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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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他瘦瘦的，高高的，長相不錯，人也隨和的。

上世紀九十年代，大學擴招前，他考上一所師院的大專。那年代，大專也不好考。他是村裏為數不多的大學生之一。

畢業後，他在外鄉鎮任教幾年後，便調回了本鄉中學任教。他工作一直都很認真。他覺得既然當了老師，就要為人師表，就要按照教師的職業道德規範來要求自己。他決心做一個受學生尊敬和歡的好老師。他認真備課，深鑽業務，益求，教學成績一直名列年級前茅，連續多年，他都是校、鎮級先進工作者。他還被評為縣級教學新秀。他把每一節課都當示範課來上。他要給學生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因而在課堂上，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那麼自然、得體、到位、大方，顯得優雅美好。他又年輕英俊，渾身上下透出青的活力和蓬的朝氣，加上他彩的講課，學生們都很喜歡他。尤其那些正值花季情竇初開的女學生，對他產生深深的戀。

教學之餘，他函授大本，努力進修。他還喜歡寫文章，在不少報刊上發表了許多散文隨筆。同時，他興趣廣泛，愛好多樣，書法、二胡、口琴、笛子、籃球、乒乓球都能來兩下子。他確實是一個優秀的教師，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的愛情、婚姻卻一直很不順心。

他們縣是一個農業大縣，並且是貧困縣。廠礦企業少，有正式工作的姑娘就更少，在他看來，簡直寥若晨星。有一些，他也接觸不上，沒人牽線，他束手無策。事業單位的女孩子也少，都成了稀缺物。在當地農村，凡是從農村考上學有正式工作的男青年，找對象都不願再在農村找，都原意在外面找，找一個吃商品糧，有正式工作的女孩為。這叫門當户對。人們一般都認為，農村娃考上學不容易，好不容易跳出農門，如果再到農村找對象，媳婦是農民，將來要的娃也是農民，娘母幾個都是農村户口，都要在農村劃地種田，那麼，男的就要在工作之餘，經常幫助媳婦和娃種地。種莊稼很辛苦，一年兩料子，種、收、鋤草、施肥、灌溉，很勞累。因而，跳出農門的人大都不願再到農村安家落户，而要找一個吃商品糧、有工作的女孩，永遠離土地、麻煩、勞累、下等。他也是這種想法，家裏也是這種想法。而這恰恰造成了他愛情和婚姻的困境和痛苦。農村教師工資不高，並且經常拖欠，在人們心中地位不高。有正式工作的女孩一般都不願意找教師，她們大多找的是機關幹部，公務員。人的相貌也有優有劣，尤其是那些有兩分姿、相貌尚可的女孩，就更是眼高千尺、心高萬丈，不願搭理教師。而相貌差的、耽擱了的、在政府、事業單位找不到合適的女孩，也要找教師中很優秀的，譬如縣高中教師，家境好的，父母當官的，長相英俊的，工作能力強的。這樣一來，他，小吳老師，要找一個户口在外面的女孩，要想找一個俊妞，就很難了。

時光匆匆，一晃，小吳老師工作五六年了，年齡也二十七八了，在農村屬於大齡青年了，可婚事依然沒有着落。

小吳老師，今年接手初二一班班主任。個人生活的坎坷和不順，使他對學生傾注了更多的熱情和關心，人也變得更隨和了，顯得更沉穩成了。

小吳老師班上有一個女生叫蔣麗萍，人長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閃着聰慧、調皮的光芒。蔣麗萍原先學習也好，可就是語文始終不行，尤其是作文老寫不好。每次‮試考‬都是語文拉分，六七十分，排在班上中下游。如果她的語文能趕上去，她不定是班上一二名呢。原先，蔣麗萍對上語文課興趣不大。可自從小吳老師成了她的語文老師之後，她對語文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每次上語文課，她都特別亢奮，坐得很端正，一眼不眨，聚會神地聽老師講課。她到小吳老師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而自己則像一個小鐵屑，被緊緊地引住了。過去上語文課，她老愛走神，思想如一隻小鳥飛來飛去。現在上語文課，她則全身心都沉浸在吳老師美妙的語文世界中去了。吳老師那富有磁的男中音，抑揚頓挫的聲調，富有情的朗誦，彩的講解，都使她着。她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老師。

