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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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牛看着不時被大雞巴帶出的經血,尻的血紅一片的女人陰部,徹底癲狂了。

他一次次把大雞巴頂進陰道最深處,上氣不接下氣的説:“有啥受不了的,就是出點血唄,我就是不尻,這血不也是往外。”三姨太被魯的動撞的頭髮散亂,房直晃,大雞巴次次到底,頂在子宮口,扯得五臟六腑都難受。

她媚聲軟語的求饒:“爺呀…快點吧,都讓你尻爛了,你是要尻死你姐呀。”李二牛正進行着最後的衝刺,頭都沒抬的説:“你是我親姐,就讓我把你尻死吧。”在三姨太嬌滴滴的呻聲中,李二牛到了高,一陣猛戳下,突突的出了,他大口着氣,撐着椅背開始慢慢的平復。

這樣的姿勢尻,三姨太純粹是為了讓李二牛,讓他清晰的看到女人來月經被尻時,陰道口的樣子。

被李二牛一通蠻力的衝撞深,她渾身痠痛,尤其架着的兩條腿,像木了一樣不聽使喚。

出血也有點多,覺很是乏力,她一動不動的雞巴漸漸變軟,慢慢滑出了鬆弛的陰道口。

被尻的發矇的三姨太,腿依舊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開的‮腿雙‬間,到處是暗紅的經血痕跡。

撐開的陰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帶着紅血跡的,慢慢向翹起的股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滿足,徹底領略了在女人來月經時,這個脆弱難受的特殊生理階段,讓男人蹂躪的特殊刺

二人都歇會緩過了勁,才衝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乾淨,回了卧室,剛瘋了一波的兩個人,躺着瞎聊起來。

李二牛問三姨太:“你多大破的處啊。”三姨太一聽就知道他想什麼,戳了他一下説道:“你是不是一尻我這血的,想起‮女處‬了,‮女處‬破身可不會這麼多血,不過難受勁也差不多,都是女人受罪男人舒服唄。”李二牛笑着説:“‮女處‬不‮女處‬的,反正今天雞巴染紅了,你也算讓我尻血了,給我講講你的‮女處‬膜是咋讓大雞巴撕爛的。”三姨太聽了,有些臉紅的説:“那有啥可講的,我破身子時才十六歲,哪知道‮女處‬膜啥的,就覺身子剛長成,那下身裏面連手指都沒敢伸進去過,男人的雞巴多啊,那麼大的雞巴頭,‮女處‬膜就是硬生生撕開的。”李二牛又問:“那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尻‮女處‬肯定得快吧。”三姨太接着説:“血倒是沒多少,不過那會兒誰還顧上看多少血,就剩下疼了,那麼小的一下被撐那麼大,你説有多疼,還是越尻越疼,男人的快不快也不記得了,我就知道最後疼得我渾身冒冷汗,覺都要暈了,他才。後來我去廁所一看,都有點腫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沒下牀。”三姨太又説:“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尻的越來勁,我疼的又哭又叫,可男人還高興,説破處就是這樣。”李二牛嘻笑着説:“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處可不就是疼唄,總不能你一叫就不尻了,再説你叫的多好聽啊,光聽你叫就刺。”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兩下,笑罵着説:“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剛才我越難受的叫,你越使勁尻,你就是故意的。”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説:“你剛才是難受的?我還以為你是好受的叫呢?”三姨太説:“都快被你尻死了還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涼,子宮口又開着,本來讓雞巴戳着就不好受,你還越聽我疼的叫越用勁,恨不能尻到子宮裏,你就和那些逛院的一樣,存心把女人往難受裏糟蹋,女人越難受男人越刺。”李二牛玩笑着問:“你怎麼知道院裏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過?”三姨太沒好氣地説:“我沒逛過,我還不能聽逛過的男人説説。”李二牛説:“那你都聽説啥糟蹋女人的花樣了,給我講講。”三姨太把腿纏在二牛間,摟着他脖子親了幾下説:“啥花樣?就是作踐女人唄,在院裏,才不管女人難受不難受,有像你這樣愛玩來月經女人的,給老鴇出個大價錢,專找那來着例假還痛經的姑娘。有痛經病的女人,一來月經肚子就疼,嚴重的牀都起不來,再讓男人的大雞巴尻尻,難受死了。男人花了錢,都是可勁折騰,一尻就是半夜,得滿牀都是血,女人連疼帶血,命都沒了半條。”看李二牛聽得津津有味,直口水,三姨太説:“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要死要活的,就覺得很過癮,很刺?”李二牛回過神,忙嬉皮笑臉的説:“那咋會,我就不是。”三姨太聽了説:“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尻的直叫疼,你會過癮?”

