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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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攻“你去找她幹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我還有事,先不説了…”陳雪不等我繼續再問什麼,就着急的掛斷了電話。
我趕忙繼續撥打她的電話,不過她的已經關機了,雖然不知道她跑到張瀟予那去幹什麼,但是起碼知道她現在肯定安全,這就足夠了“郭哥,家裏現在具體什麼情況”我給陳雪編輯了條短信後,問向旁邊的郭漢。
“除了蔡啓鵬跟人在和平區談建廠的事情沒有過來以外,咱們天門所有的兄弟全都過來了紅燈區暫時給候老三他們幫着照看”郭漢朝着我微笑的回答。
“小四,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眉心之間看起來特別的煩惱”郭漢一邊開車一邊問向我。
“嗯,確實有天大的事情不過現在不適合分享郭哥,你説這次咱們可以成功麼”我有些擔憂的問道郭漢,其實我也知道問他沒有任何用,不過就是求個心裏安罷了。
“我們幾個來之前全都買了雙份保險,如果我真死在老城區,保險公司賠償的錢應該夠依依和孩子富足的過完這輩子”郭漢一邊説話,一邊開始往手指上面套虎牙,就是一種類似拳套的格鬥工具。
“嫂子有了”我一陣錯愕。
“嗯,剛剛才檢查出來,嘿嘿”郭漢面紅潤,摸了摸鼻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你還來個聽我的,趕緊回去”我伸手攔住郭漢,這次的事情生死未卜,如果郭漢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就罪過了。
“回哪你難道希望我在未來的孩子面前抬不起頭做人讓孩子知道我是個不忠不義,沒有一點人情味的懦夫麼”郭漢撥鼓似得搖了搖腦袋,態度無比的堅決。
“哎,你這麼幹不就把我變成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了嘛”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死道友不死貧道嘛,何況誰説咱們這次必死無疑了買保險只是證明大家的決心,我必須得完完整整的回去見我老婆和孩子”郭漢和悦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光是我,還有你,包括這次來的所有兄弟都一樣,大家全都得囫圇個回去”
“希望吧”我點了點頭。
“不是希望,是一定”郭漢篤定的朝我伸出大拇指。
“聚義大酒店”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一個江湖氣十足的名字,建在老城區收費站不到三百米的位置,可能是下午的原因,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滿打滿算不到三四輛拉煤車,四五個叼着煙捲,留着瓜皮頭的社會小哥蹲在酒店門口的煙。
見到我們五六輛皮卡車極速行駛過來,那幾個社會小哥全都走了過來,一個燙着捲的傢伙,斜嘴咬着
香煙,一臉牛
的指向我們喝道“幹什麼的”
“把這酒店給我拆了”我從車裏跳下來,揮手朝着皮卡車上面的天門兄弟低吼一聲,三四十個天門的兄弟拎着砍刀,如狼似虎的從車上跳下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掄,把人砍倒以後,這羣虎狼之師就又衝進酒店裏摔門砸玻璃。
郭漢跳起來一拳頭砸到那小頭目的腦袋上,然後又薅着他頭髮從地上拽了起來“這兒的負責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捲被郭漢一拳頭把臉給砸腫了,嘴邊滲出來一絲血跡。
“嗯不知道”我仰起嘴角笑了一下,朝郭漢點點頭道“把他腿打折,還不説就把手再敲斷”我剛把説完話,郭漢猛的就一腳踹到了那捲
的膝蓋上“咔擦…”一聲催響,捲
捂着小腿就癱坐到了地上,發出一陣“嗷嗷…”的狼嚎聲。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兒的負責人在哪了麼”郭漢蹲下身子,語氣輕柔的問向對方,不過眼睛裏卻充滿了殺意。
“在…在四海洗煤廠。”捲緊繃着臉,痛苦的回答道。
“真是特麼賤的難受,帶路”郭漢薅着他的頭髮,拔蘿蔔似得從地上提了起來,直接拖進了我們車裏,這時候那羣負責砸酒店的天門兄弟也基本上都從裏面出來了。
有捲給指路,不大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距離“聚義酒店”兩三里地以外的一處洗煤廠門前,這間洗煤廠也在路邊,放眼看過去黑漆漆的一大片的煤山,絡繹不絕的拉煤大車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
“就是…就是這裏…”那捲結結巴巴的指着洗煤廠對開車的王行説道。
“行了,你可以滾下去了。”郭漢打開車門,一腳將捲給踹下車去,幸虧車速不是特別快,加上地上滿滿的都是煤渣,那捲
青年只是在地上滾了兩圈應該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讓幾輛皮卡車直接堵住了洗煤廠的大門口,然後指揮天門的兄弟集體衝進去,洗煤廠裏有二十來個長短卦的造型的小混混,見到我們這架勢當然知道不是來做客的,一語不發拎着傢伙就衝了過來。
“小四,你身上還有傷,就從車裏休息會兒,幾個小崽子而已,不礙事”郭漢朗的哈哈一笑,一個箭步衝到前面,領着我們天門的兄弟就跟煤場裏的混混撞到了一起。
最多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郭漢拖着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從洗煤廠裏就走了出來,然後就像摔垃圾似得直接把那中年人摔到車跟前,朝着我喊道“四哥,這老小夥就是外環路上的負責人,外號大眼”
“外環歸你負責”我走下車,蹲到那中年人的跟前問道。
“我是四海幫的人,警告你別特麼亂來…”中年人大概三十多歲,身上穿件不知道什麼動物的長身大衣,濃眉大眼,脖子上戴條小拇指
細的大金鍊子,説起話來中氣十足的模樣。
“四海幫的嗯,我找的就是你們…郭哥,有刀沒”我歪頭看了眼郭漢,郭漢點點頭,從後
出來把匕首遞給我。
“你想幹什麼”中年胖子的臉瞬間變得比吃屎還難看,他話還沒問完,我直接一刀捅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抹帶着温度的鮮血,瞬間順着我的臉噴了出來。
“啊…”中年人一陣鬼嚎似得從地上打起滾來“我再問一邊,外環是不是你負責”我攥着匕首,輕輕的放在他的脖頸上“是還是不是”
“是是是…”胖子慫了,搗蒜似得不停的點着腦袋。
“你手下有多少人”我語氣不變,依舊冷冷的問向他。
“將近二百多人…”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回答着我。
“打電話通知他們,帶着傢伙去給我圍攻明德大廈看見什麼砸什麼,見到人就往死裏砍…”我拿匕首在他的身上輕輕蹭了蹭血跡。
“這…”中年明顯遲疑了。
我歪了歪腦袋,一刀再次朝着他的另外一條大腿捅了下去,熱血再次飛濺我一臉,中年人咧開嘴巴又要大喊,我直接把刀放到了他的嘴邊,陰鬱道“你是做還是不做郭哥,想辦法找出來外環的二號負責人,二號不行,就再給我換三號”
“做…做我馬上打電話…”中年胖子尖叫一聲,快速從口袋掏出來,接通一個號碼,扯着嗓門大吼道“組織所有兄弟給我圍攻明德大廈,見東西就砸,是人就砍,沒他媽原因,馬上去幹…”我看到這傢伙的褲襠濕乎乎的一大片,他的渾身也正篩糠似得不停打着擺子,掛斷電話以後弱弱的問向我“大哥,你看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