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七聽人勸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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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人勸,吃飽飯李偉一刀將收銀台後面的那個年輕小夥給砍的倒進血泊中以後,昂了昂下巴朝着網吧裏上網的其他人口氣囂張的叫道“清場,二十秒鐘之後全都給我滾出去”網吧裏瞬間嘈雜起來,很多上網的青年全都急衝衝的朝外跑去。

“二十…十九…十八,太費勁了直接清場”李偉倒數了統共三下以後,不耐煩的擺擺手指揮他帶過來的十多個青年開始砸東西、砍人…

李偉帶來的這幫小弟,簡直都特麼是一羣暴徒,毫無緣由拎着刀子就往跑的慢的青年身上落刀子,一時間網吧裏慘叫連連,好像走進無間地獄似得,到處都是血跡…

“我四弟,可想死你了也不枉我費這麼大心思把你勾引到北京來,嘿嘿見到你,我可真高興啊”李偉拎着一把寒光凌厲的開山刀和另外兩個虎背熊的混混堵住了我的去路。

“張瀟予在哪”我冷着臉看向李偉,李寶説過張瀟予是被李偉給毀容了的,今天晚上我見到了張瀟予,緊跟着李偉又出現了,我不相信這真的只是巧合。

“張瀟予那個被我毀了容的醜八怪麼她命好…我把她賣進了銀泉洗浴,沒想到她居然逃跑了,好死不死的逃進了落鳳,讓落鳳的人收留起來了,不過你好像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吧”李偉“嘿嘿嘿…”又是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冷笑,朝我擺擺手“本來以為你今天肯定會自投羅網的找到銀泉洗浴去的,沒想到你居然沒去,我只能自己過來找你了”

“李偉,你是條瘋狗麼有什麼事朝着我來,好好的禍害無辜的人幹啥真他媽的不長進,也就只能在背地裏使點小動作了慫,窩囊廢”我鄙視的瞄了眼李偉,一隻手偷偷摸向身後的煙灰缸。

“行了,我四弟…別跟我廢話了,我讓人監視你一整天,你沒後手不用拖延時間了,乖乖的跟我走吧,二哥也不難為你,咱們可是拜把兄弟呢,你當時打斷我一條腿,我現在加點利息再要你一隻手,咱們就兩清了,ok不”李偉擺了擺手,示意他跟前那兩個特別魁梧的壯漢朝我抓過來。

“李偉,張瀟予現在人從落鳳裏面呢”我故意轉移話題,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又裝成害怕的樣子,往後縮了縮身子,手掌剛好攥住後面的煙灰缸。

網吧裏的完仍然繼續着,李偉帶過來的那十多個混混拎着砍刀,沒頭沒腦的照着無辜的上網青年身上下着狠手。

“是啊,等我把你廢了,也讓人送你去落鳳好不好殘疾人配醜八怪,嘖嘖嘖…是不是絕配啊”李偉誇張的哈哈大笑兩聲,瞬間冷下來臉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去你媽的吧”我握着手裏的煙灰缸,猛地一下砸到那個已經近我身邊的大漢腦袋上,然後又拿身子撞開另外一個大漢,朝着網吧門口的方向跑去。

路過李偉身邊的時候,李偉一刀朝着我的腦袋就劈了下來,我本就顧不上躲閃,硬着頭皮往旁邊側了側身子,任由李偉手裏的砍刀剁在我肩膀上,同時一拳頭搥到李偉的腮幫子上,忍着劇痛逃出了網吧…

“給我砍死他”身後傳來李偉暴跳如雷的嘶吼聲,我沒頭沒腦的隨便選了一條路玩了命的狂奔,耳邊的風聲“呼呼…”直吹,身後那羣傢伙吆五喝六,謾罵着窮追不捨,有幾個傢伙跑的特別快,拿刀在我後背砍了好幾下,不過我還是慢慢甩開了他們,人在極限總是會在這種特定的場所才能充分發揮出來…

