的一套。你還是收起來吧,我不想偏三向四。”張清河笑道,這話大有把李謹和夏麗虹一樣全列為他的夫人的意思,當然,這也只是一種火力偵探罷了。李謹並不答理他這話,只是淡淡地説:“我只要這一條項鍊。好了,我要回家了。

家裏飯也可能了,不要讓她們等得時間太長了。”張清河覺今天的李謹雖也算配合他的興致。

但總彷佛有一種透明的但卻極難突破的膜包裹住了她,讓他難以進入她心靈的深處,其實這層膜是她的母親和妹妹的到來造成的。

她們的言語和神情之間,總讓她到她現在和張清河的這種狀態是多麼地不正常多麼地令人不齒,所以在自覺不自覺之間,她讓自己和張清河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最起碼是心理上的距離。

張清河是不甘心就這麼放她走的,看她背過身去推車門,就從後背抱住了她,兩手伸到前面就要從衣領口那裏伸進她的衣服裏去。

“你幹什麼啊?這是在大街上!”李謹有些急了,也有些煩了。

“怕什麼,車玻璃貼了膜。”張清河説着在她的後脖頸上親了兩口。但李謹的又急又煩的口氣讓他聽起來有些不舒服,所以也就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乖乖地放她走了,看着李謹進了單位。

他發了好一會兒愣,心裏訕訕地,開着車走了。女人給男人擺臉子,或者説是人給人擺臉子,其實是最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有時不順心甚至會給不相干的人擺臉子。

何況他們之間這樣的關係,這麼特殊又這麼尷尬,現在她的母親和妹妹的到來更是讓她覺到了這一點,這確實是再正常不過了,張清河在心裏給自己這麼解釋,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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