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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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曹非立即醒悟過來,是啊,這不是有張寧妹子這層關係嗎?可是,這理由説不出去啊,怎麼開口啊?王含繼續説道:“要知道你我可是都出自昔的27軍,現在27軍可是唐總書記手裏的嫡系部隊,這點可以説出口。”曹非聽了這才下定決心上門告狀了。

而我則是立即打給了王含,命令他詳細給我説清楚曹非的關係,王含立刻在電話裏説的清清楚楚,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出自自己從未見面就過世的老丈人的部下啊!

況且王含在電話裏還説道:“唐書記,我可以以自己的黨、以自己的人格保證,這事絕對出錯在魯健同志身上,錯不在曹非同志。”我聽了這句就決定手杭州事務了,我原本就想把華東一步步拉進自己的隊伍裏來,以前是華東最上層,而底下層則是一片空白,我現在需要的是華東上上下下都加入到我的隊伍裏來,這是我今後的資本,沒有會嫌自己的勢力大的,俗話説的好啊,多多益善!

我略一思索之後,立即打電話給了中組部黃燦同志。他正好在家裏看書,他立即接了電話説道:“你好,唐書記。”我含笑説道:“老黃,現在怎麼樣?”黃燦也是微笑回答道:“我這裏很好,工作很順利,現在不僅兩湖地區進展順利,河南的同志也有了進展,但是這還是需要時間與機會的,心急也是沒用的。”我説着笑話説道:“老黃,你説要是主席知道我們在做這些,會怎麼想?會不會像之前的劉主席一樣啊?!”我這突然的語句顯然出乎黃燦的預料,他有點措手不及同時心裏也咯噔一下有點心慌,他説道:“唐書記,你這話可不能這樣説啊?”可是,他儘管這樣回答,但是他心裏想的是這些子自己和唐寧所做的一些,似乎是有點奪權暗中積累實力的樣子。

他納悶了,怎麼我就這樣不知不覺做了?不對,唐寧同志可是主席的內定的接班人,況且主席也是知道唐寧同志所做的一切事情,我擔心什麼,我怕什麼!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繼續做吧。

他鎮定説道:“唐書記,我們這是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我們只要無愧於心就夠了,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民族,我們現在必須要上下一致,這樣才能接挑戰,歷史的挑戰。”我聽了心情很是舒暢,老同志就是老同志啊!這些像黃燦同志一樣的老革命都是一筆筆寶貴的財富啊!他們立場堅定,思想忠誠都不是現在年青一代所能比擬的。我也是堅定説道:“老黃,你説的很好,我們做的都是我們必須做的事情,我們中央與地方必須保持高度一致,我們必須加強對地方的管理,讓地方跟着中央走,這樣我們的經濟改革才有成效,我想總理他們也是希望看到這種局面的。”老黃在電話裏發出了陣陣的笑聲,我頓了一下這才説道:“老黃,我現在發現浙江、發現杭州地方上的同志有點問題,我指的就是杭州地委書記,當然我們也不能冤枉同志,所以我想讓你派調查科的同志秘密下來調查,如果情況屬實與我擔心的情況一樣,那麼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華東是不允許出現任何岔子的,你看怎麼樣?”黃燦稍一考慮後就回答道:“好的,唐書記,那麼我這就通知潘文同志,讓他立即派人下來調查,關於這方面潘文同志經驗豐富,明天調查組就出發,唐書記你看怎麼樣?”我沉聲回答道:“嗯,很好,這件事就你看着辦吧,你現在是中組部部長,怎麼*作就勞煩你*心勞神了,呵呵。”黃燦也是輕笑了幾聲後回答道:“這是我的工作,應該如此,應該如此。”我在地大笑中掛斷了電話,我大聲説道:“吳炎!”

