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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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局長的上衣是純羊的,只是外層沾了雨水,裏面還是乾燥的。他一聲不響的了下來,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着把衣服披到了張佩的肩上。

“這怎麼行?”張佩推辭着,肩膀閃了一下,低聲説:“你自己呢?你也會受涼的!”謝局長不由分説的把衣服蓋了上去,大手隔着衣料輕撫着她的背部,温和的説:“你披着吧!我身上沒沾到水,不要緊的!”雨還在沒完沒了的下着。

狂風怒掃,把雨水刮的打橫飄起,紛紛揚揚的飛進了口。張佩縮了縮身子,苦笑説:“這裏不能站了,我們還是到裏面去吧!”兩個人撥開茅草和亂石,鑽進了巖的深處。

走了大約五六米遠,四圍的空間變大了許多,視線中出現了一塊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着清晰可辨的四個字:“天造地合”整塊石板就像一張天然的大牀一樣。

顯眼的放置在正中間。張佩從手袋裏出幾張紙巾,平平的鋪在青石板上。兩個人就這樣並排的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雨停。不知為什麼,他們都沒有説話,只是默不作聲的端坐着,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話題。謝局長像是懷着滿腹的心事,不時的偷眼瞟着張佩,等她轉過臉來時,又急忙躲開目光。

然後發出一聲苦澀的、沉重的嘆息。張佩怔怔的聽着,柔腸百轉,眼圈兒不由自主的紅了,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夠主動的説上幾句話,比如像剛才那樣,問問自己會不會冷,再給自己説上兩個笑話!

然而他卻是一味的沉默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際不斷落下的雨點兒!張佩終於忍受不了如此壓抑的氣氛了,決定打破僵局。

她的雙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謝局長,用一種帶着戲謔的、挑釁的口氣,單刀直入的問:“謝局長,聽説您夫人長的跟電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嗎?”謝局長側過身,詫異的説:“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聽江廠長説的!”張佩的語聲裏充滿了酸醋味,酸澀的説:“他還對我説,別説我們廠裏,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個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樣漂亮!”

“瞎扯!他本就沒見過我夫人!”謝局長連忙辯白,衝口而出的説:“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麗,我就心滿意足了!”張佩聽他如此直接的讚美自己。

頓時霞燒雙頰,芳心竊喜,情不自的咯咯嬌笑,前飽滿之極的雙充滿誘惑的輕輕搖晃,像是隨時可能裂衣而出。謝局長只看的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慾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攬過她的身,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張佩驚叫一聲,還未完全回過神來,一張熱乎乎的嘴巴已經覆蓋住了她的雙,重重的強吻着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小嘴微啓的了上去,用最熱烈的反應訴説着心中的情。

彼此的舌頭追逐纏着、互相着對方的津,那陌生而又悉的味道,就像強力的磁場一樣,把兩張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樣也不願意分開!

“嗯…”張佩被吻的滿臉紅暈、嬌不止,連呼都快透不過來了,她驀然間察覺到,不知何時起,謝局長的手已微微顫抖的落到了她的脯上。正在撫摸着富有彈的雙峯,捏着房上部嬌肌,那手掌燙的像是一團火!

“別這樣…你別這樣…”張佩本能的推擋着他的雙手,喃喃的呻着,在慌亂興奮中又夾雜着不安!而回答她的,卻是上傳來的一陣更瘋狂、更烈的

儘管隔着罩,她仍然能體會到快像電般通進了自己的身體,嘴裏不由漏出了甜美到無法忍耐的動人聲音…“哦,小張,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謝局長急切的逡巡着張佩豐滿的體,夢囈般説道:“你…你是我第一個…第一個真正愛上的女人,我…我這也是第一次這樣動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已經結婚了!”張佩低沉而含糊的息着,心底產生了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該如何向他解釋?自己真的就這樣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情麼?

“我知道…我知道你結婚了!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謝局長語無倫次的傾訴着,把張佩的上衣紐扣一顆一顆的解了開來!

敞開的衣襟下,雪白的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誘惑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猶豫的把手從罩邊緣伸了進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渾圓綿軟的房!

區被襲,劇烈的刺使張佩一下子就融化癱軟了,她像是羔羊般馴服了,腦海裏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着的雙手。

此時反而繞到了謝局長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襯衫,不斷顫抖的身體主動的靠了上去,好讓他更加順手的玩自己的拔玉峯…可是,當她閉上了眼睛,期盼着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時,謝局長卻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沒有再吻她、再撫摸她了。

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磨蹭着,嘴裏反覆的重複着一句話:“張佩,今天我很開心…非常開心…也非常幸福…”張佩的熱淚了下來,她一言不發的把他的頭摟在前,温柔的摩挲着那濃密的黑髮,就像是母親在安着受了委屈的孩子…雨終於停了!

