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聽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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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隊長前一陣子的邀約讓他混亂了:那個魁梧壯碩的學長，為什麼會讓自己他的嘴？難道真的可以嗎？可以不用被就享受到愛嗎？就憑自己？自己夠資格夠男人去幹其他男人嗎？

而且還是比自己更加強壯的男人？其實他只要仔細看看鏡子，拋下一切的固執自我定位，就會發現他現在已經長成一個健壯英俊的帥小夥了。

他只要拋下一些從小莫名其妙總結出來的結論，就會發現愛遠沒他想象中那麼死板，人與人之間的定位亦絕對不是那麼中規中矩。

在他的印象當中，只有強壯的男人才能忍受得了被的撕裂，也只有強壯的男人才能將這種劇痛轉化成快，享受暴風雨過後的果實。這種映象一部份要歸功於老爸，但是畢竟老爸在這幾年才開始被外公。

其實早在這之前，早在童年時期，泰瑞就多次在外公家目睹外公猛力不同壯漢的眼，得他們慘叫。有時是半夜裏外公偷偷跑到後院私會炮友，有時是外公以為他不在所以正大光明地在房間裏展開大戰。

那些被外公得神志不清甚至昏死過去的壯漢泰瑞也都見過，這個島就只有這麼大。其中有雜貨店的老闆，有吉米警官，還有自己學校的校長。他幼小的腦海裏總結出來的規矩就是:不夠壯碩不夠男人就不能被，而不比這些壯碩的男人還要更加威猛那絕對不能到其他男人。嚴格説起來。

有這樣的想法，自己那個彪壯威猛而慾極強的外公才是罪魁禍首，這一切在幾天前開始發生變化，他最近的心思經常浮動，偶爾甚至大膽地設想，也許，興許，除了被男人乾和乾女人這兩個都不切實際的出路之外，還有第三條選項。

也許那些魁梧壯碩的男人也願意被自己。這種想法是從小就被自己自作主張地當做了忌話題，此刻忽然想起來，總是立刻讓他心跳加速，下體瞬間充血，而此刻，在擦抹地上的汁的同時，他不自覺地已經起很久了。

小傢伙，回來啦？一個礦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泰瑞在沉思中竟然沒有注意到腳步聲。少年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站起來，比爾本來準備倒杯水喝的，看到外孫蹲在客廳地上就隨意地打了聲招呼。然而隨着外孫受到驚嚇跳了起來，他才突然之間愣住了:泰瑞竟然在擦拭地板，而地板上赫然是自己和女婿剛才狂猛時出來的大量！比爾瞬間臉僵硬，背後冷汗直冒。

忽然，他發現同樣驚慌的外孫牛仔褲上映出明顯的痕跡:顯然，在強烈雄素的刺下，外孫那早的大雞巴已經完全充血了，爺孫倆尷尬地安靜對立了好幾分鐘。稍微回神之後，比爾哈哈大笑起來。

礦的笑聲如同洪鐘一般，看來你發現很久了嘛小傢伙。泰瑞的臉開始發燙發紅，畢竟這件事情有些難以啓齒。

他沒答話，慌忙地繞過外公，走到洗手枱旁沖洗沾滿老爸腸道汁的抹布。喂喂，不要害羞嘛。外公知道這件事情有些…尷尬。你是怎麼想的？比爾用平靜低沉而稍帶安撫的語氣向外孫詢問。

其實這個大漢此時外表慵懶隨意，心裏卻也有些緊張，他不是很確定外孫會怎麼回答。一方面，他其實一直懷疑外孫早就知道了，畢竟自己那個騷貨女婿每晚的叫聲那麼大，要是泰瑞完全沒覺察也不太可能。另一方面畢竟自己和女婿亂倫，於禮教上説不過去，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小傢伙聊這件事。

泰瑞紅着臉洗抹布，想了想，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説，沒什麼啊。你們兩個單身大男人，做這檔子事情很正常。比爾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打了個哈哈，倒了杯水，裝作隨意地坐到客廳旁邊。

小傢伙，你也到了這個年紀了，要是有什麼疑惑的就問我和你爸，我們在這檔子事上面經驗還是豐富的。泰瑞心中砰砰跳着，敷衍地答應了一聲，其實他對於外公的建議很心動，因為這個青期少年對於愛有太多太多的問題，他真的渴望有人能夠給他一些答案。

然而此時一切發展得太快，自己剛剛才坦白自己對於老爸和外公夜亂倫這件事的知曉，還是不太好意思接着這個話題問下去。

比爾見外孫只是敷衍地應答，心中評估了幾個選擇。小傢伙可能還是害羞不敢問，也可能確實是還沒到煩惱的時候。不對，剛才他擦拭地板的時候，那雞巴硬得快將褲子撐爆了，不可能是情竇未開。

