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這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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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美君的臉脹得紅通通的,進了浴室洗過澡後,一張被霧氣蒸騰過的臉更加紅了。張清河上去抱住了她,她稍微掙扎了一下,就由他把她按倒在了寬大的牀上,閉了眼説:“賀正勇了你老婆多少次,你我一次也是應該的。”張清河也不再客氣,和這樣的女人做事他沒有心理負擔,不用考慮道德呀負責呀什麼的,辦事兼發慾兩不誤,不過得表現出柔情意來。

雖然這俗的女人剛才那句“賀正勇你老婆多少次”倒胃口的,但他還是做足了前戲好,一來體現出自己真的愛她,二來也讓她戀他的牀技。

他親着她豐厚的嘴,然後把那豐厚的嘴磨開了,要把舌頭送進她的嘴裏去,但她的牙齒緊咬着,很明顯。

她心理上還是沒有做好完全接受他的準備。男的自尊在他的心中開始強烈地抬頭,媽的,老子一定搞得叫你哭爹喊娘!他在心中俗地罵道,他回想着曾經看過的a片中的動作,想像着自己就像那些強壯的黑人一樣。

下身威武雄壯,動作也顯得霸道自信起來,他站起身來慢騰騰地解開自己的浴衣,然後一把拋掉,手就上去解劉美君身上的浴衣,劉美君見他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有些害怕了,就想站起身來,這小子不是對她**什麼壞心吧?娛樂歸娛樂,別搞破壞呀?

同時嘴裏不由得顫聲問道:“你…你想幹什麼?”張清河見劉美君的臉變了,心裏醒了幾分,自己這也不是強姦,不要搞得凶神惡煞似的。

那樣就真把事情搞砸了,他立刻換回風和煦的臉説:“君君,放心,哥只不過想表演一個扮相,讓你嚐嚐特殊的滋味,哥今天表演一個給你看一看!其實蠻好玩的!”

“神經病!”劉美君一把摔開他,力氣大得把他摔了一個趔趄。一見他又換回風和煦的臉,她不害怕了。

張清河愣了一下,見劉美君怒氣衝衝地毫無顧忌地掉浴衣,光着身子就開始穿衣服,他醒悟過來,都到這份上了,今天説什麼也不能放過她!

衝上去就把她撲倒在大牀上,劉美君猛力地掙扎着,赤的身子來回翻滾,張清河就死死地抱着她不放,像抱着一條大白魚一樣。

四肢發力,死死纏住她,一邊騰出手用手指控制住了她的中樞部位,一陣過電般的酥麻剎那間傳遍了劉美君的全身,白晃晃的皮膚像水面漣漪般的劇烈顫動着,癱軟了。

這一場帶着獷風格的兩情事最後也居然做得風生水起,劉美君的叫聲很是怪異,乍聽起來,像吃飽飯的女人打嗝一樣,張清河一邊做一邊奇怪,天下女人的**聲還有這類型的,真**開眼!不過這女人白白胖胖的,還真能起他強烈的慾望!

完事後,劉美君還不願鬆開他。再説話時,聲音也軟了:“想不到你還真行。這才像個爺們兒,吃了虧不作聲是軟蛋,吃了虧就動刀動槍的是蠢蛋,這多好,我們都不吃虧是吧,我也要了夏麗虹的男人!”張清河撫摸着她,開始做最後的掃尾工程。

“賀正勇是不是要和你離婚?”張清河一邊撫摸着劉美君白白胖胖的身體一邊問。趁熱打鐵,他想從她的嘴中套出來點什麼。

“你説我該怎麼辦?”劉美君反問。看來真有這麼一回事,這女人一方面情夫突然失去了蹤影,一方面又受到他丈夫的追,所以這時正是苦悶不堪的時候呢。

“你對他還有情嗎?”

“總是一家人吧,多多少少還有點情。”

“他給你開出了什麼條件?”

“給我五百萬,女兒歸他。”

“有點少吧,怎麼也得上億吧?”張清河故意説“他有那麼多資產!”