他們從巖裏走出來,深深的呼濕的空氣。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藍,風和麗。這場驟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經過洗滌之後,連調都變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時候,兩人肩並肩的走着,雖然沒有太多的話語,可是彼此之間的距離,似已在無形中拉近了許多。有時只通過一個關懷的眼神、一個會心的微笑,就已讀懂了對方心裏藴藏的深厚情。

回城後,小車先將謝局長送到了下榻的賓館,再把張佩拉回了廠子裏,這時不過是四點左右的光景,但公關部門的同事們竟都走的一乾二淨,連人影也見不着一個。張佩環視着空空蕩蕩的辦公室,緩緩的坐到了沙發上,閉目陷入了沉思。

她回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一幕幕場景,臉頰不一陣發燙,心中又是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雙手從背後伸了過來,左右環抱住了她温暖纖細的肢。

接着一個沙啞俗的男音響了起來,笑嘻嘻的湊在她耳邊説:“在想什麼呢?我的小美人?”張佩嚇了一大跳,險些失聲驚呼,百忙中回頭一看,原來摟着自己的是一臉壞笑的江廠長。

她定了定神,掩飾的説:“還能想什麼?當然是在想手頭的工作啦!”邊説邊用力的扭動着身軀,想要離他的懷抱。

江廠長呵呵一笑,大模大樣的坐到了張佩身邊,雙臂從後把她摟緊,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間摩挲着,嘲的説:“是嗎?那你就彙報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給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了?”張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亂活動的手,沒好氣的説:“不就是陪着謝局長遊山玩水嗎?這點小事還用的着彙報?當然是圓滿完成啦!”

“好!好好!”江廠長連聲的稱讚着。

一雙手更加的不規不矩,在張佩成豐滿的身子上四處亂竄,這裏、那裏捏捏,有恃無恐的大肆輕薄。

張佩在那巖裏和謝局長做了半場戲,心中本就已有些動情,此時被江廠長手口並用的一陣挑逗,強行壓抑住的情慾忽然又蠢蠢動起來了,身子頓時酥軟了,推擋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樣堅決,片刻後當那雙碌山之爪掠到高聳的脯上時,她也只是輕微的“哼”了一聲,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廠長見張佩臉泛桃紅,鳳目朦朧,綿軟的豐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婦少‬懷的動人姿態,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計劃十有八九已成現實,當下試探的問道:“中午下陣雨那會兒,你和謝局長在哪裏?”張佩小嘴裏咿唔不止,糊糊的説:“在…在九仙山上啊…”江廠長雙眼大放異彩,手上加大了幾分握力,興奮的問:“那你們當時在幹什麼?快説!”或許是他的聲音太大了。

張佩被他這一喝問,驀地裏清醒了過來,口而出的撒謊説:“沒幹什麼呀!我們在山腳下的小飯館裏喝茶哩!”

“什麼?山腳下?你們那時就已下山了嗎?”江廠長大失所望,臉上出沮喪的神,心有不甘的説:“那…那你怎麼直到現在才回來?這幾個鐘頭都去哪了?”張佩頓時語,支支吾吾的説:“我們,我們後來又到了別的地方遊玩。”

“你騙人!”江廠長打斷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笑着説:“你們已經上過牀了是不是?

嘿嘿…你瞧你,子都發硬了,還好意思説假話!哈哈!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後廠裏的原材料供應就不成問題啦。”張佩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今天發生的事都是江廠長預先安排的!

這個烏龜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為了向謝局長行賄,竟想出如此損人的餿點子來!難怪現在會這樣放肆,想必是以為自己已經紅杏出牆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蕩婦!

她越想越是憤怒,猛地掙了江廠長的懷抱,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冷的盯着他。江廠長臉一沉,小眼睛裏出曖昧的光芒,陰陰的説:“怎麼?人家是大局長,可以一親芳澤,我這個小廠長,就連摸摸抱抱的權利都沒有嗎?”

“夠了!”張佩氣的渾身發抖、俏臉煞白,指着江廠長的鼻子厲聲説:“我老實的告訴你,謝局長和我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發生!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是廠裏的公關,不是出賣相的女!”説完,她強壓住怒火,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江廠長一個人傻傻的坐在沙發上,驚愕的望着她的背影發起了呆。***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裏,張佩每天還是如常的到廠裏上下班,偶爾碰到了江廠長,她就禮貌而疏遠的點頭示意,態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識的躲着他,也絕不給他單獨約見自己的機會。江廠長幾次邀她去辦公室裏“談工作”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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