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你知道我跟她剛才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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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麼,只是我想而已。怎麼?女人就不可以想要嗎?”藍心湄昂起頭來,雖然髮絲依舊有些凌亂,臉上還殘留情過後的紅暈,但是,她的表情是那麼的高貴而冷酷,就好像一個傲視天下的女王般,看着安聖基。

她這樣對他笑,笑得越燦爛,便離得他越發遙遠。

“剛才的事情我不會跟你計較,但是,請你也不要以為這意味着什麼?我走了?”説完,她站起身,迅速穿好衣裳。

伸手去拉門把手,卻被一個懷抱緊緊擁住?

安聖基在她耳邊輕笑道:“你這麼急着跟我撇清關係?剛才似乎不是這樣的吧?你這個女人就這麼輕賤?穿上衣服比男人忘的都快?”藍心湄聞言自嘲一笑,彎起來:“安聖基,您和我都是成年人,誰也不存在誰被誰誘惑,誰被誰迫一説?您也不是純情少男了,不要得這麼苦情好嗎?”

“你是説下一次見面,我們還是要裝作不認識嗎?”安聖基的眼中朦起一層火焰,一層火焰上面卻又覆蓋着一層寒冰,這個女人怎麼能如此我行我素?

他被怒了,狠狠的怒了?

“下一次見面也不要跟我裝失憶了?”藍心湄皺起眉頭“同樣的把戲,玩第一次還是新鮮招數,第二次就會令人厭倦?我不是衞子然,會對你這樣的招數樂此不疲,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玩失憶的,再見?”説完,她便打開門,沒走幾步就在轉彎處,撞在一個人的前?

此時小別墅裏的電力雖然已經恢復,但只限於應急照明,走廊裏還是黑暗一片,藍心湄藉着月光才看清楚那張臉。

乾淨利落的短髮,修長的眉宇,俊逸而温柔的表情,宮澤泉?

他怎麼會也來了這裏?

“剛才我敲那扇門,你一直都不開…”宮澤泉看着她,語氣中有難以捉摸的味道。

“我不想開?”藍心湄撞見他有一瞬的詫異,難道,他也是今天老爵士請來的客人?

太可笑了?每一次都是跟安聖基情出現問題的時候又遇見他?

她不想再招惹他的深情款款,這樣既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

宮澤泉伸手鎖住藍心湄的手臂,語氣中也有些擔憂:“心湄,你剛跟他在一起對不對?你知不知道他和衞子然…他們…?”

“澤泉,你既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情人,請問你憑什麼管那麼多?”

“憑我是這世上真正珍惜你的人?”宮澤泉在她身邊沉默如同一蹲雕像。

藍心湄愣了愣,眼淚突然凝聚在眼眶中,他的温柔曾經給她温暖,而今卻刺傷她?

她站定,臉頰埋藏在月光看不見的陰影中,緩緩地捏着扶手一字一句地説:“你不用珍惜我了?算我求你…”

“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u6kt。

宮澤泉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沮喪,緩緩地走到藍心湄身後,攀住她的肩膀:“對不起,我知道我剛才説那樣的話觸怒了你,我不該管你那麼多的?可是,你現在不要回避我好嗎?剛剛你跟安聖基的事我都聽説了,又怕你會做出什麼傻事來?還是讓我像以前一樣遠遠的守着你好不好…”藍心湄深深一口氣,將頭靠在宮澤泉的肩上,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肩膀。

遠遠看去,他們就好似一對相依相偎的戀人。

藍心湄以輕不可聞的耳語貼向宮澤泉的耳邊,緩緩道:“澤泉,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難受?你不是想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嗎?現在,我就告訴你?”宮澤泉的握住她的肩,看着她瑩然有淚的眼神,只覺得心頭一痛,他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來,但是,他卻不想聽到她的口中親口説出來?

自從藍心湄跟安聖基結婚後,他再也沒有跟她聯繫了。

因為想尊重她的選擇,不想給她造成困擾。

這些子期間,他的心情很差,時不時想起她的模樣,她倔強的笑容,她温柔的樣子,她小時候和他在一起的子…

如此種種,已經佔據了他的心房,他突然覺得自己已經拋舍不下她。

只可惜,在茫茫人海,他遲了一步,沒有在那個人之前遇見她?

就在這時候,那扇門被猛地打開,一個修長的身影,緩緩地走了出來。

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使他的臉呈現出一種複雜的韻味,好像帶着些回味,帶着些惆悵,帶着些冷酷,又帶着些狠厲…

此人正是安聖基。

他的眼神緩緩往前看去,頓時定住了?

藍心湄正伏在宮澤泉的肩上,長髮蓋住了她的半邊臉。

然而,兩人看上去是那麼的深情款款,你儂我儂…

安聖基突然怒氣大熾,幾步跨到他們面前,冷笑道:“藍小姐,怪不得你那麼快離開我?原來還要赴下一場的約?你倒是很忙呀?是不是業務太繁忙?”藍心湄聞言,從宮澤泉膀上抬起來,冷冽一笑:“安聖基,既然你不想跟我回去,就不要在那裏説三道四?唧唧歪歪的男人我最看不起?”

“哦?你覺得你憑什麼讓我跟你走?你覺得你值嗎?你配嗎?”宮澤泉伸出一隻手,制住安聖基肩膀,抬起眸冷冷地看着他:“安總,請你説話注意些?”安聖基認識這個人,雖然他失憶了,但是,對於a城商界方面的情報依舊瞭如指掌。

眼前這個男人是本黑道的後代,在a城勢力盤錯節,也有着鑽石王老五的美譽,這個女人竟然跟他也有一腿?

一個可怕又惡的念頭在他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來,剛才的那一幕幕,她明顯並不太生澀,主動起來也很火辣。

當然,也不是…

難道,她一直都是這個宮澤泉的女人?她到底要腳踏幾條船?

邊撇出一個血紅的笑意,就好像滴着毒的罌粟花,安聖基笑道:“宮先生,你竟然還為她説話?你知道剛才她跟我做了什麼嗎?你知道怎樣的姿勢令她最滿意嗎?”好像是揹負了魔鬼的咒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語調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惡毒?

也許是想到剛才那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女子,也曾經和麪前這個男人在做同樣的事,他的心就有一股嫉妒的烈火熊熊燃燒?

既然她也不是什麼好貨,這女人憑什麼來指責他?冷落他,拒絕他?

指責他跟她玩遊戲,指責他拋棄她,還指責他裝失憶,她到底有什麼好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

其實,他沒有發現,他自己只不過——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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