一次早讀，她把一個字讀錯了。正從她身旁經過的吳老師，瞅了她一眼，給她糾正。吳老師還經常讓她上課朗讀課文，發言。針對她作文老是寫不好的情況，吳老師讓她每天堅持寫記，並經常審閲她的記。吳老師還把他的許多文學方面的報刊書籍借給她和許多班上的同學看。在吳老師的悉心幫助下，班上語文成績差的同學都有了明顯的進步。蔣麗萍的進步就更大了，期中‮試考‬，語文單科躍居班上前三名，總分躍居班上第一名。在課堂上，每當她正確地回答了老師的問題，他都會看到吳老師臉上親切的笑容。每當她學習有一點點進步時，她都會看到老師讚許的目光和欣的笑容。那一次，她在全校師生大會上接受頒獎後發言時，提到老師對她的巨大幫助。她稱讚了吳老師的課講得好，謳歌讚揚了辛勤的園丁為學生成長付出的汗水。在她發言完畢走下主席台時，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她向自己班級後面看去，只見吳老師正坐在學生後面，一臉燦爛的笑容，如陽光一般明媚。可蔣麗萍有點失落的是，她到吳老師對她的關愛始終是師生之間的那種關愛，而沒有更進一層的深意。吳老師對全班同學一視同仁，都和藹可親。他在關心她學習的同時，也在關心更多的女生和男生。

吳老師在課堂上是那樣的神采飛揚，和學生在一起總是那樣朝氣蓬，情充沛。可是，喜歡老師而又非常仔細的蔣麗萍還是鋭地發現了吳老師在眉宇間隱藏的一絲憂鬱。有多次，她都發現吳老師在課餘，在不工作和學習時，在自己房間的那種沉靜、散淡、孤寂、無奈。她給吳老師端作業時，老是聽到吳老師喜歡播放一些傷、沉雄、深厚的曲子，而不是歡快、明朗的曲子。吳老師一定有不開心的事情，心有千千結。

回想老師對她的幫助，對同學們的關愛，她心中總有一股暖在奔湧。每次，老師都對她的作文做非常仔細的批改，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把彩的句段也圈出來。她的好幾篇作文被老師在班上當範文宣讀，還推薦到中學生作文類刊物上發表了。她的數學、英語、物理作業練習，有不對的地方，老師也給她指出來，並給她仔細解釋。一次，她由於誤食有毒的瓜果，昏倒在課堂上，是老師把她從四樓背下來，一直背到校門口，把她親自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送到鎮醫院。在看到她醒過來後，老師焦灼的臉上才出欣的笑容。她和班上一個男生在一起復習功課、討論問題的時候多了一些，這時候，班上有一些同學在背後説她壞話。吳老師不知怎麼了解到這一消息後，在班上嚴厲批評了那些同學，説同學友誼是最純潔的，不容玷污，並稱贊她是心清如水的好學生。

後來，她去給老師作業時，常見到老師房中來一個大姑娘。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個頭不高，長得也一般，卻脾氣很大。她聽説是吳老師的女朋友。常見她説話聲音很大，在吳老師跟前很隨便，有時還把吳老師訓斥得像老師訓學生一樣。一次，他們吵架了，她竟然把吳老師的書和教案本子扔在了門外，拂袖而去。可後來她又常來，他們又在一起。她實在看不慣這個女孩，盛氣凌人，缺乏教養。她想不通老師為什麼會和這樣一個人談戀愛，為什麼會怯懼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