“那主要是你好看,尻着太舒服,就有點摟不住了唄,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李二牛拍完馬,又接着問到:“那你還聽過啥稀罕花樣,再講講。”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罵着説:“剛説完温柔,就打聽咋糟踐女人,就不學好吧。”接着説道:“稀罕花樣多了,你慢慢學吧,去院的男人,沒幾個是就為了尻個的,都是拿女人不當人,變着法兒折騰女人找樂子,女人身上沒有他們不玩的地方。”李二牛説:“這我知道,我以前看過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還有眼和嘴都能尻,西門慶還往女人嘴裏呢,聽着都刺。”三姨太臉紅着説:“我就説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個大,你説你們男人有多壞,尻還不行,還尻眼,那是幹這事的地方嗎,也不嫌髒,還把雞巴往嘴裏擱,想想都噁心。”正聽得刺的李二牛説:“就沒點我不知道的花樣,讓我開開眼。”三姨太臉又紅了説:“你聽説過玩女人的眼嗎,就是把陰撐開,用個小啥的,捅進女人的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就繃緊了,再説道疼着,女人哪還會動情,本沒有水,尻的時候都是把雞巴硬戳進去的。男人就尻這又緊又幹的,説是比尻黃花閨女的還舒服呢。”二牛聽了,想象着説:“比尻黃花閨女的還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罵着説:“狗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道捅傷的,還血,疼的兩三天都下不了牀,被這樣尻的女,道疼的用不上勁,尻着尻着就了,這樣玩的人就不是為尻去的,就是為了用這些變態方法作踐女人,讓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覺得越刺。”三姨太繼續在二牛身上纏磨,説道:“你也是個變態,剛才摳我的道口,疼的我直叫喚,你是不是也聽着特別刺。”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間,摳摸着説:“那要不,你也讓我這樣玩玩…”三姨太對着男人的臉吹着熱氣,撒着嬌説:“別説玩了,你要再摳幾下,我就疼死了。”兩人打情罵俏,李二牛聽着女人講的院秘聞,擁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摟過女人細軟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間,摩挲着那潤滑的綢緞面料月經帶,着女人的

三姨太睡眼朦朧的説:“還沒睡醒就又瞎摸。”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渾身上下,雪白晶瑩,窄小的月經帶剛剛遮住陰,緊緊地兜着兩腿間,邊上還有幾黑黑的陰了出來。

這一遮一間,竟讓人覺得比什麼也沒有更誘惑人,他一手摩着三姨太的陰部,肘彎托起女人的脖子,兩人四相接,深深地吻起來。

親了一會,手又摸上了一隻玉捏起來,在三姨太耳邊説:“你咋這麼好看呢,腿中間夾着月經帶,比啥也沒有看着還刺,一會再尻一次”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雞巴,果然又熱又硬硬的着,她細細的笑着説:“勁頭還是這麼大啊?女人月經就這麼刺?”二牛換了捏着,哄着女人説:“啥月經呀,主要是你太好看,也又小又緊,尻着真好受。”三姨太撒着嬌説:“昨天你把我子宮都尻疼了,今天就放過我吧,等例假乾淨了再尻。”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光滑的股上,嬉笑着説:“那要不尻你的眼吧,我還沒玩過呢。”三姨太説:“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別惦記那髒地方了,我躺着歇會,你尻子吧。”説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前,讓雞巴放在兩個房中間,自己從兩邊擠着房,夾住了黑的雞巴。

李二牛好像在什麼書上看到過這種玩法,只是還沒有實踐過,他發現這玩女人還真是要少多玩,原來用雞巴玩大子真是很別有韻味的。

長黝黑的大雞巴夾在女人雪白嬌的雙間,三姨太還時不時抬起頭,龜頭,用口水潤滑一下雞巴在溝的

李二牛摩擦一會用雞巴戳戳立的頭説:“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説雞巴擱嘴裏噁心嗎。”三姨太説:“噁心也得,你就拿我當個女,尻我的嘴,尻我的子,使勁作踐吧,只要你刺,好受就行。”用這別緻的玩法了沒多長時間,二牛就覺得想了,他擼着雞巴頂在三姨太嘴邊説:“想不想吃我的子?”三姨太説:“想!”二牛使勁擼着雞巴説:“大聲點,想吃什麼。”三姨太眼光裏寫滿了蕩,她放大些聲音,張開嘴説:“想吃你的。”話沒説完,一股了出來,正落在她的嘴裏,三姨太閉着眼,張着嘴也不動,受着一股股的進嘴裏。

完,李二牛又把雞巴頭上殘留的兩滴蹭到她的下嘴,三姨太才嚥了嘴裏,含住了邊的雞巴。

徹底釋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細細的了雞巴,清理乾淨後,癱軟在了牀上。

-----更大規模的革命運動接踵而來,紅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縣裏,由李書記變成了李主任。

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辦公室喝着茶看報紙,聽得敲門,開了門卻見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孕婦怯怯的問:“是二牛哥嗎?我是李家村的。”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雖説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沒有回去過,可那畢竟是他的家鄉,還有很多枝枝蔓蔓的遠房親戚。

他把女人讓進屋來落了座,問道:“你是?”這孕婦還沒説話,就開始落淚,嗒嗒的説:“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一番細説,李二牛才聽明白,這女人是村裏會計的閨女叫小燕,去年剛嫁到鄰村。

他爹在村裏幹會計好多年了,就在前兩天的一次清查運動中,查出他貪污了幾百斤麥子,可他爹不認,説肯定是帳記錯了,下去搞運動的公社幹部二話不説,就讓民兵把人帶走了。

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小燕趕緊回到孃家,他娘一個農村婦女,早就亂了陣腳,除了哭再沒了主意。

平時村裏有什麼事都是鄉里鄉親的,可這公社就到了上一級了,一家人都沒啥好辦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裏出的大官李二牛,細論起來,李二牛還要喊這個李會計叔呢,雖説親戚關係遠了點,咋也比生人好些。

病急只能亂投醫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發到了縣裏,找她這個多少年沒見過面的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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