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血濺草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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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風心裏有點動,連忙行禮到:“臣身體無礙,陛下用擔心。雖然那六大護法魔功驚人,但是臣也有異寶護體,傷勢並不是很重。等下服幾顆靈丹,臣再運功數次,就和往常無異了…就可惜,陛下賜予臣的軟玉甲,卻硬生生被那羣賊子給毀掉了。”朱棣笑起來,手一揮喝道:“一件鎧甲罷了,有甚大不了的?你沒事,朕就放心了。唔,你速速去療傷罷,等下,可能還必須要你出手才行…唔,你跟着那些仙長修習法術,到底修練到了什麼境界?”朱棣眼裏神光閃動,似乎另有他意。

呂風遲疑了一下,連忙拱手説到:“臣已經到了金丹之期了,普通的妖人,倒也不怕他們能造成多大的損害,臣有信心能夠制住他們。”朱棣有點羨慕的説到:“金丹大道,你可已經是神仙中人了。唉,若非朕國事纏身,倒也真想…”呂風腦袋裏面飛快的盤算了一陣,連忙説到:“陛下乃是天下共主,天下少不得陛下啊。這金丹大道麼,其實倒也不難…”咬咬牙,呂風心裏喝道:“孃的,什麼叫做逆天行事?我身為修道之人,殺了這麼多人,也見老天爺降下天劫,老天還真能把我怎地?”他沉聲到:“陛下,臣這裏有修煉口訣一篇,正好適合陛下修煉。另外,臣當採訪天下靈山大川。令屬下收集各種靈丹妙藥,給陛下煉製一爐仙丹,雖不敢説讓陛下白飛昇,但是延長數百年壽算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朱棣開心地大笑起來。他連連點頭的稱讚到:“妙哉,妙哉,還是呂愛卿最懂朕的心思。”他的臉微微有點快地説到:“那僧道衍師兄弟,青裏什麼都好,就是這事情上總是和朕支支吾吾,好不乾脆…龍虎山的七位天師,朕給了他們紫衣金印,封為國師,卻也不肯留下一顆仙丹來…甚至那水仙長,朕過説想要延長壽算。他就立刻跑得無影無蹤。哼,還是呂卿家最懂得朕的心思。”就在這戰場上。呂風毫猶豫的用一篇巫族的基礎修煉法門換來了朱棣的封賞。

“呂風聽封,朕今封你為忠義公,掌應天府五城都督府,錦衣衞,另有權參謀六部執事。”思忖了兩息的時間,朱棣大手一揮,笑道:“三品以下官員。準卿家先斬後奏。”説完,朱棣立刻寫下了聖旨,蓋了大印,遞給了呂風。

“妙啊,妙啊,僧道衍,你們可想不到,不就是區區一篇修道口訣麼?你們有什麼不敢送給皇帝的?嘿,逆天行事?我口訣也上去了。為甚老天不來劈我?

嘿,你們進了朝廷,不就是想要控制皇帝為你們辦事麼?可是現在看看。我呂風不過是出了一份修煉的口訣,就封了國公了,還變成了呂愛卿,嘿,你們要是知道了,怕不會氣死吧?”恭恭敬敬的出了大帳,呂風朝着周處他們使了個眼,沉聲喝道:“整頓軍馬,就在中軍大帳右後方戒備,隨時準備出擊。白小伊、八戒,你們二人隨我來為我護法,本官要儘快地恢復功力,好去上陣廝殺。”外面又是一陣的歡呼聲,馬和不負眾望地再次揮刀砍殺了三名元蒙大將,滿臉倨傲的帶着五千兵馬緩緩的退回了大營。他一個人站在大營門口的那吊橋上,朝着裏許開外滿臉鐵青的赤蒙兒等元蒙大將,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右手的小拇指。

赤蒙兒氣得三尸神震跳,他怒吼着:“來人,給我進攻…他們中軍最多不過八萬人馬,我們這裏有大軍二十五萬,可以輕輕鬆鬆地殲滅了他…先斬殺了大明朝的皇帝,我們再去破了他們左右兩軍,再揮師直指居庸關,再下南方。”他手中的馬鞭子一指,頓時萬馬奔騰,三萬元蒙騎發出了鬼怪一般的嚎叫,‘喔喔’有聲的朝着明軍大營衝了過來。

馬和臉上帶着屑的冷笑,低聲喝道:“蠢貨。”隨後,他大聲喝令到:“弓箭手,預備…八百步…七百步…六百步…五百步…。”他手中長刀重重的劈了出去,一道火紅的刀氣直衝雲天,在二十幾丈的高空爆出了一聲巨大地破空聲。

