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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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鬼胎“不不不,我不是笑你們,是我自己碰上點高興的事情,兩位大哥你們繼續你們的,不用理我”我趕忙擺了擺手,這洋凡擺明了就是個不好相處的人,對於小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我知道兄弟肯定不是笑話我,他剛才的眼神分明是瞧着某傻”鱷魚斜眼瞟了瞟對面的洋凡,衝我豎起大拇指説道,麻痹的這老東西跟我玩了一出典型的禍水東引。

果然鱷魚説完話以後,洋凡就瘋狗似得站起來了“小子,別以為在西街你可以胡作非為,在老子面前,我們都得跟爸爸似得慣着你”洋凡陰測測的朝我笑道,他説着話就走到我跟前,雙手拖在桌子上,冷眼看向我聲音不是特別大,但是足夠屋裏的人都能聽到的繼續説道“聽説你們西街有家叫夜不歸的洗浴中心,那是我兄弟開的,多照顧照顧哈”

“你認識薛洋”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對啊,剛才不是説了麼,那是我兄弟”洋凡歪着嘴角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個人就一點不好,太護短我的兄弟如果受了欺負,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哦…”我隨意的點了點腦袋,伸手輕輕推在洋凡的口上“離我遠點説話,你有口臭還有告訴你弟弟,少在我面前耍賤,我打狗很少看主人的”

“哈哈…”一旁的鱷魚拍着桌面哈哈大笑起來。

我算看出來了,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鱷魚表面上一副忠厚老好人的模樣,實際上明裏暗裏的一直在挑撥離間,洋凡更不是玩意兒,典型的人頭豬腦,無事生非,而且狂妄自大,最主要的是這個傢伙跟薛洋居然認識,讓我不由動了幹他的心思。

“小子你找死”洋凡一把攥住了我的衣領,面陰狠的咒罵道。

“同樣都是話事人,説的跟人家西街好像不如你的南街似得張老弟不用**他哈,老哥你…”鱷魚還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禍禍着。

“笑了,我看我躲閃一下了麼找死你就死我唄,甭客氣,來拿刀子朝我這兒捅”撇了眼一旁的鱷魚,我伸手指向自己脖領衝着洋凡冷哼一聲。

看他不吭聲,我一把推開他,嘲諷道“誰他媽的也沒有殺人許可證,別吹牛也別裝,真覺得自己行,待會走出凱旋皇朝,咱們就練練”所謂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走到哪都一樣,一開始我覺得自己是新來的,對他們倆人都客客氣氣的,現在看來這倆傢伙貌似有點蹬鼻子上臉了,真拿我當軟腳蝦看待。

“呵呵,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東西,待會開完會,大哥教你怎麼做人”洋凡鬆開我,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威脅。

“源哥”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先前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西服年輕人恭敬的站在門口把凌源讓了進來。

“源哥”

“源哥”鱷魚和洋凡全都和看着親爹似得,忙不迭的站起來衝凌源點頭哈

凌源依舊是那副冷若寒冰的模樣,穿件低領的皮夾克,劉海蓋臉,一語不發的走進會議室以後,他徑直坐到了主座的位置,身後還跟了五六個青年,昨晚上這幾個人都在丁字路口給我見過面,此刻看到我全都一副齜牙咧嘴恨不得咬人的架勢。

不過凌源本人倒是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只是輕描淡寫的瞄了我一眼,兩條胳膊攤在會議桌子上開腔道“除了西街的話事人,你們二位都是咱們紅燈區的老人了按輩分我都得喊你們一聲大哥”

“源哥客氣了,不過我在紅燈區確實混的時間不短了,怎麼也得有五年了吧,那時候收錢這樣的事情還都是行哥親自來辦的,五年裏我起碼見過其他幾條街換過不下二十位話事人,呵呵…”鱷魚倚老賣老似得點了點腦袋。

“我也快一年了,當初跟我爭奪南街話事人的那個傢伙被我直接給殘廢了,哈哈”洋凡咄咄人的瞪着我,看架勢他更像是説給我聽。

我無所謂的輕笑一聲,掏出煙盒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然後又把收上來的“月錢”放到桌子上,吐了口煙霧道“這月西街收上來的錢都在這兒我們該的三成,已經提前拿出來了,我還有事兒就先撤了,下次有時間再聽你們論資排輩拜”説完話,我就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屋裏膈應的人實在太多,我覺得他們心裏同樣也是這麼想我的吧。

“小崽子,你放肆”我剛站起身子,讓我意外的是一直看我不順眼的洋凡沒有吱聲,反倒是總在扮演“老好人”的鱷魚居然指着我咆哮起來。

凌源和洋凡看熱鬧似得瞅着的那個跳樑小醜似得傢伙胡亂蹦噠“哦耽誤你捧臭腳了”我滿臉茫然的看向跑到我跟前的鱷魚。

“年輕人你好像很不懂規矩”鱷魚皮笑不笑的拿身子堵在我前面,回頭詢問式的望向凌源,見後者沒有吭聲,他更加狂妄了,滿嘴噴着唾沫星子的開始叨起來“我在北街做了五年的話事人,什麼樣的硬茬子都見過,但是唯獨沒見過哪條街的話事人敢跟凱旋皇朝叫板兒,哪怕李寶最輝煌的時候,也只是偷偷摸摸的在私下做小動作”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我同樣看了眼凌源,慢慢把身子靠到辦公桌邊,似笑非笑的凝望着鱷魚。

“我想説…”鱷魚以為我被嚇唬住了,得意忘形剛剛從身上掏出來煙盒,我猛的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照着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出其不意的一煙灰缸下去,直接把鱷魚砸到了地上,緊跟着我又隨手從旁邊拎起把椅子,沒頭沒腦的朝着鱷魚的身上“咣咣…”狠了兩下,這才氣一腳踩到他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狠聲道“我年輕,需要你們指點,但不是他媽的指指點點五年話事人那又怎麼樣”説着話,我抬腿衝着鱷魚的腦袋“邦邦…”就是兩腳,這才愧疚的看向凌源道“不好意思了,源哥剛才手滑了”

“卧槽,你敢在會議室裏動手”洋凡猛的站了起來。

凌源不喜不怒的點點頭,像是在説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似得,嘆口氣“他是新來的,還不懂規矩,今天我再説一遍,不管你是誰,不許在凱旋皇朝動手,更不許在會議室裏動手,聽清楚了麼張竟天”

“聽清了,謝謝源哥提醒要不然我今天指定闖禍”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朝着凌源抱了抱拳頭,其實我剛才敢突然對鱷魚動手,就是因為跟鱷魚吵架的時候,無意間撇了眼凌源,他居然朝我偷偷伸出個大拇指,所以我猜測他的意思大概是讓我幹鱷魚。

“源哥,那他打鱷魚這事兒就算了”洋凡看來也不是真沒腦子,起碼他沒有冒冒失失的衝上來跟我動手,想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能做上一條街話事人的哪個不是比狐狸還狡猾,沒腦子的恐怕早就被人陰死了。

“難道你準備替鱷魚討個公道”凌源甩了甩額頭前面的劉海看向洋凡。

“我沒有那個意思,源哥”洋凡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我心底一陣疑惑,按照我和凌源的關係,他不應該這麼偏袒我的,難道有什麼貓膩果不其然,凌源呵斥完洋凡以後,對着趴在地上直哼哼的鱷魚低聲道“沒死就爬起來繼續開會,今天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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