那一晚上，下了晚自習，她給老師端作業本。老師不在，枱燈亮着。她閉了門，發現老師的記本在桌上攤着。老師正寫記。她匆匆打開老師的記，快速地瀏覽起來。她讀了一個多小時，老師還沒有回來。她匆匆走了。她怕老師回來看見她在讀他的記，這是不應該的。

從老師的記中，她終於窺測了老師心靈深處的秘密。呀，記可真是打開一個人靈魂的門窗。看不出老師平靜陽光的外表下，原來也有這樣複雜的心事，這樣悽然無奈的情歷程。老師有一個作家夢，可是他覺得目前社會文學邊緣化，賣文為生是很不現實的，並且成為一個專業作家，也不是他三五年就能實現的，也許需要十年、二十年。而作為老師，他又要把大量力和時間用在教學上，不得不捨棄自己心愛的文學。老師卻表示不管文學之路多麼崎嶇艱難，他都要堅持走下去。老師在大學時有一個相好的對象，可因種種原因，畢業時卻勞燕分飛了。看得出，老師對他大學時的女友始終飽含深情。老師在畢業後回到縣上工作了五六年，接觸到許多女孩，都令他失望。可他只有面對現實，調整心態。他認為，理想的愛情和婚姻對他來説，永遠成了一個夢。他只有現實的婚姻。而在現實中，大部分的愛情和婚姻都是拼湊的，勉強過得去的。看來他也只好湊合一樁婚姻了。對眼下這個對象，他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只到有許多缺憾，只好把這些收起和埋藏在心底。他真想把她甩掉，另找一個，可他多方託人，都沒有合適的、好的，人家大多嫌棄他的職業不好、年齡偏大、家境一般，差的他又不中意。只有目前這個，還把他粘得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看來，他只好勉強了。她從老師細膩的文筆中深深體會了老師內心深深的蒼涼和無奈。晚上，躺在牀上，想着這一切，她不淚珠滾滾。多好的老師啊！多麼堅強、開朗、樂觀的一個人啊！在同學們面前，他總是神振奮，對未來充滿信心。他的積極向上的神狀態也深深染和影響了全班同學。想不到，在這陽光般燦爛笑容的背後，竟有這樣淒涼的心境。

蔣麗萍的心絃撥動了。她喜歡老師，她也看出，老師也喜歡她。可他們是師生關係，都只能把這種情愫深埋心底。她敢不敢追求自己的老師呢？向他大膽表白，他會接受她嗎？他會怎樣想？畢竟，他是老師，她是尚未初中畢業的學生。同學們、老師們、家人又會怎樣看待這件事？她應當以怎樣一種方式去表白，去追求他呢？此事公開出去，周圍的人，一些思想保守的人，會不會對她另眼相看？會不會覺得她不要臉？一連幾個晚上，她都失眠了。

説來也巧。農曆三月初十，他們鎮上的青龍古廟有古會。人山人海，非常熱鬧。青龍村地處溝壑上下。溝很大很深，漫坡蒼松翠柏，常霧氣濛濛。溝裏有一條大河，常年水不斷。站在溝底向上望，跟山上一樣。那天，全鎮的人都來趕會。正好是週末，吳老師來了，學校裏不少其他老師也來了。蔣麗萍來了，許多其他同學也來了。

路上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戲台下人山人海，黑壓壓一片，像一大片烏雲。陝西是秦腔的發源地，陝西人愛看秦腔。今年請的戲是大縣鳳翔的戲班子，有不少名演。省上的不少國家一級演員，以及戲曲最高獎梅花獎得主，四大名旦之一的李梅也來助興演出摺子戲。人們的興致格外地高。戲台外面還有耍雜技、馬戲、社火的。西溝村社火隊過來了。今年西溝村的社火格外地引人注目。全村選了四個漂亮的姑娘，四個俊俏的小媳婦，在扭秧歌、打鑼鼓。八個小夥子則抬的大轎，上面一個小夥子在距地面六七米高的空中耍獅子。他腳下踩的僅是一張一尺見方的小桌子，轎子不停地顛簸，他卻毫無懼，全不在意，依舊靈活自如地耍獅子。許多人為他捏一把汗。也許走得路太長了，轎子又沉，八個抬轎的小夥子顯得很吃力。他們一邊不斷地吆喝行人讓路，一邊不斷地往前抬。在人稀少處，他們便加速前進，以便早點到戲台下。

