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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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可愛。”雖然他認識她認識得有點晚,不過他可是從小就見過她們一家三姐妹的照片,當時的甄璦沒戴那副醜醜大大的眼鏡,一雙眸子可是楚楚動人的要滴出水來。
她就像只兔子,見到人時眼神總是慌慌張張的逃開,一雙眼睛因為長期睡眠不足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卻不掩她的清靈神秀,可能是麗質天生,她的膚雪白透紅,完全沒受長期睡眠不足的影嫌邙失
,反而出落得更加柔弱動人、惹人憐愛。
“很可愛就娶回家啊。”聞言,範浚笑了笑,拿起托盤要走人。
“喂,叫甄璦端就行了,你可是大老闆耶。”
“你不懂,大老闆親自端酒給客人生意才會好。”説着,範浚高大俊的身影已往場外走去。
黑曜的生意還不夠好嗎?阿飛甚覺好笑的朝空中吐了一口煙圈,垂眼卻瞥見一對璧人緩緩地朝吧枱這頭走過來。
大門口的騒動就是因為這一對男女吧?
這個男的跟他的老闆有得拚,一樣的高,一樣的尊貴不凡,但他全身上下高傲狂妄的灼灼氣焰卻與温文爾雅的範浚截然不同,如果範浚是温柔的水,那這個男人就是最烈的火。
那個女人…美啊!長長卷卷的大波褐發在
人的燈光下微微泛着紫光,豔紅亮麗的蔻丹、紅
,緊身火紅的細肩帶式洋裝,婀娜多姿又豐滿有致的體態,喝,只要是男人,哪一個見了這樣的美女不會血脈憤張?
她本就是個尤物!美麗又落落大方的尤物!
“範浚呢?”男人一走到酒吧便不耐的挑起眉找人。
“這位先生是…”
“杜斯斐。”他理所當然的説着,彷佛全天下的人都該認識他這號人物似的狂妄傲然。
杜斯斐?
阿飛本來叼在嘴上的煙陡地掉落,靈巧的手竟連掉落的煙灰都躲不過,着實被燙了一下。
那個名聲響透半個地球的美國航空界及保險界的華人鉅子杜斯斐?那個中國人的驕傲?
“你的眼睛再對上我一秒鐘,我保證下一秒就讓你滾蛋!”杜斯斐受夠了自己每次報上名字,就要像只動物園裏的猩猩般讓人品頭論足!
“嘎?對不起。”阿飛趕忙別開眼,倒不是真怕他有那個能耐讓他滾蛋,而是不由自主地震懾於對方那王者般高高在上的氣焰。被這個男人一瞪,他差一點舌頭打結,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説。
“人呢?”他是鬼嗎?只不過吼了這個人一句,他就馬上變啞巴了?
“什麼?”阿飛不敢抬起頭來看他,眼睛往別處瞄了過去,沒看見範浚,倒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端了盤子走過來。
“範浚!你要我説幾遍?”範浚去哪裏找來一個笨蛋調酒師?連回個話都支支吾吾的!
“那個…甄璦,你不要過來!”阿飛沒聽清楚杜斯斐的話,反而擔心甄璦會被眼前男人給嚇壞,一隻手在吧枱前朝她揮啊揮地。
只可惜甄璦總是不看人的習慣不可能因這個意外狀況而改變,當然也沒瞧見阿飛朝她不斷揮舞的手,反倒是給杜斯斐瞧見了,一張俊臉頓時變得鐵青,被人徹底忽略的怒氣像野火般燒向了讓對方轉移注意力的小女生身上。
長腿想也不想的往旁一跨,對方在一陣驚呼之中被他的腳給絆倒,剎那間,托盤上的玻璃杯一個接着一個掉落到地板上碎成片片,發出清脆不已的響聲…
酒吧內眾人的目光全鎖住這一幕,紛紛停下手邊的動作凝着氣息等待着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沒傷着你吧?”甄璦道着歉,沒有意識到自己白皙的小腿肚被尖鋭的玻璃碎片劃了好幾道血痕,她下意識地只想到被她摔碎﹂地的玻璃杯所釀成的災禍,忙不迭俯低身子伸手去撿…
一隻黑得發亮的皮鞋陡地蠻橫的踩住了她要撿拾的那塊碎片,她微微一愕,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望向那隻鞋的主人…
這一望,讓她的心差一點跳出口,她似乎
覺到自己的靈魂從身上
離開來,整個人就這樣直楞楞的僵在當下久久無法移動…
她屏着氣不敢呼,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像驟鼓般急迫的跳動着,她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對方身上,像是要把對方的影像一筆一劃的刻進她的腦袋瓜裏,怕一眨眼對方就在她的面前消失不見。
頭有點暈眩,可能缺了氧,還是她的貧血病又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