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是該好好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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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使用奪命剪刀腿的孩子被辛屹的話噎得直翻白眼,心中暗道,這廝簡直是太厲害了,居然連我這一招殺手鐧的出處都看出來了,想當初,咱不就是從周星星的那一招奪命剪刀腿裏面琢磨出來的這一招嗎,這種覺就像跟人家打架,你剛擺出一個架勢,人家就對你説,哦,你的師傅是某某某。這種被人看穿的
覺是相當恐怖的,還比如,你非常想搞定一個mm,那mm卻隔着褲子盯着你的某個部位看了看,然後説,長度十公分、直徑一點五公分、硬度四十五…這個時候你會想哭嗎?你絕對想哭,我知道的。哭吧,孩子,華仔都因為這個哭過很多次了——《男人哭吧不是罪》。
剩下的兩個警衞都被辛屹這頭既狡詐又厲害的怪物給嚇到了,身子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一出手就擺平了兩個人,每一個都不過三秒鐘的時間,這廝本就是個怪物,人家奧特曼打小怪獸都還需要糾纏一番,哪裏像他這樣乾淨利落啊,一點觀賞
都沒有,自己還是不要試了吧,因為看那倆躺在地上的兄弟,肯定很疼。辛屹盯着兩人看了看,笑道:“你們倆,還來嗎?”
“這個…那個…我們就不難為你了吧,你打了兩架,應該很累了,那個,劉司令還在等你呢,咱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那兩個警衞一時之間變得這麼的善解人意起來,看看,多可愛的孩子呀,當然,地上躺着的那兩位仁兄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倆貨,太tm沒有義氣了!喝酒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就是挨頓打嗎?難道就那麼可怕?嗯,確實有點可怕,關鍵是,這玩意兒他會疼啊,而且是相當的疼!
“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們報仇,關鍵是如果我們也受傷了,誰來照顧你們倆呀?”兩個沒有受傷的警衞一邊扶起地上的兩位難兄難弟一邊嘴裏安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嘛…”我草!誰不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要不你也來敗一個?別的沒什麼,疼啊!
辛屹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理會這幾個警衞,趁他們去扶地上的傷員的時候,悄悄地朝劉定邦的辦公室走去,如果等一下真的動起手來,這幾個劉定邦的貼身警衞絕對會是最大的障礙,所以,先借機瓦解掉他們的戰鬥力再説,兩個受傷、兩個被震懾,這四個貼身警衞已經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
劉定邦的辦公室門口自然還有警衞員的,劉定邦肯定已經代好了,所以見辛屹走過來並沒有阻攔,直接讓他進了屋。
一走進屋辛屹就看到了坐在沙上的厲潔和羅西,倆美女臉上平靜如常,本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神
,正和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劉定邦聊着天呢。辛屹就納悶兒了,難道是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那剛才那兩個警衞員老兄不是給自己白打了嗎,這樣可不好,隨便打人可是個壞習慣。
不過當他看到三個人看向他的眼神時,他馬上又否定了這種想法,厲潔和羅西的眼神裏是讓他警惕,劉定邦的眼神裏則是一種莫測高深的含義,辛屹明白了,自己這倆準老婆也看出了此事的不同尋常,只不過劉定邦沒有説破,她們也就索裝傻應付着,大家都在虛與委蛇而已。
“辛先生回來了?這一趟辛苦了!”劉定邦站起身來握住辛屹的手説道:“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我自己的私事卻要你辛苦幫忙,真是過意不去。”
“劉司令太客氣了,幫你就是幫助黨和人民嘛,作為一個富有正義的公民,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整虛的?誰怕誰啊?反正整大道理又不犯法。
裝,繼續裝,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啊?劉定邦心裏想到。
隨便閒聊了幾句,劉定邦對厲潔和羅西説道:“兩位先在我這辦公室裏坐一會兒,我有點事情要和辛先生單獨商量一下。”説着站起身又對辛屹道:“辛先生,咱們到外面聊聊吧。”
“好啊,請。”辛屹快地回答道,也隨即站起了身,衝倆女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們等一下隨機應變。
劉定邦和辛屹並肩走到門口,又轉回身説道:“這軍區裏面的其他人都還不知道二位的身份,所以請二位就呆在我的辦公室裏不要亂走動,省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提醒?還是警告?不過無所謂,這兩位漂亮人的小魔女如果真想做點什麼的話,估計很少有人能阻擋住她們。
走出辦公室拐了一個彎,來到了剛才辛屹和那幾個警衞打架的地方,這個迴廊很清靜,周圍也沒有什麼警戒的士兵,這也是剛才為什麼沒有人過來阻止他們打架的原因。劉定邦停下腳步,定定地盯着辛屹的眼睛,好像要憑藉他這雙眼睛將辛屹看穿一般,辛屹也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着,眼神里居然還裝着淡淡的笑意,這樣足足過了有兩分鐘,就在辛屹都覺得滿身都要起雞皮疙瘩的時候,劉定邦終於開口説話了,你想想啊,兩個大男人這樣含情脈脈地對視兩分鐘,換作一般人不吐已經算是你神經大條或者説有那種重口味的特殊嗜好了。
劉定邦道:“好了,説説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樣接近我又是什麼目的?”哦,原來還沒有掌握咱們的真正底細啊,那你裝成那麼一副什麼事情都瞭然於的態度幹嘛?嚇了我一跳,以後別這樣了行不?這種行為是不誠實的!