路上的人太多了。人們忙不迭地讓路。蔣麗萍和班上另外兩個女生正匆忙讓路之時，不慎被旁邊的人擠到河裏去了。頓時，人羣大譁。人們驚叫起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呀。”可時值初，乍暖還寒，河水是很涼的。再説，這河又寬又深，水又急，水又髒，又不是自家親人，誰原意下水冒險呢？

蔣麗萍和另外兩個女生一下子被水衝沒了。只見她們的黑髮在水中時上時下。這時，吳老師聽得是鎮上中學的學生掉水了，也不知道是誰。他不顧一切地跳入水中，奮力向溺水者的地方游去。岸上的人們見有人下水了，都給他指地方，讓他往這邊遊。他奮力地抓起一個女生的頭髮，拖到岸邊，被岸上的人抓住，拖了上來。他又在水中一一找到另兩個女生，一一推到岸邊。冰涼的河水，加上奮力地搶救，他連嗆了幾口水。到把最後一個女生從水裏撈出來，他已經筋疲力盡，渾身乏力，被岸上人們用繩子拖上來。一拖上岸，他便昏過去了。

吳老師奮不顧身見義勇為的英雄事蹟傳遍了整個鄉鎮。蔣麗萍是那天吳老師最後一個救上來的。蔣麗萍對吳老師的情更深一層了。吳老師不僅是她的老師，她喜歡的人，而且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對吳老師有一種説不出的戀和刻骨銘心的喜歡。每次上課她都一眼不眨地深情地注視着吳老師。一天見不到她心愛的老師，她便神不守舍，坐卧不寧。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可為這件事，吳老師的那個女朋友經常喝斥吳老師。蔣麗萍有幾次去給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老師端作業，都聽見那個“潑婦”在訓斥吳老師，“就你撲得緊，那天跟會的人山人海，別人都不下去，就你英雄。看你下水，現在有了後遺症了沒有，常身上疼。你下水救人，國家給你獎了多少錢。你個二百五。”

“腦子愛發熱。”

“以後幹什麼都別那麼衝動了。”

“傻瓜。”

“想啥呢嗎？”吳老師則在一邊尷尬無奈地低着頭不作聲。

又一天午飯時，老師們正圍在一起吃飯，她聽得老師們議論，吳老師很快就要訂親了。可她看不到吳老師臉上有一絲喜。那一下午，她看到那個女的又去了，又在訓斥吳老師，把吳老師的教案本扔在了地下，還説再在幾天內湊不齊九千元，就拜拜。而吳老師則垂頭喪氣，一臉的痛苦無奈。

第二天下午她又去作業時，正好吳老師一個人在房中。蔣麗萍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洶湧澎湃的愛情了。她對着吳老師，非常懇切而又認真地問道:“吳老師，你真的要訂婚了嗎？”吳老師面對着她，她看到吳老師看到她時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閃出一絲喜悦的光芒。那一瞬間的眼神中包涵着老師對她多少的喜愛之情啊！從那一瞬間的眼神中，她肯定老師是很喜歡她的。隨即，老師眼中喜悦的光芒，臉上的笑容便瞬時消失了，像閃電一般一閃而過，幾乎讓人不易察覺。

