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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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她一件襯衣。我們坐在牀上，吃着我吃過最好味道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情很好，可以説些玩笑，我就問老媽何以會去買丁字褲。

“女人是很現實的，發現競爭原來相當烈的時候，會做些手腳。”她語帶挑逗。

我故作不明，問她意思是什麼。

“還需要我説嗎？你有那麼多女孩子追求你。”

“媽啊，你又來了。”我説。

“傻孩子，我只不過説説笑吧。我以為你和你爸爸一樣，對我穿什麼內褲其實沒有多大興趣。今次之後，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戲陸續有來。”她答道。

“媽，你買了幾多條？”

“我買了幾條丁字背，幾條g弦。”她笑語説。

她轉身向着我，説:“你説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媽，你穿什麼都好看。我不會勉強你，做你願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討你喜歡。只要叫你高興，我就願意做。”她看看鐘，十一點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擔心。我開車送你回去。”原本我們可以多做一個愛，吃過薄餅再談一會兒，已沒時間了。離開之前，老媽吩咐我對老爸怎樣説。我們去過哪一家餐廳，吃過什麼菜，喝過什麼，等等。我告訴她，一下次要帶她去一些有情調的館子，過一個漫的晚上。

十分鐘之後，我們穿戴好了，出門時，老媽建議不要開車，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對她説。

我們一路同行。她的表現像個小女孩，不住地笑，看着我。她牽着我的手，回到她家門口才鬆開。

她開門時，問我，要不要進去。

“進來，和爸爸説聲晚安。”她要我這樣做我就依她。

進去了，才發現燈和電視都關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説。

她登上樓上，到他們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來的時候，説:“你説得對，他在牀上了。”我們在客廳裏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裏發現大家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開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説:“噓。”她拉着我的手，帶我進廚房去，要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媽，我們不能在這裏。”我説。但她不許我説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撫觸我的頭髮，她的聲調低沉，卻最挑逗，説:“我還未和我的小男孩説晚安。是嗎？”

“媽啊，我覺得這樣不好。”

“你啊，遲些就會謝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頭死豬一樣嗎？”她的吻覆蓋着我的臉，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帶，雙就亮在我面前。誰看見了眼前這一雙如此的，都會無法抗拒誘惑。我不住吻下去，送過來的頭。她息着，呻着，她的氣息噴在我面上。她的氣味令我神魂顛倒。

我不住地愛撫她的背，她悄悄地呻，響應我的撫觸。我的手從她背脊向下遊，在裙底下找到她的兒，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內褲）在哪裏？”

“留在你家裏。你把它糟蹋了，浸透了你的。回去記得替我洗乾淨。我還有一條在房裏，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愛？”我哪裏等得及，雞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長裙，就開弓上馬。她卻站起來，説:“你別得太隨便。”我不明白她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她很快以行動來説明。她蹲下來，分開我的腿，以極為誘惑的手勢拉開褲鏈，解開褲頭紐扣，把褲子連孖煙囱一起拉下來。

她拿起我的陰囊在她柔軟的手裏，把玩着，輕輕地。然後低下頭，吻我的雞巴，從部吻上去，最後把龜頭含在嘴裏，像吃冰般。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雞巴全含住，她正是這樣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練的老媽，竟會這玩意。她小心翼翼地做，每次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她都以誘惑的眼神看着我，然後又把它進去。

在老媽的嘴巴了兩次，每次隔十分鐘。她含着我的，咕嚕咕嚕的聲音，和她的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覺，叫我消魂極了。

我附在她耳邊告訴她，媽啊我要了的時候，她就把我的雞巴進嘴巴里。

我要將高湧至那無窮的快擋在齒之間。勁之後，在她嘴角看不見點滴。她都咕嚕咕嚕進肚子裏去。

她面笑容，對我説:“你今晚鹹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她站起來，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身後，環抱着她，兩手蓋着她的房，説道:“你真。最會做愛。”我説完。她轉過身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鐘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輕快，像飄在雲端。滿腦子轉來轉去是今天的美妙回憶，而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戀愛中。

我們第一次外出旅遊，簡直是其樂無窮。我等待着時機來到，一有適合的地方和時間，我就抓住。

大約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我不想説得太準確。去的城市是歐洲歷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禮拜五早上就起飛。像上一次出差一樣，我把所有的客户都約在第一天見面。

我訂了一間套房，替媽約了個導遊，帶她到城裏四處觀光。

一切安排妥當，我就出發辦事。回到我們在酒店的房間時，已是深夜。她在房裏等我，身穿長身緞子睡袍，靠在牀頭，搜尋電視頻道上的節目。

這一刻，我回來了。她看見我回來了，臉一亮。我進去，坐在牀上，問候一番:“今天好玩嗎？”

“太好了。”她答道。

“媽，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於是，她將看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和喜歡這個城市的什麼景，都給我説一遍。

“媽，我來過幾次，你去的地方比我還要多。”她問我工作順利嗎？我説:“公事都辦完了。不過，抱歉，實在太累了，可能我會沒力量和你做愛。”這是我第一次會擔心沒有力和老媽做愛，她不是那個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愛的人，和她上牀要全力以赴。如果我體力不夠，不能保持做愛的水平，怕會叫她失望。

她笑着對我説，不能做愛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我能夠陪着她。她説，她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擔心，然後開始替我衣。

我以為她想和我做愛，提出異議，説明天好嗎？但她説，放心，一切給她來辦，她會打點一切。她把我的衣服下，拉着我的手，帶我進去浴室。我明白她的心意了。

浴缸注滿了熱水，她放了些什麼東西在水裏，散放出來的氣味令人覺得很舒暢，全身都松馳了。她把燈光調暗了，播了些輕音樂，就來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歡看她衣，就讓我看她像作秀似的把睡袍慢慢地，（這是在這裏着名的睡衣專賣店買的，很名貴，用我給她的錢買，穿來給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叫我移開身子讓開給她進來。空間不是問題，浴缸夠大，三個人坐在裏面都夠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貓兒，我並不是不喜愛它。而是老媽認為女人的私處是個很髒，很醜的地方，沒有必要不會讓我翻開來看。所以她替我吹簫的技術雖然有進步，自己卻很不甚情願給我她的小。

不過，我坐在浴缸裏，她提起腿跨進來，給我看見金黃的恥之下，是個死人的小貓兒。她的恥已重新長出來，捲曲但並不濃密。

我們終於都坐下來了，她坐在我後面（所以要我讓開），張開兩腿，讓我背靠着她柔軟的房躺下。她問我這樣舒服嗎？我説，靠着母親赤的脯躺着，再舒服不過了。她開始緩緩地愛撫我的身體，按摩我的肩，最後，給我洗澡，用她的手，從頭，到腳，到雞巴，都給我仔細地洗。

我無法形容我的受，老媽替我洗這個澡叫我渾身都充滿慾，同時又是那麼純潔。有一陣子，實在太舒服了，差點睡着了，特別是當她替我洗頭的時候。

但老媽很聰明，總會用些方法打擾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時，在我的頸上和麪頰落下幾個吻。她重複告訴我她今天做了些什麼，和等候着我回來。

她替我洗身時，不住用她的聲音，叫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親兒子，等等…

洗過澡之後，她自己披了塊天鵝絨披肩，卻替我用巾從頭到腳擦乾。之後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雞巴，吻我的龜頭。然後，她站起來，和我上牀去。披肩滑下，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懷裏。她一雙房擱在我膛，她的氣息吹在我頸上。她問我，喜歡她這樣服待我嗎？我説，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謝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