“劉司令何出此言呢?我記得事情的真相好像是,咱們碰巧在一個店裏吃飯,有人要暗殺你,然後我們一不小心救了你和尊夫人一命,在你誠摯的邀請之下,我們才答應跟你來幫你一個大忙吧?難道這件事情是我記錯了?”辛屹很是囂張地這麼回答了一句,意思你怎麼跟你的救命恩人説話呢?沒心沒肺的。
此時劉定邦的表情很是彩,因為辛屹説的本來就是實情,人家本來就救過自己和李潔瑜的命,如果自己再這樣咄咄
人地問話的話,倒真是顯得自己有點忘恩負義的意思了,於是換了一種語氣説道:“是的,我
謝你們救了我和潔瑜,那麼我換個方式問你吧,在你們碰巧碰到我和潔瑜之前,你們是不是做過一些比較…另類的事情?比如説,梅機關的易九川、梅機關的前任局長焦新鍪等等,他們應該會和你們有一些瓜葛吧?”此時的劉定邦眼裏,才真正有着軍人的那種鋭利和
穿一切的光芒。
“你…看來知道得很多。”辛屹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是否認也沒有絲毫的作用,都是聰明人,何必用抵賴來否認,況且,辛屹並不認為劉定邦會對他怎麼樣,因為他既然知道了這麼多,要對他怎麼樣的話肯定早就已經採取行動了,又何必在此時此地用這種方式跟自己説話,當對陣雙方的實力太過於懸殊時,強者是本不需要得到弱者的親口承認的。
“其實我也是剛知道,”劉定邦看着辛屹的眼睛説道:“但是你不應該隱瞞,如果是別人比我先知道你們的身份,我也幫不了你們。”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可以幫我們?”辛屹問道:“為什麼?難道你不認為我是你們整個國家的敵人?”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如果被別人知道你們一直被我當成貴客請回來,而且還讓你幫我去做了陽陰山那件事情,我想我也會很麻煩的,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瞭解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況且,你們還曾經碰巧救過我和潔瑜的命,我不喜歡讓人覺得我恩將仇報。”劉定邦説道。
“呵呵,恐怕還不止這些吧,”辛屹笑了,因為從這一點他可以看出劉定邦就是那個他需要找的人,他們之間,應該會有許多的合作可以繼續,這恐怕才是他這次來泰萬最大的收穫,辛屹説道:“其實無論是易九川還是焦新鍪,他們都是當年害死高亭達將軍的主謀,所以説,他們也是包括你在內的所有高將軍舊部的共同仇人,所以就算你把我們出去,也無法洗
泰萬最高當局對你的懷疑。”
“所以呢?”劉定邦問道,他覺得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他的思維縝密,能夠將很多細微的關係串聯並利用起來,當初他願意跟着自己回軍區幫忙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考慮到自己這裏就是他在泰萬最安全的避難所,也許他還有其他更加隱秘的計劃,只不過自己還只是看到了一絲線頭,沒有辦法將它串聯成一個完整的輪廓,但是他知道,這個計劃一定是驚人的,對,他相信。
“但是如果是針對那個這些年來一直想要你的命的聯盟,我的身份卻可以給予你很大的幫助,當然,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不妨再做一次你的人,有文強和我的雙重説服,我想很快就可以還你清白。”辛屹微笑着説道。
“你需要什麼?”劉定邦問道。
“不,不是我需要什麼,而是我能幫你得到什麼?但是我還不確定的是,你敢不敢要我可以幫你得到的東西?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魄力的。”辛屹盯着劉定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説道。
“會有血犧牲嗎?”劉定邦臉上的肌
跳了跳,這正是他內心在
烈
戰的表現,換作是任何人都絕對不可能無動於衷的,他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控制能力了。
“當然會有血犧牲,”辛屹鄭重地回答道:“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會是最少的犧牲,因為我也並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除非,迫不得已。”
“你容我好好考慮一下。”劉定邦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鎮定的表情卻掩飾不住他顫抖的雙手,手裏的火柴劃了幾次都沒有划着,最後還是辛屹從他手裏接過火柴幫他把香煙點燃,説道:“是該好好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