“嗯！”吳老師點點頭，非常認真地説。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坐下看書去了。

那一晚上，她失眠了。吳老師確實要訂婚了。那意味着吳老師就要和那個潑婦正式確定戀愛、婚姻關係了。吳老師要永遠屬於那個“潑婦”了，要永遠受那爛貨的管制了。吳老師這麼出、可愛、有魅力的一個人，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爛女人呢？太不般配了，太不公平了。她為吳老師鳴不平。一想到要永遠失去自己敬愛的吳老師，她的心沉甸甸的，心情灰濛濛的。一想到吳老師要正式成為那樣一個女人的丈夫、男人，淚水止不住了下來。

以後的幾天，她整神思恍惚，上課什麼也聽不進去，成績直線下滑。吳老師看到這一情況，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間（農村條件簡陋，教師沒有辦公室，卧室就是辦公室）。任吳老師怎麼説，她都聽不進去。思來想去，她決定寫一封信，把自己對老師的情和盤托出，看老師怎麼辦。

整整一夜，她沒閤眼。十多頁信紙，她一氣呵成。她把自己對老師全部的情和看法都寫了出來。寫完了，她頓輕鬆，第二天，她把這些信紙全部裝在一個大信封中，在下晚自習後，鄭重其事地給了吳老師。吳老師平靜地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説。

這幾天上課，她看到老師一如往常，看不出神情有什麼變化。

過了幾天，她來到老師房間，吳老師給了她一信封。晚上回家，她關了自己的房門，打開信封，急忙讀了起來。老師在信中堅決地回拒了她。他説，他和她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儘管自己的對象脾不好，可他喜歡她。他不可能和自己學生戀愛結婚，他不想捲入師生戀的緋聞之中，並且他比她大十多歲，她還小，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還有學業要完成，現在不應當有這種想法。她是一個有前途的學生，她應當以自己的學業為主。他不能耽擱她的學業和前途。他勸她千萬要理智、冷靜，不要衝動。並且，他還告訴她，他們下一週要訂婚，不久就要結婚。

她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同時，她又烈如火。她的格中有一些執拗、倔強和任。她哭了，她決心做最後的爭取，她賴在他的房中不走，她要他放棄他的女朋友，她要他等她。她哭，他替她拭去淚水，勸她。她不聽。她説，她初中一畢業，一滿十八歲，她就嫁給他。為了愛情，她可以放棄學業。她可以在和他早婚後，上一個中專、大專、職中、自費之類什麼的，謀一分職業。她要求今生今世不要離開他。她繼續説，他要是等不住，她可以在初中畢業後，上三年中專再和他結婚再進修，或者，初中畢業後，一到十八歲，她就可以和他結婚。他説她是未成年人，心多變。她是青期萌動，易對師長崇敬、愛慕，這是一個危險的年齡。這個年齡段過去了就好了，他不敢相信她的話。她痴情地望着他，斬釘截鐵地説，她絕對不會變心。她懇求他，淚滿面。他依然不敢相信，直搖頭，很猶豫，滿面愁容，始終也不敢跨出這一步。她説，老師，我説到做到。我要用實際行動表明我的心跡。你若再不答應，我就要在你上課時以死來表明我的心跡。他遲疑了，不信。他對她説，你千萬不要這樣，這是很錯誤的，只會帶來更大的副面效應，於你於我都很不利。他想了一下，説，你聽我的話吧。我實在不該和涉及這個問題。咱們就此為止吧。就這個，我和你今天的談話要是叫人知道，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我是老師，怎麼能和一個初中學生談及這些問題呢。傳出去，我的名譽就完了，影響很不好。你再不要和我提及這個問題了。我們以後還是師生。以後，你再涉及這個問題，我就不再理會你了。你好自為知吧。

她決定以死抗爭。上課了，他在講台上講課。她遲到了，坐到座位上。不一會兒，就昏倒了。原來，她服了大量的安眠藥。他慌了，她被送到醫院搶救下了。

他們的事情一下子在全校傳開了。他受到了校長的嚴厲批評，受到同事的淡淡的譴責，受到未婚的斥罵。他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常常一個人默然無語。他被調到初一教課。為了擺困境，他匆匆訂婚，並很快結婚。

