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楚楚陰魂大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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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楚楚陰魂大報仇且説媛媛與李祝雲雨之後,媛媛先去客房,但見酒餚皆未動過,卻不見潤平與容人影兒,找過暖閣,書房,不曾見到,嬡媛來至後花園,見他二人的赤身體,在草坪上行那雲雨事,顛騖倒鳳,在此不必盡述。

卻説至此以後,李祝的朋友先林,表弟潤平常來此,與容、媛嬡混,但神瞎子李祝皆無所知。

光陰茬落,月如梭,不覺又過了二年有餘,李祝整只想着老婆,把生意全擱在一邊,容亦只圖求歡,置諸事於不顧,因此生意更不濟了。

詩曰:只貪恩愛好,那顧利名高;始信無鋒刃,教人骨髓焦。

,李祝在屋內做着生意,忽的想着容,竟摸進屋來,客人在外邊等着,就喚他亦任他喚,不肯出來。

看官,你道那李祝只管摸,卻是為何?原來,他耳朵裏聞得説,瞎子的老婆,沒有個不養漢的,他惟恐做那事,故不時模將進來。

容在下燒火,李祝走進房來,牀邊不見;又向馬桶摸,又不見;摸至客房飯桌;也不見,復又摸至後宅,仍未有任何動靜,李祝便道:“呸,他孃的,在那裏了?”容聽到,對他一啤,道:“呸!你只管尋我做甚?”李祝道:“哦聞得屋內像有人説話,遂摸了進來。”容道:“啤,着鬼的,屋內除我外,人影亦沒有,説賃般話!你不要痴,我這個老婆,不是這樣的人,錯用了心,不是我誇口説,我不要養漢,若要養漢,莫説你一個瞎子,再添幾個瞎子,也瞧管我不來!”李祝笑道:“我問得一句,你就認真起來,就當我沒問得了。”言畢,依舊摸了出去。

正是:只因一點水,惹起萬波濤。

卻説有個小夥子,叫做錢勝,與祝家一壁之隔,李祝因沒了眼目,當時又沒有丫頭,一應家下所用的,都相煩他,需得幫忙處,當是從不推辭,遂做了通家兄弟二般,容叫他叔叔,他叫容嫂嫂,穿房人室,不以為意,亦偶在廚下整飯,聞得這話説,思忖道:“嫂嫂説得好話兒,得我走那邊去,他頻頻把眼兒腹我,我因好兄弟,不敢奉意,這般看起來,我不要做了痴子,把一塊好羊,到丟在別人口裏,等我去混他一混着。

“想到此,錢勝悄悄走進容的卧房裏,卻值容正坐於馬桶上,見錢勝來,忙把裙兒,將粉捏的股遮好。

錢勝笑嘻嘻道:“嫂嫂解手呵?”説着,雁袖內摸出一張草紙來,雙手兒遞與容,道:“嫂嫂,頭一張不要錢!”容劈手打落,道:“叔叔,這事你做的麼?還不快走?”金錢勝應了一聲,道:“諾,即走。”言畢,走回家來,思忖道:“更有光景,口兒裏是這般硬,一雙眼兒直送我出房門,且莫要忙,明少不得要央我,那時隨機應變罷。”次容果真令媛媛去隔壁,叫道:“錢少爺,我家夫人要央你一央,叫你這就過去!”錢勝聽罷,早明白幾分,忙向隔壁容道:“嫂子,我來也!我來也!

“遂急急跑過去,道:“嫂子,要做甚麼,儘管吩咐便是!”容笑道:“昨夜言語唐突,叔叔莫要着惱。”錢勝笑笑,道:“怎敢着惱?嫂子就是再掌我幾個嘴巴,亦不敢惱。”話剛説完,側了那臉歪過去道:“嫂子試一下看。”容笑道:“有手打你這涎臉,與你説正經活兒,你哥哥這會忙,有包碎銀子,煩你去煎一煎。”錢勝聽罷,故作立正姿勢,右手掌擱於額面,佯裝正道:“諾,嫂子!”接着銀便往外邊去了,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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