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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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的白司陽,照例在祈福過後,起卦卜算了一次倆人的緣份。但是在看到卦相上顯示的內容後,他驚訝的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在此之前,他每天卜算出來的結果,都是顯出啓元同小姐姐之間的緣份已盡。而斷緣之時,就近在眼前。但是現在他不過睡了一覺起來,倆人的緣份就好好的啦?

難道他的祈福這麼管用?

白司陽糾結過後,打算看一看再説,不然要是就這麼去和啓元説,定會被他譏諷心思不純卦相不準了。

面對每一天都會突發的意外,元歌起先還會心一緊,此時都已經全然習慣了起來。要是哪一天不發生點什麼,她反倒會覺得奇怪。

不過鳳陽宮的人,可不這麼想。他們被劉總管暗地裏訓了一頓,説是要當差一定要仔細,不能出一點的岔子。從前手腳不太利落的人,全都被調離了鳳陽宮。

不過卻沒有再立刻添人,説是要再進人,得好好的教導一番才能進鳳陽宮。

元歌卻覺得不來人更好,就眼下這麼幾個人,都已經盯的她不過氣來了。要是再進人,是不是以後用膳,都得讓人喂着?

也不知道啓元帝是怎麼了,自那一天起,就讓人將鳳陽宮裏的東西都查了一遍。一些易碎有稜角的,全都被收了起來,不準再用。

一些必需的器物,也都被用軟布裹了邊。連她梳妝用的銅鏡,都被細細的裹上了布,桌角自然不必説。明明天氣漸暖,還非讓人將殿裏都鋪上了軟毯子。

不出門還好,要是她想去院子裏走一走,都有人先一步,將院子裏的每一寸,都鋪上了軟毯子。

這樣的大陣仗,元歌沒覺得自身有多得聖寵,只覺得麻煩又心累。除此之外她還發現,啓元帝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變的越加的穩重起來。

看着那着愈漸成起來的人,她時常有種,已經看到了幾年以後的啓元帝。

不僅元歌一人發現了,滿朝文武大臣都同樣發現了。有的由衷的覺得是好事,而別有用心的人,則覺得不太好了。

皇上這麼快就成長了起來,於他們來説,可不是什麼好事。眼下這個皇上已經夠難纏,再拖延下去,他們的小心思可還有機會完成?

於是想來想去,他們便覺得,是時候讓皇上見識一番,宮外的天地了。頻頻有人上奏本得起大計,字裏行間都隱指,皇上該親眼見一見百姓們的生活才是。

與此同時,從前被打壓不得出頭的年輕臣子,現在卻漸漸出現在啓元帝的面前。而他們的使命,便是要帶着年輕的帝王,做一些年輕人該做的事。皇上也是人嘛,偶爾輕狂一些,他們也覺得很正常啊。

但是,這些人發現,無論他們怎麼樣的明説暗指,皇上都沒有微服出宮的想法。整裏除了上朝外,只在勤政殿裏批閲奏章,然後就是去鳳陽宮裏陪着皇貴妃。

要是別的妃子,他們還能上奏指罵皇貴妃,是引的皇上不務正事的妃。可是皇貴妃是誰啊?她姓李啊,除了皇上之外,大半個朝堂都快姓李了好吧。

而是皇上雖然總是去鳳陽宮,可是該辦的事沒有一件疏忽的,也算不得不備正事啊。

別有心思的人,全都開始頭疼了。

坐在啓元帝對面的元歌,眉頭輕輕一。不是錯覺,她覺得啓元帝好像越來越容忍她了。之前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言行便越發的隨意,可算的上是肆意。

開始啓元帝還會受不了,被她氣的直氣。可如今不論她説什麼做什麼,啓元帝都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一點都不覺得她過分。

漸漸的她的言行,便也慢慢收斂了起來。不然她便覺得,自己的子被啓元帝縱的越發不可理喻了。她真不想自己變的,在啓元帝面前那樣的無法無天,好像什麼事情他都能為她做到似的。

“怎麼了?元哥兒可是覺得無趣了?”啓元帝輕笑着道:“前些子,你不是説了想召舞姬來麼,不如現在就叫她們來吧。朕命人編了一支採蓮曲,正合此時節。”一晃眼便是五月,池中的蓮荷,都已經結了苞。有那早的,都已經綻放了。

元歌沒有忍住,一副挑釁的口吻道:“光看歌舞有什麼趣,看來看去的,還不都是那一個味道。”被嗆聲的啓元帝渾不在意,笑意不變的道:“那便換一換,年初那會兒,波斯使臣送了一隊波斯舞姬,她們的歌舞同大武並不同。”

“那支舞叫什麼來的,好像叫什麼肚子舞。”元歌忍不住更正道:“不是肚子舞,是叫肚皮舞!”

“是,是叫肚皮舞,還是元哥兒記好。”啓元帝嘴角含笑,不住的點頭道。

元歌輕哼了一聲,語氣刻薄的道:“皇上何必裝做不記得了,臣妾可是聽説了,那舞姬妖嬈嫵媚,個個身段婀娜容貌綺麗。”

“是嗎?朕沒有注意,比起來還是更喜歡元哥兒的清麗端秀。”啓元帝説出心裏的大實話。

不過元歌卻聽不出來,只淡聲道:“承蒙皇上厚愛,只是皇上這是拿臣妾同那些舞姬相比?”啓元帝只覺得,這樣使子的元哥兒,真的是可人極了,讓他簡直想狠狠的親過去。不過想也知道,這樣她肯定會生氣。

明知道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拿話來噎他,啓元帝還是連忙解釋道:“那些人怎能同你相比,那些女子的僅剩的福氣,便是以侍人不會食不果腹罷了。”

“但元哥兒會是朕的子,我大武母儀天下的中宮皇后,是諸君的母親。”元歌覺得有些不過氣來,這如同誓言一樣的話,讓她覺得自己處境很好,但是實際上會怎麼樣,本不是眼下就能肯定的。

扯了扯嘴角,她還是不肯放過的道:“皇上想看便直説是了,何必拿臣妾做筏子。”肚皮舞她只是聽了一耳朵,並沒有親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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