她，蔣麗萍，因為這件事而成為全校知名的人物。父母親知道後，把她緊緊看管起來，並且狠狠地辱罵她。父母都是好面子的人，一心盼望她上進，望女成鳳，她竟然傳出緋聞來。父母親無情地喝斥她，死不要臉，瘋了，神經病，不是個好貨，就那麼一心想跟男人。全校老師、學生都對她另眼相看，第三者，想足別人的愛情婚姻，不要臉。

看着吳老師和他的穿着鮮紅的新衣服的新娘常在學校裏一起出出進進。她的心碎了。她茫然無助，到從來未有過的空虛。她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坐在課堂上，她盯着老師和黑板，一句也聽不進去。過去上課學習，她總是熱情飽滿神抖擻，思維活躍，如今上課學習，她經常低頭搭腦，提不起神和興頭，心不在焉。她想改變，可無濟於事。她的各科成績直線下滑。

自從她和吳老師的那件事後，他們再也沒有接觸過。他們兩個都成了新聞人物，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她想找吳老師，可他的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子經常在他身邊。她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人面前，吳老師常和自己的子説説笑笑，顯得很開朗、大度和滿意。看到她成績下滑得厲害，他很內疚，痛苦，卻只能把這一切深深藏在心裏，並且他也束手無策。他已是結了婚的人，還有那件事，人們都很，他不能再和她接觸。

暑假結束了。新的一學年開始了。蔣麗萍升入初三了。她被分在了慢班。她在上一學期期末‮試考‬時，已是全班後五名了，她心灰意冷。同時，一個更令她沮喪和痛苦的消息傳來，吳老師被調到塬下的另一個鄉鎮初中任教去了。

暑假中，吳老師心情很矛盾。他怕自己再呆在原校，會影響她的學習，分她的心，眼不見，心不亂。也許，長時間不見，慢慢地她會忘了自己。同時，放假前，學校領導已找他談過話，勸他離開，説他再呆在這兒影響不好。社會上一些人已經傳開了，你們老師都要結婚了，還在勾引人家女學生，害得女娃吃藥不想活了。有的老師真無恥，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裏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説不定這先生和那女學生關係都深到什麼程度了，誰知道呢？他聽了，當下面若冰霜，渾身湧起一股寒。領導還説，他下一學期再不走，一些女生家長可能會找領導，要求調班，不想放在他班。他必須有應對尷尬局面的足夠的心理準備。他萬分羞愧，黯然不語。

在開學不久，她收到他的一封信。他無比內疚和自責地請她原諒他的不對。他説，一切過錯都是他的不對。他希望她振作神，以學業為重。他還希望聽到她考上高上、中專的好消息。看到她成績下滑，抑鬱不振，他很難受，心裏不是滋味。看到他的信，她淚了。她到這並不是他的錯，他教學那麼出，對學生那麼好，人品也那樣高尚，見義勇為，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對自己學習上有巨大的幫助。他自己情婚姻不幸，卻能面對現實，理智從事。他喜歡自己是男人對漂亮女子本能的喜歡，是對聰明活潑、美麗開朗、有點調皮的女孩的鐘情。可他身為老師，把這一切都深深壓抑在心裏。他知道這有違師道。自己和他挑明關係，也不過一兩週時間。他動心了，動搖了，可最終拒絕了。他做的並不為過，可他卻千悔萬恨地自責，求她寬恕。她覺得他沒有錯，錯的恰恰是自己，是自己陷他於不義和尷尬。

整個初三，她對學習怎麼也提不起神，心裏頭老是空落落的。她只覺得她所依靠的一支柱倒了，她再也見不到他了。坐在教室裏，她常常神思恍惚，回憶起他的言容笑貌。在課堂上，他那一臉燦爛的笑容，他那神采飛揚的情態，他的富有磁的聲音，他的聲情並茂地朗誦。在早讀時，他在翠綠的柳葉下檢查她和其他同學的背誦。平時，他對她細心的輔導，看到她學習上的進步時，他對她表現出由衷的喜歡和親切的笑容，有時他又顯得很嚴肅、認真。她心中總是擺不掉他的影子，她的學習始終在班級後面徘徊。

