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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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説完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把我的手機拿走。我在牀上咳嗽了很久,才一點一點的起來,我走進浴室對着鏡子看自己的臉,他只可着一邊扇,所以給我了個陰陽臉。半邊臉啥事沒有,另外半邊腫得嚇人,都能看到指印。

我覺得嘴裏有點甜,用杯子接水漱了漱口,吐出來的都是紅的。用舌頭一,原來是他扇我的時候,牙齒磕到腮幫子了。

我回到牀上躺着,最開始心裏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到了後半夜,腦子就停不下來了,總是轉出很多東西。

説真的,我當時不擔心祖宗會找人毀我的容,或者是輪了我。他混賬歸混賬,但還不至於那麼壞。可我擔心他會去燒我的房子,這他絕對幹得出來。

我忽然想打個電話,雖然不知道打給誰。可我拿起卧室的座機的時候,才知道,他把電話掐了。

----第二天我睡得糊糊的,小保姆叫我起來吃飯,她告訴我家裏來了幾個人,説是保安公司的。

我腦子裏閃出一個詞,非法錮。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祖宗走了,因為生意上的事,他去外地了,沒説什麼時候回來。可我不知道,他是真出差了,還是不願意搭理我了,留我在家自己反省。

我當時覺得他可真是神人,扣手機,掐電話,斷網線,聘保安,這一套活兒做得相當地道,跟行雲水似的,幹壞事的同時,還沒忘了工作。

我服了,我tm徹底服了。

他走了,我心裏反而安靜了,也不再焦躁了。每天就在他的別墅裏待著,那兒都不去,吃飯都是那幾個人叫外面送過來。

----我不知道他從哪兒請來的那幾個所謂的“保安”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別墅一層的客房成了他們的工作室和休息室,24小時輪番站崗。天天西服領帶,神抖擻,有個風吹草動就一驚一乍,看着特專業。

他們的頭跟我説,我要是想出去轉轉也可以,不過必須得有人跟着,而且不能走出別墅區。

我説,那我還出去個

他只衝我樂,不説話,得我想找人吵架都吵不起來。

祖宗有時候也會電話過來,打到保安那兒,再由保安把電話給我。問的都是一些家常問題,吃飯了嗎?睡覺了嗎?幹什麼呢?

我回答的也就是那些,吃飯了,睡覺了,看電視呢。

他的語氣很平常,我回答的也很平常。那天發生的事,我們倆誰都沒提,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不説,一個不提,大家都端着。但是問題依然存在,不是你裝着沒事就能解決得了的。

所以後來有一次,祖宗在電話裏説,他再過幾天就回來了,問我想好了嗎?

我説,我想好了,等你回來我就告訴你。

----那次他走了一個多月,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秋天了。

他進門的時候,那幾個人就撤了,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種疲憊,這是從沒有過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意不順利的關係。

我問他,需不需要給他放洗澡水,他説不用,只想衝個涼。

我照例伺候他衣服,他洗澡的時候説沒有浴了,我在門口給他遞了一瓶,他就把我和浴一塊拽了進去。

我的睡裙被水打濕了,真絲睡裙,他用手嘶的一聲,就給我扯成了兩半。身子下邊跟着一疼,他那個東西硬硬的就擠了進來。

祖宗其實是一個矯情的人,這一點我開始沒發現,後來才察覺到。比如,他有話從來不會好好跟我説,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再比如,他那天回來話都沒跟我正經説一句,就按着我做活運動。

我被他壓在玻璃壁上,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磚上,後來又被他扔回牀上。身子一直沒鬆開,緊得跟什麼似的。我用手摟着他的背,低聲下氣地説:“別這麼用力,疼…”祖宗在我頭頂冷笑一聲“你他媽還知道疼?我死你算了!”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是秋後算賬。

我什麼都沒再説,摟着他的後背心裏盤算着,怎麼才能讓自己好受點,讓他温柔點。可越想就越覺得難過,一種行至末路的難過,好像看到了一個結局一樣。

----那天完事後,他坐在牀頭煙,臉上還是那種疲憊,不像是身體上的,或許是神上的,我也不清楚。我趴在牀上看着他,我想開口説點什麼,又不知道該從何説起。

最後,他吐了煙圈,先開了口“跟我説説吧,你怎麼想的?”我拉着被子坐起來,跟他並排靠在牀頭,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能跟他好好説句話,才覺得我們是平等的。

我對他説:“我不是故意瞞着你,找中介賣房子的時候,我真的想過告訴你,就是不知道…”祖宗不耐煩地打斷我“小如,我他媽真不明白,你總是瞎折騰什麼?我對你不好嗎?我讓你受委屈了?還是我天天待你,讓你受不了了?你總把自己得跟苦菜花似的,演給誰看?”我搖了搖頭“都沒有,你對我好,沒有委屈我,也沒有待我。但是…我卻越來越受不了你這種好。跟你在一起我壓力很大,我不知道你能對我好多久。你每次生氣我都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還在場子裏,你還是我的客人,我還在對着你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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