‘譁’的一聲,足足兩萬支長箭同時被拋上了天空,在最高點逗留了些許時間後,猛的朝着地面紮了下來。‘噗哧、噗哧’地聲響大做,超過三千名元蒙騎兵慘嚎着落下馬背,被身後滾滾而來的馬隊踏成了醬。

又是兩萬長箭拋了出去,又是數千元蒙戰士落在了地上。鮮血,已經讓大營正前方的草地染上了一層紅

第三次是平,三排弓箭手朝着近在咫尺的元蒙出了最後一次箭矢,然後立刻朝着後方退了出去。這一輪擊,讓最前方的千多名元蒙戰士又連人帶馬的倒在了地上,他們身後同伴的坐騎,也往往被他們的身體絆倒,狼狽的翻滾在地上,摔了個半死。

弓箭手退開了,可是哨樓上的弩兵還在源源不絕的把箭矢傾瀉在這些元蒙士兵的麼上。居高臨下,又是用強力機弩出的箭矢,每一支箭都深深的沒在了那些元蒙士兵的身體內,抹了劇毒的箭矢讓他們瞬間就失去聲戰鬥力,掙扎呼號一陣後就死在了戰場上。

後續的元蒙戰士咆哮着策馬跳過了大營周邊的壕溝,朝着大營的柵欄衝殺了過來。有一些戰士的馬匹在空中就被弩箭中,失去了力道的戰馬立刻就連同它們地主人一起栽進了那深深的壕溝內。撞了個骨斷筋折。天空中箭如雨下,斷有躍身跳起的戰馬中箭,一時間馬嘶聲、人叫聲響徹了整個草原。空中飄落的血花,讓青青地牧草都變成了血紅

數千名元蒙戰士已經衝到了柵欄前。他們揮動着手中沉重的兵器往柵欄上砍了過去。可是腳步聲起,無數的明朝槍兵從後方列成整齊的陣勢搶了過來,鋒利的長槍深深的沒入了他們的膛。那些槍兵的手一轉一,帶着血跡的長槍就從敵人的膛內扯了出來,隨後再次用力地捅了出去。

長槍如林,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閃動着刺目地寒光。那些元蒙戰士已經煞不住馬步,簡直就是被自己的戰馬帶着朝着那槍尖上撞上去的。如此打的衝擊力,他們身上的皮甲又本不能抵擋這長槍的穿刺,他們的身體就好像燒烤地串一樣,串在了這如林的長槍之上。滾滾血泉順着那槍桿往下淌。把那些槍兵的手臂沾染得通紅。

粘稠的血漿實在太多了,順着那些大明朝槍兵的身體還在往下滴落。漸漸的,一個個鮮血的小池塘出現在了草地上,然後慢慢的浸透了進去,把那草地染成了醬黑

元蒙騎兵的衝擊受阻,赤蒙兒正想發號施令調度兵馬,明朝大營地大門突然敞開,一萬鐵騎怒吼着從營地內衝了出來。他們手裏平端着弓弩。一出大營就是一通亂,打得營地大門附近得元蒙騎手忙腳亂,損失慘重。那一萬明朝鐵騎整齊劃一得把弩箭掛在了得勝勾上,出了自己的兵器,在馬和等十幾員悍將的率領下,咆哮着朝着右邊捲了過去。

一萬鐵騎稍微地捲動了一下,兩千元蒙騎就被兵器、鎧甲佔據了絕對優勢的明軍砍了個乾淨。馬和的砍刀一揮,趁着大營左邊的那元蒙騎摸不清頭緒,不知道是應該繼續進攻大營還是救援自己友軍的時候。鐵騎大隊突然轉向,朝着他們奔騰衝殺而去。遠遠的,又是一萬支箭矢開道。近千名元蒙戰士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翻在了地上。

馬和狂呼着:“弓箭手,你們還在等什麼?。”大營內的兩萬弓箭手齊聲應諾,黑壓壓的箭矢風暴再次的席捲了營地外三丈到五十丈之間的空地。血泉奔湧,血光四,強橫的箭矢透過了人的骨,穿過了馬的身體,帶出了一條條的血,渾身通紅的箭矢彷佛樹林一樣,斜斜的在了草地上。

元蒙這一波衝擊的戰士徹底的慌亂了起來,鋒過一頓飯時間,他們就損失了近萬人,這損失的速度實在是太大了。他們要同時受到來自三個方向的打擊,這讓他們徹底的亂了起來。

赤蒙兒看着那些慌亂的戰士,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搖頭到:“傳令他們回來,這羣廢物,簡直就丟光了我們的臉面。”身穿良的板甲,身份是金帳汗國行軍總管的老人淡然笑道:“赤蒙兒將軍,你們的戰士穿着皮甲,怎麼能抵擋他們的箭矢攻擊呢?看看我們的戰士吧,他們身上穿着的都是什麼?都是最良的純鋼鎧甲呀,這才是用來上戰場的鋭。嘿嘿,下一波,讓我們的戰士上去試試吧…唔,也好讓諸位見識一下我們金帳汗國的軍威。”赤蒙兒的臉微微的變了一下,他的眼珠子有點發紅,可是他身邊胖乎乎的巴吧兒隨手拉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説到:“如此就有勞大人了。”赤蒙兒他們瓦刺部族的將領們臉上都出了淡淡的冷笑,你們金帳汗國很厲害麼?如果你們真的這麼厲害,怎麼在西方還和那些小國家糾纏不休呢?嘿,現在由得你們吹牛吧,等下你們吃了苦頭就知道厲害了。