中考時，她落榜了。她無心複習，在家人的再三勸説下，她又複習了一年，成績依然上不去，又落榜了。

父母要讓她再複習，她説什麼也不願意。睹物思人，物是人非。舊地重遊，觸景生情，這會使她更痛苦。父親要花大錢出高價讓她上高中，她説她學不動，不愛學，提起唸書沒一點興趣。

她出去打工。打了幾年工，她回家了，到了該找婆家的時候了。由於上初中時和老師的那一段往事，她的名聲在周圍農村中不太好，可她人樣子好，人也聰明，面見了不少，有人嫌棄，不願意，還有人願意。在追求和喜歡他的人中，不乏高大英俊、聰明伶俐、家境好的小夥子，可她卻並不怎麼動心和喜歡，依然矜持，有時任，最後不了了之。她最後選中了一個又瘦又矮的小夥子。雖然他長相不好，十個姑娘九個不願意，可他人很機靈，有本事。他早年喪父，白手創家，通木工、匠工、漆工，掙了七八萬元，把家裏從裏到外全部翻修了一遍，蓋上了二層樓。如今，他又瞅上了農機生意，花幾萬元買了挖掘機，生意紅紅火火，一年就進三四萬元。他對她很好，很愛她，她卻覺一般。有許多人不解，她怎麼找了那麼一個丈夫，長得太次了。她不語。她心裏明白，吳老師是她一生中最喜歡的一個男人。她覺得，人生中，真愛只有一次。一旦錯過，就再也不會擁有。從那以後，她情的烈火化為了灰燼，再也燃燒不起來了。她心中的愛情已經死了。她已不再渴望一份美滿的愛情了。

多年後，她終於打聽到，當年那個令她魂牽夢葷的吳老師，因為和她的那段往事，在另一所學校也常遭領導的排擠，壓制，遭人非議，所過之處，常被人指指點點，而子也經常揶揄他，以此説事，處處防範他。他在壓抑中度過了幾年，卻始終潛心教學，教學論文又發了許多，教學水平也有更大的提高。隨着事業單位改革進程的不斷加深，用人機制的益靈活，吳老師去了南方一所私立中學。由於工作出，他被評為省級特級教師。同時，他也和子離了婚，已在南方又重新安了家。

當了解到這些情況後，她既心酸又欣。她家境好，閒來無事，買了許多歌曲，獨自聽。每當聽到《千年等一回》這首歌曲時，“千年等一回，等一回，我無悔唉，是誰在耳邊，説，愛我永不變。只為這一句，斷腸也無怨。夢心碎，風淚。夢長年，心有緣。西湖的水，我的淚。我情願與你化作一團火焰，啊…”

“我不願你走，可是不見你回頭，你消失在眼中。”聽着聽着，她不潛然淚下，歌曲又勾起了她對往事的回憶。她陷入了許多“假如”的設想之中不可自拔。假如她能在不上學後及時找他，假如他能早點獲悉她的情況，假如他更主動一些而不是猶豫不決，假如她能在她畢業後和打工期間衝破世俗藩籬，那麼他和她會不會走在一起呢？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編者按一個青期的學生對老師的愛慕愛戀，我們總不能把它當成要批改的作業，只需把所有的錯別字和不通的句子都劃出來那麼簡單的。那是萌動中的易發危險，那是純潔中的不容玷污。畢竟成長是會伴隨着隱痛的，畢竟青期僅是個年齡段，是的，過去了就好了。小説於白描中多了真意，少了粉飾與做作。還是換個角度看吧，一如“我”的記，可以通過它窺測出來自心靈深處的秘密。這樣，也就更容易和這篇小説溝通起情來。