肩膀上還着李偉那把砍刀,後背火辣辣的巨疼,疼的我幾乎快要暈過去了,我不敢找太寬的大路跑,儘量挑一些小巷子、窄衚衕裏逃,最後實在沒辦法了,躲進了個垃圾堆裏,拿一些垃圾蓋住我的身子,一聲不敢言語的躺在垃圾堆裏,躲了足足能有半個多小時,我才慢慢從垃圾堆裏起身,渾身陣陣惡臭,加上肩膀上的黏糊糊的血,讓我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我扶着牆,步履艱難的一步一步朝着前走着,現在我好像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在飯館認識的那個大叔的家裏,我深呼一口從口袋掏出來中午他寫給我的小紙條,藉着昏黃的燈光,眯着眼睛看去“陽光衚衕,369號大院…”我不知道“陽光衚衕”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369號大院是哪,只是憑着本能手扶着牆一步一步往前挪動着腳步,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實在走不動了,我背靠着牆壁,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再走,即將暈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一道倩影“唉…”的嘆了口氣,出現在我旁邊,很費勁的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竭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始終看不太清楚對方的長相,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她留着那種可以遮蓋住半張臉的“沙宣”髮型,不過當嗅到對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的悉味道時候,我已經猜出來了來人是誰“瀟予…”

“你總是那麼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可以左右任何事情…誰讓你來找我的現在李偉堵住了馬駒橋的所有路口,看你怎麼辦…”我可以清楚的確定,説話的人絕對是張瀟予,她氣攙扶着我的胳膊,説話的語氣帶着幾絲動,還掛着一抹責備。

她接過我手心裏攥着的紙條,輕聲唸叨“陽光衚衕…”失血過多讓我越來越沒有力氣,到最後我幾乎是倚靠着張瀟予的身體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遠,反正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已經完全耷拉下去了腦袋,想要抬起頭看看周圍的環境都做不到,隱隱約約中可以聽到拍門聲,還有張瀟予和一個男人説話的聲音,最後好像兩個人把我抬上了牀,我就那麼慢慢昏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子裏,刺鼻的草藥味,燻得我的鼻孔特別癢癢,我**着上半身,肩膀上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稍微挪動一下身子,就覺得鑽心的劇痛,嗓子眼裏又幹又澀,格外的不舒服。

“你醒了”一個身材不算魁梧,而且還稍微帶點佝僂的男子出現在我面前,正是昨天在飯館認識的那個好心大叔,大叔手裏捧着一碗冒着熱氣的湯藥,衝我咧嘴微笑“你小子生命力可真夠頑強的,昨天都傷成那樣了,愣是可以找到我住的地方…來喝口藥吧”喝了一口帶着泥土腥味的草藥湯後,我的嗓子好了很多,不像剛才那般乾澀了,我有些疑惑的問道“您説我是自己找過來的可是我明明記得好像有人…”我瞪瞪的坐起身子,不小心扯動着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我直咧嘴發出“嘶。。嘶…”聲“大叔,昨天扶我過來那個女孩呢”

“不知道啊,她把你放到這兒就走了,説是在路上碰到你的,你手心裏攥着我的地址…”大叔搖了搖腦袋,將錢包遞給了我“這是你的錢包,你數數看少了什麼沒有…”

“知道她去哪了麼”我一把接過錢包,急忙想要下地,手沒抓穩錢包,掉到了地上,從錢包裏掉出來一摞嶄新的票子“這…”我有些愣神了,明明記得我的錢包裏,只有不到三百塊錢了,可是現在從錢包裏散落出來的人民幣足足得有兩三千塊,一定又是張瀟予給我的…

“兄弟,聽人勸吃飽飯,你現在身子骨太虛弱了,而且送你來的姑娘,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告訴你別去找她了,從馬駒橋養好傷,就哪來的還回哪去吧…”大叔嘆了口氣,搖搖頭“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不太懂,但是看那女孩確實是真心替你好的…”

“大叔,你也不是個普通人吧”我依靠在牀頭,思索了幾分鐘後,突然笑了,眯着眼睛望向大叔,原因很簡單,一般人看到我這樣滿身是血的陌生人,早就躲的遠遠的,誰還會好心幫着收留,要知道這個社會其實特別的冷漠,非親非故本不會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就算真的有好心人會收留,也不可能想他這樣做的這麼得心應手,而且看他替我包紮傷口的手法,應該很嫺,明顯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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