“有!”吳炎隨即打開門在門口低喝道。

我吩咐道:“立即準備車,我要去省委盧志賢同志家裏拜訪他一下。”

“是,首長,我這就去準備。”吳炎剛離開夢妍也進來了,她端着一盤水果進來了,她聽見了我剛才的話,她問道:“都這麼晚了,還出去啊?”我點點頭説道:“嗯,浙江似乎有點不讓人放心啊,我不希望杭州要像以前南京那樣需要大清洗,所以我還是要與浙江的父母官商量下。”夢妍點頭她嚴肅説道:“對於一些官僚作風的同志,是有必要整治一下,否則等打開了國門再處理那影響就遠比現在要惡劣的多。”我是很瞭解夢妍的了,夢妍是我幾個女人當中心腸最硬的,在殺伐決斷方面朱燕也是稍有不如她的。我低聲斥喝道:“一個女孩子整天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子!我們不能因為一個同志犯了一些錯誤就忘了他以往的功績,我們也不能因為以前的功績而忽視他現在他所犯的錯誤。”夢妍聽了有點糊塗了,她説道:“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走過去輕颳了下她鼻子笑道:“我的意思就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如果這些同志對大局有利,那麼就輕打輕放,反之就是嚴懲不怠,決不姑息!”

對於我的突然拜訪,盧志賢很是有點吃驚,他知道唐寧是肯定有事來的,而且這事還有點與他有關。

客廳裏,我們倆在短暫的沉默後,我開口説道:“盧書記,我想聽聽你對魯健同志的評價,畢竟他是你的部下,你對他有一定的瞭解。”盧志賢聽了心思就活動開了:唐書記突然間問起魯健同志,這是什麼意思?是看重提拔他,還是打算撤了他?可是我也沒聽他談起他和唐寧同志有什麼關係啊?那難道就是唐書記要那他開刀了?

盧書記也是不敢直接下結論,他臉道:“唐書記,我對於魯健同志的評價是這個同志的工作能力還是有的,就是有時候脾氣大了點,和部下的關係處理的不是很恰當,現在有點緊張。”我聽到他這樣回答自然明白他這是在探路求證,但也沒有説死,是啊,能力有但就是和部下關係緊張,那麼他肯定知曉魯健和曹非的事情了,而且肯定了魯健這邊,否則曹非還會找上門讓我來過問這件事嗎?

我也沒有發作什麼,我依舊平淡説道:“那魯健同志的工作情況具體方面有哪些?你都説説,也好我多多瞭解這位同志?”盧志賢不敢大意回答道:“魯健同志在擔任書記期間儘管沒有取得什麼優異的成績,但是杭州也沒有出過亂子,他能穩定杭州局面這本身就是一個成績,也不是一般的同志能夠做到的。”我眉一皺説道:“這算什麼,難道革委會還有什麼動作不成,現在到處都是清理文革整肅期間的事情,這其中大量包括了冤假錯案,以及追究當事人的事情,這能出什麼亂子?百姓現在情緒很高,對我們政府依舊有着強烈的信心與歸屬,這換着別人也能做到,難道不是嗎?”盧志賢察言觀的功夫還是有的,這或許是他們這些做黨政工作的必備功夫吧。他立即順着我的口風説道:“唐書記説的對。”我繼續平靜説道:“但是魯健同志畢竟沒有讓杭州出過亂子,這也是個事實,聽説他還搞一言堂,把某些同志架空,有沒有這件事啊?”到這我盯着盧志賢有點冷意説道:“我希望你能據實相告,有些事是不能隱瞞下去的,你應該知道我之前還是中組部的部長。”盧志賢隨即明白了,他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可是他有點為難啊,魯健再怎麼説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部下了,這一句話不説就讓人拿下,這説出去還有誰替自己工作呢?

他轉念又想到:可是我也是唐書記這邊的人,我沒有唐書記的支持,我這位置本就做不牢啊!撤了我的職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這裏本來就是在清理調整階段。

盧志賢考慮再三也是拿不定主意,我淡淡説道:“怎麼?難道對一個同志的評價就是如此為難嗎?”盧志賢坐不住了他只能表態了,他原本是想不保魯健了,但是他想到魯健並沒有犯有什麼大的過錯,這一言堂各地都有,就是中央也不是這種情況麼?

他沉聲説道:“唐書記,關於魯健同志我別的不説,就革整肅期間,他能在批判期間還能説公道話,這就是很好的品質,要知道如果他鬆口,那麼浙江現在一批幹部都要受到牽連,包括我!魯健同志能肯自己受冤屈也沒有鬆口,我想請唐書記看在這點上能法外開恩啊!”我目光一凝,盧志賢連法外開恩的話都説出來了。我淡淡説道:“盧志賢同志,你是33年入的黨吧?”盧志賢立即説道:“是的,唐書記,我自從37年開始就一直在陳白同志下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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