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難唸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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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點,温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
到有一道影子在眼皮上方晃動,崔婧輕輕眨了眨眼,睜開雙目,頓時,一雙幽黑的眸子映入眼簾,她不
雙頰微紅,赧然地説:“你看什麼呀?”權弈河支着手肘,含笑地一勾
角“美人。”
“我哪裏是什麼美人。”崔婧推了他的膛一記,嗔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東大
傳這麼一句話:‘古有俊才屬宋玉,今有權生讀法律’,你與早幾年畢業的新聞系前輩肖輕嵐並稱東校區兩大美人,現在你説我美,不是戲
我嗎?”權弈河的
邊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我原以為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好孩子,原來那些不着邊際的消息,你也聽了進去?”崔婧噘了噘嘴,委屈地説:“關我什麼事,都是別人在到處傳,我想不知道都難。”説着,哀怨地掐了掐丈夫的顴骨“你説,大男人長這麼好看幹什麼?引得一羣女人自卑,會讓你們很有成就
嗎?”
“我不覺得你會自卑。”他拉下她頑皮的手“你一向是很有自信的女人。”
“是嗎?所以你娶我?”崔婧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看來是我神經比較遲鈍,不然早就被你那些緋聞給鬧得尋死覓活了,哪裏還能熬到今天?”
“緋聞?”權弈河納悶地揚起眉。他這樣一個標準的新三好男人,潔身自愛,什麼時候鬧過緋聞?貌似她崔大小姐,才是他的初戀情人兼寶貝老婆吧!
崔婧哼了哼“東方名人,難道非要我把他的名字説出來,你才肯認賬?”
“名人?”權弈河差點噴笑出來“不會吧,怎麼扯到他身上?”
“叫得好親熱啊。”崔婧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呢喃道“你老實代,到底和他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麼那麼多人説你們兩個是一對‘情侶’?”
“噗——”權弈河實在忍俊不,悶笑不止“老天,誰告訴你我們是情侶?這話到此為止,別讓名人聽到,不然他一定會發狂。”
“又不是我傳的,你幹嗎説我的不是?”崔婧瞪圓了雙眼,不滿地説“這分明是在搪問題!最初東方名人不是和你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為什麼突然疏遠了?記得你也是從那時起不去參加圍棋大賽的,為什麼?是不是你們出現了裂痕,影響到圍棋,然後為了逃避他,你找我當替身,掩飾你對他的
情?”
“阿婧!”權弈河無力地一撐額頭“名人和我從小一同長大,又有着相同的愛好,叫他名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一定要疏遠得連名帶姓喊他,才能證明清白?”
“不能這麼説,我發現東方名人看你的眼神,總是怪怪的,ok,就算你沒有什麼別歪念頭,也不能保證他沒有,對不對?”崔婧正襟危坐地直起身子,突地發現,昨天裹着浴巾走來走去,一覺醒來,睡夢間身上的掩飾早已滑落至下,光溜溜什麼都沒有,趕忙紅着臉縮回去。
權弈河苦笑着起身,從衣櫃裏取出一件保暖的棉睡衣,披在子的肩頭,然後攏好那一頭散落的秀髮,颳了刮她的鼻尖“不準人云亦云,名人是我的好友,你説的這些話是對我們之間友誼的詆譭。”崔婧狐疑地捏捏他的顴骨“我也不想呀,事實上大家都在傳這個謠言,大概只有你這個當事人被矇在鼓裏。嘖,我信你就是了,不過,如果你當初沒放棄職業賽,成就一定會在東方名人之上,幹嗎非要放棄啊?”
“過去的就過去了,再説也沒意義,不是嗎?”權弈河輕描淡寫地帶過,對那件事仍是諱莫如深,不肯觸及絲毫。
“不管我説什麼,你都有辦法四兩撥千斤。”她挫敗地聳下肩“是不是學法律的人都這麼厲害呀,不然,你就是律師界的損失。”權弈河微微一笑,吻了吻她的鬢角“我教書育人,一樣是很好的職業,不要再説這些有的沒的了,你不是還要去研究所?快點起牀,我們去吃些早點。”一提到工作,崔婧頓時神大振,
了
眼睛,迅速離開柔軟的牀鋪,翻箱倒櫃尋找她的套裝,手忙腳亂。權弈河靜坐在她的身後,凝視她忙碌的身影,那張俊美的臉龐浮現一抹複雜神
,眸子裏凝結了一層渺茫的霧氣。
説好了要淡化,為什麼重新提起還是這麼痛心?説好了不是放棄,只是遠遠地保持距離,應該不難做到的,不是嗎?
可她不經意的調侃,又撥起他平靜的思緒,更多的回憶如
水般湧來。越是深愛,越是無法不去在意,説説簡單,要做到談何容易?今生他真的註定無法沉浸在那個曾讓他熱血沸騰的世界?
崔婧本不知自己帶給權弈河多大的衝擊,她一徑沉浸在他所為她打造的美好世界,哼着小曲,開心得不得了,彷彿昨夜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沒發生。這時,屋內響起一陣悦耳的門鈴,權弈河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納悶道:“這麼早,誰會來啊?”崔婧一邊梳頭一邊向外張望“是不是做推銷的啊,不要不要,讓他們走啦。”權弈河微笑道:“你幹什麼對推銷人員那麼反
?”崔婧哼了哼“推銷這一行嘴皮子都好厲害,我不做黑臉,保準不到兩三句,你就被他們
化地掏出錢包了。”權弈河扶着門框回頭笑“那也得是件好產品,讓我心甘情願掏錢。”
“well,反正都是你有理。”崔婧朝着他的背影吐舌頭,聳肩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不多時,外面客廳傳來權弈河的聲音:“阿婧,出來簽收你的東西,是研究所的人。”不會是她帶回國的東西已經檢查完畢,現在送回來了?好快啊,她以為説不定得檢查多久呢,於是,高高興興地跑出去簽字。
大行李包一個,兩個小箱子,一共三樣。
權弈河望着崔婧樂滋滋地在單子上籤子,然後送走工作人員,這才有機會問:“什麼東西你裝了一大包啊?”崔婧神秘兮兮地眨眨眼“先不告訴你這個包,來,看看準備給你們家那羣小鬼的禮物怎麼樣?”
“都説了不用,你還這麼麻煩,不怕東西太多帶不回來啊。”他似笑非笑地抿抿嘴,蹲在她面前,幫忙拆掉那些在海關打包的繩子。
“我説了,省不得嘛。”她嘟起小嘴“你們家的女人實在太多,要像我家,就老爸一個的話最好辦,一雪茄就搞定了。”權弈河彈彈她的小鼻尖“女人,還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什麼‘你們家我家’的,我們家也是你家,你家也是我的家。”
“真像繞口令。”崔婧皺了皺眉,擺擺手“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的意思那不成了?幹嗎非要挑我的語病?弈河…”頓了頓,她緊張兮兮地瞅向他“老實説,我半年沒有回去過,爸媽會不會很生氣呀?”做人的
子可以享受,可做人的媳婦就難啦。
權弈河好笑地反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崔婧深一口氣,揚揚眉“算了算了,當我沒問,反正你是我的人了,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是,我是你的人,再説你這麼細心,買了一大堆禮物給我的堂弟妹,爸媽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生氣?”權弈河她的腦袋“不要胡思亂想,趕快收拾好這些東西,我好送你去研究所。”
“嗯。”權弈河的話就是她的安心丸,所有不安很快煙消雲散。她笑逐顏開地拉住他温暖的大手放在較大的行李包上“弈河,這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一份禮物,你猜猜看,是什麼東西?”
“我不是神仙,猜不到。”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