近乎兩萬元蒙殘兵丟盔棄甲的逃了回來,往裏高傲的頭顱無奈的耷拉着,三萬人突襲明軍大營,連敵人一道柵欄都沒有砍破就被驅趕了回來,對於這些驕傲的戰士來説,這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啊。

赤蒙兒淡淡的説了一句:“你們退後去整修一下吧,明天清早。還是你們第一批攻打明軍大營。”那兩萬元蒙大軍的統軍將領臉和緩了,他向赤蒙兒行了個軍禮,帶着兩萬部下灰溜溜地到了大軍的最後方,開始架設營房。整軍休息。而那金帳汗國的將領們則是臉上略有不快,什麼叫做明天一早還是他們第一批去攻打明軍大營?莫非赤蒙兒認為金帳汗國的勇士無法攻破明軍大營麼?

那行軍總管從鼻子裏面哼出了兩道冷氣,冷漠地喝道:“你們四個整頓兵馬,準備廝殺…唔,明軍的箭矢厲害,不要從一個方向進攻,你們從四個方向同時發起進攻,陣形要散開,能太密集…最前方的戰士都佩戴重兵器,砸開了柵欄後。這仗就好打了。不要忘記,你們的同伴剛剛被明朝人殺死。你們要為他報仇。”四個萬夫長用極其仇恨的眼神盯了一眼在明軍大營門口附近調度指揮的馬和,跪倒在地上唱到:“成吉思汗的子孫永遠不會放過他們的敵人,我們就要去取下他的頭顱,作為我們同伴的祭品。”在四個萬夫長地喝令下,五萬金帳汗國的鋭援兵緩緩地開動,從四個方向向了明軍大營。他們的鎧甲鮮明,兵器鋒利。戰馬膘肥體壯的,的確是鋭之師…或者,可以這樣説,從外表看起來,他們比衣甲都齊全的瓦刺部的同胞看起來是要鋭十倍不止。

赤蒙兒似笑非笑的對着那行軍總管抱拳行禮到:“這次,可就要見識一下金帳汗國兄弟們地力量了。”那行軍主管皮笑笑的嘿嘿了幾聲,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營內,呂風躲在了一個偏僻的帳篷內,吩咐白小伊和八戒在外面守着。不許任何人接近,然後他自己掏出了那幻絕神君送的仙袍,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乖乖。你也不要和我淘氣了,乖乖的讓我穿上你罷,看你的賣象那是極好的,可是怎麼祭煉你呢?你應該是仙器一級地寶貝罷?穿上了你,應該比小貓還能捱打一點罷?”這件長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造的,輕如無物,通體透明,有霞光道道罩。長袍的帶上,鑲嵌着九顆拇指大小地玉珠子,每一顆珠子都是如許的温潤圓滑,寶光熠熠,看起來就是凡品。一絲絲奇怪的波動從那長袍上釋放了出來,如果呂風不用手抓着它的話,就因為那一絲絲的波動,這長袍可以在空中自如的飄動轉折,彷佛活物一般。

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實在不知道頭緒的呂風只能用那最後的手段了。他從藏天印內掏出了一支骨針,狠狠心,一針直刺自己心口,從心頭取了一滴熱血。連續七口本命真元噴在了那心血之上,那滴血就慢慢的變成了黃金一般的顏

又從紫府內分出了一縷神念牽繫在了那滴血上,呂風嘴裏輕聲的喝唱到:“儺…邗…衉。”那滴鮮血滴溜溜的一個盤旋,進了那件長袍之中,頓時那長袍上霞光道道,雲煙四起,彷佛變成了一團霧氣一樣,在呂風的手中緩緩的飄蕩了起來。

所謂的祭煉法寶,其實説白了就是用製造法寶的人提供的靈訣,讓自己的氣神和那法寶連通為一,讓自己的元神可以控制那件法寶做出進攻或者防禦的動作來。每一件法寶都有自己特別的能量波動,只要自己的神能夠契合那能量波動,就可以自如的使用這法寶。但是越是高級的法寶那能量波動就越是玄奧難測,所以沒有特定的心法和靈訣,一般人是無法縱、祭煉一件極品的法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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