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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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悉的暈眩醒過來，他已經連續兩天這樣起牀了。

他按壓着太陽，起牀稍微整理了下儀容。

這裏是澄家，他記得很清楚，不像昨天醒來後還糊糊的。

連續被下兩次葯，他真應該覺得丟臉…

“你醒啦？”董澄端着早餐到房間裏來。

“嗯。”他瞄了一眼盤裏的早餐，很正常的吐司夾火腿蛋，讓他有點吃驚。

“我沒想過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吃到你做的餐點。”這男人講話一定要這麼直接嗎？

“牛？”

“謝謝。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嗎？”吃飯應該要在餐桌上，這是基本的禮儀。

“你可不可以一次別去管你腦袋裏的那些教條？在牀上吃既舒服又享受，我這個主人都不介意被髒了，你在替我擔心些什麼？”

“你一大早心情很差？”一大清早就被炮火轟到的他覺得很無辜。

“不好意思，我有低血壓。”原本她也是想當賢良母，所以早早醒來替他料理早餐，不過早起的火氣仍然持續燒着，天知道為了配合他老人家的起牀時間，她已經八百年沒這麼早起過了。

“對了。”他指着自己前敞開的地方“我的扣子是怎麼回事？”

“我嫌它礙眼，拆掉了。”書禹總是一絲不苟，每顆釦子都扣得緊緊的，這樣很容易不過氣的。

“這樣看起來很像氓你知道嗎？”上面開了三顆釦子，要是再加條項鍊，那不就跟台客很像了嗎？

“那是你的審美觀有問題，我喜歡你這樣穿，少了平常的拘束，多了幾分瀟灑。”他剛睡醒的頭髮有些凌亂，看起來更添幾分傭懶的覺。拿掉了眼鏡，少了幾分書卷氣，卻也多了點狂放的覺。

她很喜歡，喜歡平常的他，也喜歡現在的他。

“你昨晚還沒説要我怎麼負責呢。”昨晚該説的。不該説的都説了，現在心情反倒豁然開朗了起來。

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的董澄頓時刷紅了臉。

他不是應該是正派人士、正人君子，怎麼她突然覺得他的語氣有些輕桃？

“負責啊，我想想…”她大膽地走上前去，將他邊的牛去。

“應該是我要對你負責吧。”他的心因為她的舉動而漏跳了幾拍。

“為什麼變成你要對我負責？”

“因為實際上你什麼事都沒對我做，但是我卻什麼都看光了啊！”她笑着繼續勾引他，看石頭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死瞪着她。

“你是説，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

“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就算你現在不想對我負責，我也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既然已經確定石頭的心意，那麼誰對誰負責已經不是問題了。

他嘆了口氣，實在拿她沒辦法。

“好吧，澄，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拉下她在他身上亂爬的手，彷彿毫無所覺地正襟危坐，然後開始説超教來。

“你聽清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原槭教你這些手段和剛才誘惑男人的舉動，但是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就當作是我倒楣、不小心。不過也剛好是我，所以才能給你機會教育，除了我之外，你不可以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