想到這裏，他打算趁着正好聊到這個話題了，和外孫談一下。誒，小傢伙，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和你爸的事情的？泰瑞心中一怔，還是硬着頭皮回答了，他想，反正也聊到這麼尷尬的話題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坦白講吧。幾年前就發現了。

老爸的叫聲那麼大，不聽見都難。比爾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小傢伙很是老實，應該是遺傳到了他老爸。似乎講開來了，比爾喝了口水，接下了外孫的話。你老爸現在正在上面睡呢。

剛才…玩得太過火了一點，他一時半會兒應該下不了牀，呵呵。泰瑞尷尬地笑了笑，洗完了抹布，他躊躇了一下。

然後找到廚房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少年的心中有些緊張，卻又有些莫名地動和興奮。比爾看外孫不知道接什麼話，便自己繼續説了下去。我和你爸，在認識你媽之前就已經關係不一般了。

你還記得外公的船吧？你老爸以前經常説他在我船上當過水手，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後來你老爸遇到了我女兒，就是你媽，他們就好上了，泰瑞安靜地聽着，時不時點點頭。

他心中覺有些複雜，怎麼説呢，宿命？孽緣？反正有些尷尬吧，不過早的他知道，像這個島上的環境，有時敞開來講，尷尬尷尬着反而就沒事了。

硬是憋着，像自己這幾周這樣，才是錯誤而痛苦的選擇，想到這裏，他壯了壯膽，假裝若無其事地開始提問。那…你們不會尷尬嗎？尷尬什麼！見到面了是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

不過説白了肥水不外人田。都睡過多少回了，我當然知道你爸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雖説慾旺得有些過分，但是是個一心不二用的老實人。

把我心愛的女兒給他我倒也放心，但是這樣對媽來説…不會左右為難嗎？她好像不知道。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但是呀，我自己的女兒我明白，她聰明得很。我猜啊，她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拆穿，也不在意。

在這個島上，要找到沒有和其他男人混過的漢子，本就不可能。越是優質的男人，玩得就越瘋狂，這也是在這個環境裏不可避免的。

重要的是結婚了就收心了，專注地對她好才是重要的。這點你爸自從定下來之後都一直做得很好，我和你外婆也不打擾他們小兩口，大家好好過子最重要。

外婆也知道這件事？哈哈，小傢伙啊…你要知道，靠海吃飯的男人，生魚生的，不發發是過不下去的。有時就算沒出海，想要的時候脾氣大得不行，你外婆還巴不得我趕快出去找幾個夥計親熱一下呢。

講到以前的風光往事，比爾不風滿面，然而提到過世的老婆和女兒，一陣温暖之後又是一陣淡淡的憂傷，讓他不走神，話停在了一半。

泰瑞看出來外公想到外婆和母親了，也顧不得什麼尷尬，連忙接着問下去。所以你們那個時候島上也找不到什麼女人嗎？比爾被泰瑞的提問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趕忙緩緩神回答外孫的問題。那可不是！

這個島自從有歷史以來就沒什麼女人，而且越來越少。我遇到你外婆的時候啊，也是十幾個大男人搶這一個老婆。

其實做那檔子事和男人做就好，而且男人的膽上來了會比女人更帶勁。主要是我們那個時候啊，想要孩子家庭的話，自然要找個老婆定下來。

你媽年輕的那時候，上街買個東西，整條街所有年輕的單身漢子都連滾帶爬地衝出來討好她，不過她就是看上麥克那臭小子了，那時你爸也是又帥又壯，硬件絕對合格了，最重要是你爸那股悶騷勁兒，明明玩起來比誰都，但是看到你媽就臉紅結巴。

就是嫁給這種男人最靠譜，看上去很野，其實很憨。你呀，大概也是遺傳到你爸了，做起事情來膽子賊大，有什麼心事卻自己理不清。這幾句話説得泰瑞一怔，似乎正是如此。比爾繼續説了下去。到了你們這一代，這個島上就見不到女人了。

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外面那個什麼人造人系統已經發達了，遲早會傳到這個島上來。咱們這個破島與世隔絕這麼些年，什麼新玩意也不稀罕。

不過這個系統倒是真需要。不然很快就要沒人了，聽到這裏，泰瑞不心中有些彷徨。看來想要做愛，還真的得找其他男人，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嗎？

“喂小傢伙，發什麼楞呢？”

“我…沒事。我就是想，到底…沒事。”比爾看見外孫支支吾吾地，知道少年應該是有什麼疑惑。他眯了眯眼睛，用平緩地語氣勸導泰瑞。爺孫倆有什麼不好説的？告訴外公，怎麼了？你這幾天都在走神煩惱些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