,都成空心架子了。外面堆了多少債…”劉美君忽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忙停住了嘴。

“那你還是趕緊離吧,也好給你和女兒留點錢。”這句張清河説的是真心話。

“我也是這麼個打算,我最起碼得跟他要一千萬。”好大的胃口!張清河暗想。

“問題是,你能和他要下嗎?錢在他手裏呢。”

“他急着要和夏麗虹結婚,再説,我手裏有他的把柄呢。”

“什麼把柄?”張清河心啵啵跳着。

“你問這幹嗎?”劉美君乜斜他一眼。

“我怕你這把柄不管用嗎。”

“管用,他不怕債主盈門?”張清河一陳狂喜,這女人手裏果然有鑫川公司的放貸人清單!一時無話。過一會兒,劉美君又問:“我要離婚了,你想不想娶我?”

“想,太想了,但我怕高攀不上呢!”張清河只管答應,他明白這種承諾一點風險也沒有,到時她發現他現在的真實情況,躲還躲不及呢。

“那就好,我至少有一條後路。”她説完,看看錶“我得回去了。”但張清河拉住她又把她要了一回。

“你還真是厲害,這麼短時間就兩次。”劉美君穿上衣服,親了一下他説。張清河起身要穿衣服送她。

“不用,我打的回去。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最好不要讓他發現什麼。”張清河表現出萬分依戀的樣子,他追她到門口,倆人親了又親,好不容易才分開了。劉美君走後,張清河才想起。

他還沒給她送項鍊呢,不管它,以後送吧,送禮也要細水長,今天自己已經送給她一個很好的夜晚和一個慷慨的承諾,她應該也可以滿足了。一連三天,張清河和劉美君打得火熱,頻頻約會。

玫瑰送了,項鍊送了,但這些只是表面上的花哨玩藝兒,要想真正勾住這個女人,牀上的功夫才是關鍵。第一晚劉美君就充分嚐到了張清河牀上功夫的好。

但哪知張清河因為她開始的推拒,本沒有充分施展。第二天倆人就放開了,張清河開始在她的身上有序地施展他的那些花活玩藝兒。

在這些花活玩藝兒的刺下,劉美君目光離地讓他騎到身上去了,拿着他的在她的蓬的**上任意把玩。第三天,她被他得差點靈魂出竅。

他的開始在她的臉上肆意遊蕩了。這些大白天想起來噁心,大晚上想起來慾望高漲的玩藝兒,把劉美君一次次地帶上了慾望的高峯。

騎在了劉美君白胖胖的肚皮上,張清河心裏高叫着:賀正勇呀賀正勇,你不是夠無恥嗎?老子要比你無恥十倍!你不是夠惡嗎?老子要比你惡十倍!

你不是會玩手段嗎?老子要比你會玩十倍!你掏走了老子心中最純潔最神聖的東西,老子要讓你以命相抵!但醉中的劉美君看到的只是張清河風盪漾的臉。

她要是聽到了張清河內心的尖厲的咆哮,説不定就會嚇得臉蒼白的。徹底平靜下來後,渾身癱軟的劉美君對張清河的評價是:“文人真騷呀。”張清河笑道:“你説錯了,人人都騷。只是文人更會騷而已!”劉美君笑了,她打心眼兒裏承認張清河説得對。鑫川公司貸款清單的事張清河再沒提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引起她的懷疑和警覺就麻煩了,他等着什麼時候能混進她的家裏,那時機會就多了。

三天後,張清河覺得自己應該“回神木”了,他既然宣稱是公司裏的重要人物,應該是公司裏的大忙人,再和她膩歪下去怕她起疑,他表現得情意纏綿地向她告別,説自己過一段時間再來看她。

離開劉美君,他接到了郭紅梅的一個電話:“張老師,你在哪呢?”

“神木。”他想也不想就答道,他已決定淡化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然不能讓她知道他在東勝。

“那我也在神木,你快來接我!”張清河吃了一驚,頭都大了,早知她在神木,他就應該説在外地了,這可怎麼辦?

“啊,其實…其實我在往西安走了,在神木火車站剛坐上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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