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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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晃,李二牛已經長成了個黑塔一樣的結實莊稼漢。

自他爹走後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個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徹底的成了孤家寡人。

形單影隻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沒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幹,被提拔成了公社的副書記。

現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個只會拿着姐姐的月經帶,擼雞巴的青澀少年。

讀過無數遍金瓶梅的他,已經開始真正的練了。

真正掌握了權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對女人真正的玩,才能滿足他似乎沒有盡頭的慾。

像欽差大臣一樣被派到到村裏蹲點工作時,他有了第一個目標。

這個村的村西頭有一個破敗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來有一個大老婆,三房姨太太。

解放後,走的走,跑的跑,現在就剩下一個做過戲子的三姨太留在身邊,和李地主還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兒秋紅一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純粹是公事,村裏反映這個李地主天天在家罵政府,説要等國軍打回來,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這還了得,如果屬實那就是現行反革命,是要鎮壓的。

李二牛當天就帶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説是到縣裏抓藥去了。

反革命沒見着,倒是李地主的那個三姨太讓他過目不忘,那一對子真大呀,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暈。

再者,看慣了鄉親們布爛衫的二牛沒想到,世上還有那麼合身鮮豔的衣服,人家那褲子兜得股圓滾滾的,繃得身細溜溜的,咋看着那麼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誰也沒帶,獨自去了李地主家,一進門他就看見院子裏的晾衣杆上,掛着幾件花花綠綠的女人衣服,中間有兩條褲頭罩和一條月經帶。

這幾件內衣掛在衣服中間,很不顯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經驗,他從邊上一過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而且他鋭的到,這褲頭的布料和罩的樣式是他沒見過的。

當二牛看見女人的這些衣物,那久違的慾念剎那間就回到了他身上。

當年學校女廁所裏一個個撅着的白股,姐姐那每一條都被他的月經帶,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腳步,多看了兩眼。

這個三姨太嫁給李地主時才十七歲。説是唱戲的,卻整天和一幫富家紈絝子弟混在一起,雖説不是窯姐,和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間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圖,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了心,和這個土財主回到這鄉下,想着也過幾天踏踏實實的姨太太子,享享清福。

誰成想好子沒過幾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月就換了天,地主倒台了。

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進了這農村荒野,恨得牙癢癢也無可奈何,又沒地方可去,只能守着這落魄家業混子。

李二牛剛才一進院子,她就聽見了,趕忙出門接,卻看見李二牛站在晾着的衣服前,順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這男人在看那幾件女人的貼身內衣,心裏有了主意。

男人這些心思,見過世面的三姨太是聽説過的。她有個老鄉也是她的好姐們,以前在院裏混過一段生活,什麼男人沒見過?什麼花樣沒玩過?那算是把男女之事徹底透了。

兩人閒聊時,她就給三姨太説過,女人的褲頭罩,甚至月經帶,説到底都是讓男人看的。沒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那些又緊又薄的貼身衣服,女人的身體在這些衣服的襯托下,隱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會讓男人的慾更加強烈。

有更喜歡這種刺的,還會專門讓女人穿着褲頭罩或者月經帶尻,也有喜歡連衣服都不,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撅着股尻的。

反正到院去的男人,花錢就是為了作踐女人,就想着花樣玩唄。

剛才,見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幾件褲頭月經帶看,她斷定這公社的書記是個鬼,具體到什麼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説了。

剛三十歲出頭的她自認還有幾分姿,豁出去這殘枝敗柳的身子,絕不是她對李地主有多深的情,要保全這半老頭子。

而是李地主手裏有些私藏的細軟,還能讓她舒服的過子。要真是把李地主抓進去了,她可真的什麼依靠也沒有了。

再説,要是和公社的書記有了一腿,那以後村裏誰還敢找她的麻煩,為了自己的好生活,給地主帶頂綠帽子算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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