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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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微風輕吹,園中的花飄來暗香,情人的低語終於告結,鑄月獨自漫步走往客房。

她好不容易才擺纏人的戰戢,讓他鬆開手放她回房去。近向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或許得謝忙碌的申屠列,才讓戰戢經常拖着她一同巡城,四處走走晃晃,冷漠的格幾乎讓他的纏人功夫給磨淡了。

走進房內點起臘燭,她看着空蕩蕩的房間。

咦,葯兒又沒回來?近葯兒經常很晚才回來,不知做什麼去了,不過她相信棄兒能獨自處理,還用不着她擔心。

她坐在窗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正就口時,窗外出現一個人影。

“誰?”鑄月沉聲喝問。

“為什麼還不下手?”對方不答反問。

她一聽,當下明白來者的身分。

“這裏談話不方便,請到城外樹林中的破廟等我。”戰家裏的僕人們來來往往,深夜雖少有人走動。卻不保證不會讓人撞見而引來一團亂,那人若因此而起殺機。即使沒得手,亦會讓所有人驚慌,反而麻煩。

“好。”對方思考了一會兒,應聲答話後,旋即消失蹤影。

鑄月將荼杯隨手一擱,彈指熄滅燭火,開了房門隨後而去。

破廟內,微弱的月光自翻掀的屋瓦縫隙中灑落而下。案上的神像早沒了蹤影,處處都是蜘蛛網,隨手一揚都會引起一陣煙塵滿天。

“都已經過了許多子,為何還不下手?”對方一襲黑衣,連頭都蒙了起來,背對着鑄月。一張口便是斥責。

或許不能責怪他如此質問,畢竟她應允後已過了好幾,而她幾乎天天都與戰戢形影不離,若説沒機會下手也太牽強。

“我不打算殺他了。”她言下之意是後悔了,易取消,反正她至今未收取一分一文。

“你想毀的?”戰戒不敢置信,他等待了數。等到的不是戰戢已亡的消息,也不是鑄月信誓的保證,而是毀的。

當下他的怒氣四揚,炯炯的眼神盡是熊熊的怒火,燃燒千里。

“今後江湖上不再有鑄月此人。”一來這是毀約的下場,二來她心中早有此打算。

“哼,別以為退隱就沒事了,接江湖規矩,你可是要自廢武功的。”看情況鑄月似乎有意幫助戰戢,那麼他必不能讓鑄月成了阻礙,畢竟鑄月是不容小窺的人物,若不能引為己用,那不如毀了,以保自己的計畫能順利完成。

“我會,不過不是現在啊,七爺。”鑄月心裏也明白,但不能是現在,她得先助戰戢渡過此劫難。因此她故意清楚的道出對方的身分,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你知道我是誰。”戰戒赫然一驚,萬萬沒料到他早讓人認了出來。

“沒錯。”行走江湖幾年下來,閲人無數的她早可輕而易舉的識出他人偽裝。

“只是,我不懂你為何要如此痛下殺手。”若能勸其打消念頭。不動干戈即能化解,為戰戢消去一場災噩,何嘗不是件好事。

“哼,多説無益。”戰戒不肯多説。笑話,若將一切前因後果告訴鑄月,那他還殺得成戰戢嗎?

“是為城主的寶座?”她試探的問着。

這並非不可能,人皆有獨霸之心。只要稍有一絲絲的資格,便可能為搶權奪位而殺人。人心之惡盡如斯。

“哼!”戰戒冷哼一聲,不予正面回答。

沒錯,起初他確實認為城主的寶座他應有份,何況若當上城主,除了名利財勢不斷之外,他心中鍾愛的人兒也會崇拜他。屆時他便能一舉數得,更能得到佳人的青睞,但是,如今他寶座可以不要,卻非要佳人不可,但若要佳人傾心,必先除去戰戢,因此不管如何,戰戢都該死。

鑄月心中起疑,難道不是為了名利,而是其他?但這其中又有何瓜葛,而他又是為何原因要下手殺了戰戢?

“戰撼天的死是你安排的?”她必須先求得這項答案。如此便能斷定戰撼天的死和他想殺戰戢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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